第一回 棄嬰(1 / 2)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茂密而翠綠的樹木在一座座山上生長著,讓人無法由上而下看的真切。誰也不知那樹木下究竟是一番怎樣的風采。入夜,月光灑向人間,一切顯得的那麼的靜謐與安逸。但在樹木下望去顯得又是那樣的詭異。讓人感覺世界是那樣的黑暗,隻有一縷縷月光透下來。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前麵的人口裏喘著粗氣,氣息紊亂,身上被劍劃了三四道口子,衣服也染滿鮮血,已然受了重傷。跑了一會,便停了下來。回頭對後麵的人喊道;你們當真眼趕盡殺絕麼?話音剛落。眼前兀然出現三個人來。一個身著僧袍光著腦袋,一個身穿道家服飾,一個著裝將軍裝。那和尚說道;‘施主作惡甚多,還望回頭是岸。阿彌陀佛’。那男子道;‘普智和尚,你們出家人以慈悲為懷,為何與官府為伍?那和尚又答;和尚我並未與官府為伍,隻是盼施主不再行凶作惡’。那男子趁機小聲對身邊的女子說;‘藍兒,你快將‘毅兒’帶走。我來拖住他們’。原來那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那女子說;‘不,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那男子有些急迫的說道;‘快走啊,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毅兒著想啊。他還這麼小。快些走罷’。那叫藍兒的女子知道,他隻是想讓他逃命而已。她不想走,隻想陪他一起,然而懷中的孩子是無辜的,隻好了去。那道人和軍官看到女子動身要走,便起意去追,那男子道;‘你們難道連一個女子和嬰兒都不放過麼’?那兩人冷哼了一聲便要追去,和尚說;‘阿彌陀佛,二位且慢,我們隻是對付顧施主,那女子走就走了罷’。那軍官說;‘師傅,萬萬不可,放虎歸山是軍中大忌呀’!和尚又道;‘一切都是這位顧施主做的,將軍何必遷怒於他人呢?’那男子緊跟著說道;‘是啊,一切都由我顧明而起,想要怎樣衝著我來’。又接著說;‘和尚倘若我以後不再行凶,你便放了我麼’?和尚說;‘如果施主真心悔過不再作惡。和尚我便不再與你為難’。那兩人一聽大感不妙,心道;‘這廝詭計多端,定有什麼詭計。普智又是得道高僧,定不會與他為難了’。便搶著說道;‘普智大師,切莫聽信於他,他作惡甚多又怎會誠心悔改’?和尚並未回答那道士隻是對那男子道;‘施主卻是真心悔過’?顧明道;‘大師若不再與我為難,我今後定多做善事’。‘好,老衲信顧施主了,還望顧施主回頭是岸’。說完便轉身離開。那軍官和道士大感不妙,道士惡狠狠的說道;‘顧明,普智大師慈悲為懷聽信與你,我們可不那麼好騙’。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軍官。那軍官一點頭,二人便心領神會,二人拔出兵器,奔向顧明。顧明心想;‘不好,雖然普智和尚已離去,但是剩下的這兩人也不好對付’。但那二人已然逼近,幸好說話這會也存了些許氣力。隻好運起內力伸劍格擋。兵器立馬發出叮當的脆響。顧明便想後飛去,退至一丈左右腳向後借力,一腳踢在身後的一棵樹上,反而向那二人飛去。在空中使出了一招‘落葉蕭蕭’。這招劍招隻攻不守,對體力與內力要求非常之高,顧明此刻已然是以命相搏了。此時此刻使出此劍招,必然是你死我亡的結局。隻見顧明飛舞著手中的劍,看似毫無章法,但劍尖所指之處無一不是眉心、眼睛、心髒、和身上的死穴。二人大感焦急,顧明雖同時攻向二人,但已然力不從心,隻好先解決那功夫較弱的軍官。那軍官越來焦急,忙中總是出錯,手中彎刀使得愈發沉重。顧明見時機已到,內力注滿手中長劍,一招‘秋風掃葉’震飛軍官的手中彎刀,一劍抹在那軍官的脖子上,那軍官瞪大了眼睛不甘心的望著顧明,直挺挺的向後倒去。與此同時,那道士手中劍也在顧明背上劃出一道口子,鮮血湧出。那道士登時向後飛躍。不敢相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軍官。又有些慌張,心道;‘隻有我一人,怎能殺的了他’?轉而又想;‘如果此刻殺不了他,那他日後必定尋仇,不如現在出手也許還能有些許機會存活’。顧明現在也已氣喘籲籲,前些時普智他三人追殺於他,三人聯手對他,他又要保護妻子與孩兒,以使他身受重傷,現在拚命殺了軍官,現在自己有些脫力。如何才能應付著道士的攻擊。眼看道士攻來,隻好挺劍來守。一攻一守,誰也奈何不了誰。隻不過顧明身受重傷,身上的傷雖用內力壓製,但每次使力血便流出一些,兩人鬥了百十個回合後,天漸漸亮了。此時顧明的體力已經不支,隻能微微擋住道士的進攻。眼看再過一二十個回合必定能殺掉顧明,道士心中大喜。但事與願違,突兀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道;相公,我來助你。原來是之前走掉的‘藍兒’。道士大驚,心道;這女子功夫是不如他,但他與顧明鬥了許多回合,現在體力早已九不存一,如何鬥的過她?轉身便逃。藍兒飛奔過來。看了一眼顧明,顧明笑著點了點頭。藍兒看到心愛的人變成了一個血人模樣,心中心疼的很。轉身便要追殺那道士。這裏樹木異常茂密,再加上道士本身功夫就比她要好,又是逃命的時刻,放眼望去哪還有那道士的身影。藍兒跺了跺腳氣憤的說道;‘逃的還挺快’。顧明氣息微弱的說道;‘罷了,藍兒能撿回一條命就很不錯了’。轉而看到藍兒的懷中空了。驚的一聲說道;‘毅兒呢?你把毅兒放哪裏去了’?藍兒邊幫顧明止血邊說;‘我樹林深處飛奔了一個多時辰,心裏擔心你不過,就想回來看看你怎樣了,可是我有不能帶走孩子,就把他放在一棵樹杈上固定好才過來。等下我就去把孩子抱來’。顧明轉而又問;‘那塊玉呢’?藍兒說;‘我怕給弄丟了就放包孩子的包被中了’。顧明回答一聲好後邊暈了過去。清晨陽光早已灑滿大地,樹林中依然是一片生機勃勃,誰也不曾想到在一棵樹上還有一個嬰兒,鳥兒鳴叫著驚醒了他,他看著鳥兒竟也不哭鬧。隻是這麼大的孩子哪裏知道他竟然在大樹上,又何嚐知道害怕?幾個月大的孩子已會翻身,縱使是一個孩子躺久了也要翻身,不料這一翻身便從樹上滾落下來,嬰兒吃痛便哭了出來。不一會一個老人就飛奔過來,看到地上一個嬰兒在此啼哭,心中一驚,此處怎會有一個嬰兒?難道是狼豹叼來的?那怎麼還在啼哭沒有死去?罷了。罷了。我又是不抱他離開想來不一會就去引來野獸將他吃了,想罷。便抱起嬰兒向回走去,路上嬰兒一路啼哭,老人想到,這孩子必定是餓了,要不怎會哭的如此厲害。便加快速度施展輕功向家裏奔去。約莫半個時辰便看到一個簡陋的茅屋。那老人飛到門口便喊;‘老伴兒,你看我今日上山砍柴撿到了一個嬰兒,他現在啼哭的厲害,想必是餓了,你快取些米粥他吃’。說完老婦到廚房內取了一碗早上吃剩的米粥,放到那嬰兒的嘴邊,那嬰兒便不再啼哭吸允起來。那老婦和老漢一生無子無女,這嬰兒又是這麼可愛,便心生愛意。說;‘老頭子,我倆一生無子女,這年齡大了卻拾得這個孩子,想是老天爺送與我倆的。你可知道這孩子叫什麼名字’?老漢說;我找過了包他的包被,沒有書信。隻有這一塊玉。說著便掏了出來。隻見那玉全體通紅,紅色似血一般。老漢又道;這玉紅色似血,摸起來手中便向心中傳遞一絲絲的涼意。看來這塊玉不是凡物啊。那老婦又道;‘管它是什麼先收起來等孩子長大了再給他便是。我們不知道這孩子的名字,你給他取個名字吧’。老人說;‘好,我是在樹林中發現他,而且又是清晨。就叫他林輝吧。我姓楊,他以後就叫楊林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