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風帶著心緣來到萬壽山的時候,整個道教都一陣喧嘩,閉關十年的天風回來了,這一切,或多或少都激勵著所有道教的心。
萬壽山的戰事進展的很快,已經不是幾個心動融合的人的小打小鬧了,道遠,雲夏已經和魔教的幾個隱士高人大戰了很多次了,血魔此時也身負重傷,隻是血祖,卻一直沒有出現過,所有人都知道,這場大戰的最後,還是要看血祖的存活。
心緣靜靜的將雨軒的事情說給了劉青和熊仔聽,雖然自己心裏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可是當這件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劉青心裏還是感覺到了痛。
現在的道教核心已經轉換成了明遠,他是三個散仙中修為最高的,也是資曆最老的,雖然放蕩不羈了很多很多年,但是現在,明遠的臉上全是嚴肅,沒有了一丁點當初的影子。
魔教的進攻很是猛烈,幾乎每日都是大麵積的傷亡,明遠看著身邊的劉青,靜靜的說道:“可能明天,就是最後了把。”
劉青點點頭,確實,魔教已經接近攻到了道教的大本營,明天,可能血祖就會親自來進行最後的決戰了。
所有人都是很沉重的樣子,對於明天,誰都不知道最後的結果。
雲溪看著麵色凝重的劉青,說道:“如果明天你死了,我也就不活了。”劉青笑笑沒有說話,明天怎麼樣,後天就會知道了。
第二日,果然魔教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明遠不停的調度著,
“左麵由道遠帶著紫天仙府所有人頂著血魔,一時半會兒倒還沒有多大問題,心緣和天風一直在西麵,雲夏的人在東,血仙的實力也不容小視,熊仔在南,可能也能頂得住。”明遠自言自語的說著。
熊仔在南麵抵擋著魔教的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血跡已經沾染了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元嬰期的熊仔好似一個金剛一般在人群中殺的虎虎生威。
“找死。”熊仔大怒著殺向一個心動期的魔教高手,手起刀落,心動期的魔教高手被斬成兩段,鮮血瞬間被噴出,整個大地都是一種紅色的淒慘,給人一種很是恐怖的錯覺。熊仔說這種血流成河的樣子是他這被自己見過美麗的慘烈。
魔教另一邊的首領是雨軒,雨軒一直在遠遠的看著這場生死相博的戰鬥,看見熊仔在人群中大發神威的場景,雨軒心裏十分的矛盾。
“血仙大人,我們快要頂不住了,那個,那個長得很是雄壯的人太,太厲害了。”一個滿身是血的魔教中人顫抖的說著,手指還不斷的指向熊仔。
雨軒點了點頭,看著前方,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了。”
自從百年前的大戰後,自己本已經是垂死之身,血祖用盡全身真氣將自己救了回來,當時的雨軒就發誓,自己這輩子隻能是血祖一個人的人,熊仔,對不起,劉青,對不起,那些曾經照顧我的人兒,對不起了。
想到這兒,雨軒終於靜靜的飄到了熊仔身旁,看了這麼久的戰鬥,是應該做一個決定了。想罷便雙手合十,用強大的真氣向熊仔打去。
殺得正興起的熊仔並沒有發現雨軒的到來,突然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力量向自己攻來,熊仔閃身一避,抬頭看去,才看見雨軒正在上方冷冷的看著他。
“是你?”熊仔看著雨軒,冷冷的問道。
“是我。”雨軒的語氣中沒有一絲表情。
“哼。”熊仔看著雨軒很是不屑的一哼,說道:“真沒想到原來你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雨軒也冷冷的笑了,笑的很冰冷很冰冷,“各為其主,有些事情並沒有什麼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