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好痛!!啊~~~”蘇姒甩甩頭,努力睜開眼睛,抬手搓搓眼瞼,卻被眼前出現的黑影給嚇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蘇姒小心地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塊黑影,原來是一位穿著暗青色衣服,腰掛玉偑,瞪著雙眼,鼓著胡子的老者,咬著牙狠狠地低吼:“好樣的啊,貌若天仙,才比曲星,人見人愛~~~~的我,出現在你麵前,你竟暈過去了,你~~~~”
蘇姒用手拍拍頭,這裏是那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在酒吧嗎?昨晚是我的生日,約了一堆朋友在“黑道當頭”酒吧開PATTY,因為太開心了,喝了很多酒,後來~~~
“想當年,倒追本管家的小姐從城內排到城外~~~駕車出遊古央國羅貝城時,引起全城女性群體圍觀,並投擲水果以表愛慕之情~~~如今更是大媽們的夢中情人,啊,我的如花~~”老者左手叉腰,右手指著蘇姒的鼻子大吼。
看著老者時而懷念,時而害羞,身子扭扭捏捏樣子。蘇姒嚇得目瞪口呆。這人有病!得了自戀狂,不知還有沒有得救。
看著看著,蘇姒又回想起來。後來,喝得很醉,有人送我回家,之後我在床上睡著了,半醒之間我好像看到有人站在我的床邊,跟我說了一句話,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說什麼來了,就被人踹了一腳,掉下床了,在之前好像我的房間變成了紫色的,然後暈了過去?~~怎麼會在這裏?而這裏又是那裏。
“蘇小奴,你有沒有在聽本管家講話。”老者狠狠地敲了一下蘇姒的頭“想我堂堂貝王府的文管家,就這麼在府外一站,過往的女性無不一不為我癡,不為我狂~~~~”。
蘇小奴?誰啊?啊,也是姓蘇的,怪不得聽上去有種親切感。噫,現在我倒想發瘋,發狂。
蘇姒摸摸頭部患處。噫,奇怪,頭發怎麼束起髻來?回神,臉上露出委曲的神態,點點頭認錯,半垂眼瞼,眼睛四處溜。
身下是一張古香古色楠木床,掛著古香古色淩羅帳,不遠處擺放著一張古香古色的木桌。等等?古香古色??木的??啊,凳子,門窗也是木的,整一個房子都是用木頭做的,好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就是簡陋了點。
乖乖寶貝兒!蘇姒張大雙眼,視線來到眼前的老者身上,古裝?束髻?古代?穿越?再低頭一看,天啊,我穿的是什麼衣服,好像在電視裏常看到的古裝也。不會吧?
蘇姒湖途了,一急,衝上去,被子在蘇姒的腳下纏繞著,摔在地上,直接給老者來一個五體投地。隻差親吻老者的腳丫。
“你是誰?還有這裏是那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摔得蘇姒腦袋直冒金星,用力甩甩頭,爬起來,拉著老者的手,眼巴巴地問。
老者被蘇姒這一鬧,給嚇住了:“你你你~~放肆。我我我是誰,我堂堂貝王府的文管家,你竟不記得了?這裏是貝王府,你是貝王府的奴才~~~”。
“文管家?貝王府?奴才?”蘇姒不可置信地重複著文管家的話。身子一軟,蹲坐在地,雙手死死捉住文管家的手。真穿越了?還是借屍還魂的?
“把嘴合上,像什麼樣?你不記得了?你掉水裏了,被救了上來,你暈過去了,之後你就在這了。”文管家看著蘇姒的神態,皺皺眉,輕喝道。
“那我是誰?鏡子,快,給我鏡子。”蘇姒慌忙道。
“你是說銅鏡吧?人長得不好看,整一個丫環樣。再照也好不到那裏去。”
文管家走到床頭側的台上拿著一塊奇怪的東西替給蘇姒,蘇姒接過那似銅的圓盤一看,這是銅鏡?銅盤麵打磨得很光滑,透過銅鏡朦朧中看到一個15,16歲的小姑娘,臉小小的,黑黑的,眉粗,眼細,鼻扁,嘴小。仔細一看,普通加平凡,果真是丫環命啊。
雖然說蘇姒不是美人,但比起蘇小奴,那可美上不止一點點啊。蘇姒嘲笑地想,別人穿越不是變得絕美,就是超醜。蘇姒你呢,倒來個平凡中的平凡,算了,平凡也是一種福。
“你是貝王府的奴才,你叫蘇小奴,是禦膳房的一個丫環。你真的不記得了?不會是在落水時撞暈頭了吧?但也不見得有傷啊,你不會是混水摸魚吧?”文管家細細地打量著蘇姒的神情,用一種懷疑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