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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升起,帶來了光明,落葉紛飛,草木芬芳的氣息,清晨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郭浩梳洗完畢,走到院落,舒展雙臂,呼吸著芬芳的氣息,忽然他皺了皺眉,聞到了血腥味,雖然很淡,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鼻子足夠靈敏。

郭浩迅速向著血腥味道傳來的方向走去,很快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五個黑衣人,全部一劍斃命,位置都是一樣的,喉嚨割開,郭浩蹲下身子,摸了摸他們的體溫,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要逃跑呢?”身後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慕容詩雅,很快她也走到近前,看著已經死亡的五個黑衣人,說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他知道郭浩從不殺人,所以也不認為郭浩會殺人。

“被一個用劍高手殺害。”

“那就不管你的事情了。”慕容詩雅說道。

“他們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夜子時,我隻是想知道昨夜子時,他們為什麼穿著夜行衣在這裏?”郭浩回過頭看著慕容詩雅說道。

“他們是來刺殺你的?”慕容詩雅指著郭浩說道。

“但是昨夜我一點聲音沒有聽到,並且也沒有聞到血腥味。”郭浩挑挑眉說道。

“或者他們武藝不精,或者殺他們的人是一個絕世高手,藥王閣草藥氣味很濃,聞不到也很正常。”慕容詩雅想了想說到。

“那我隻能想,到底是哪一位絕世高高手不想我死。”郭浩聳聳肩笑著開心的說到。任誰有一個絕世高手保護,都會很開心,郭浩也不例外。

“不想讓你死,總比讓你死強多了。”慕容詩雅白了郭浩一眼,有些吃味的說道。

“為了查出誰想要我的命?誰想就我的命,我們必須報案。”郭浩站起來,像外走著說道。

“睡想要你的命,我不奇怪,你得罪人太多,誰想救你我很奇怪,你猜猜是誰?”慕容詩雅跟了上來,有些好奇的說道。

女人總是難纏的,尤其是聰明的女人,郭浩不想在這一個問題上糾纏,所以閉嘴不在說話。

日上東山,暖陽傾斜,秋風習習,孩童在田野裏放風箏,農夫在稻田忙碌,鳥兒站在樹梢鳴唱,一切多麼溫暖和諧。

稻田邊的道路上,兩匹強健有力的馬匹,在路上馳聘,馬匹健碩體型流暢,一看就是難得的好馬,馬上兩個人影,一男一女,隨著馬匹的奔跑,不斷著起伏著,這兩人正是郭浩和慕容詩雅兩人。

湖州距離汴京不是很遠,也就半天路程,郭浩和慕容詩雅一路上策馬崩騰,很快就來到了湖州境內,遠遠的就看到了湖州的界牌。

郭浩突然停了下來,慕容詩雅看到郭浩停了下來,也停了下來,不過因為後來才停下的,所以她的馬匹跑的比較遠,調轉馬頭,輕夾馬肚,慢慢走到郭浩身邊,說道:“怎麼了?”聲音有些不悅,像是責問他為什麼不提前打招呼就停了下來。

郭浩沒有說話,皺著眉頭,翻身下馬,向著旁邊的樹林走去,慕容詩雅冷哼一聲,發現郭浩的神色不同尋常,也翻身下馬,跟了過去。

慕容詩雅很快發現郭浩蹲了下去,同時也聞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味,急忙走了過去,看到郭浩麵前躺著三個屍體,並且全是一擊致命。

“你的鼻子比狗都厲害。”慕容詩雅翻著白眼說道。

“狗要是有你這樣的鼻子,那就該吃狗肉了。”郭浩看到她抬起手臂,即將揮動馬鞭,後退一步接著說道:“你認識他們麼?”

“不就是三個死人麼,有什麼好奇怪的。”慕容詩雅瞪了一眼郭浩說道。

“你再仔細看看。”

慕容詩雅有仔細看了看,這三個被郭浩摘掉麵巾的黑衣人,皺了皺眉,說道:“一刀平四海李南山,棍掃落葉楚傑,還有雙刀秋平。”

“對,就是這三個人。”郭浩皺著眉說道。

“這三個人都是成名多年的高手,隻是最近五年來突然消失,怎麼會在這裏?”慕容詩雅皺著眉頭說道,對於這幾個人出現在這裏很詫異。

郭浩看了看慕容詩雅,說道:“我現在不想知道他們三個為什麼會在這裏,我隻想知道是誰幫我殺掉他們的。”

慕容詩雅瞪大眼睛說道:“你是說這三個人也是要殺你的?”

郭浩轉身向著馬匹走去,“或者說他們也是要阻止我繼續調查的。”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慕容詩雅快速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