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和夜武釗心裏想的不同,站在後麵的那些官員們,聽著她那肯定堅決的話,突然感覺胸腔裏有種興奮和激動,更多的熱血沸騰,那種原始的對戰爭的渴望如同一顆種子,在心裏生根發芽,心裏對這位新晉的女總統多了一分好感,無論是誰,隻要是個男人,對戰爭就有著原始的渴望,而要是有一個強硬的王,隻要他大手一揮,便會有千千萬萬人響應,隻要他有些威信,就不愁軍隊沒人加入了,而孫雨辰,一句話,就讓他們有些敬佩,反倒是覺得這個風燭殘年的夜武釗懦弱無能。
當然,誰會在意呢,現在,孫雨辰才是真正的主人。
巡視完城樓,孫雨辰又四處去視察,麵見個個單位,坐在車上,孫雨辰看著四周對她招手歡呼的人,心裏多了一分欣慰,最起碼,她這輩子還有一件事可以做,就是竭盡全力,讓他們可以過上好日子,守住這片土地,便不枉此生了。
孫家的閣樓裏,孫雨辰坐在辦公室裏看著堆積了很多的文件,僅僅一天的時間,就會堆積這麼多,真的不能不累。
“嘭嘭嘭……”
“進來。”孫雨辰頭也不抬,繼續看著文件。
陳默坤看著黑眼圈濃重的孫雨辰,臉色蒼白,疲憊卻還是在工作,歎了口氣,心疼,她大病初愈不久啊。
“這麼了?發生什麼事嗎?”孫雨辰敏銳的聽見他的那聲歎息,沒有抬頭,卻還是關心。
“沒什麼,隻是心疼你太累了。”陳默坤道。
“不用心疼我,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倒是我交代你去查的事有著落了嗎?”孫雨辰問。
陳默坤點點頭,“嗯,關於白子陵和蘇明澤之間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他們曾經是一個大學的校友,關係很好,合作過很多次,有過命的交情。”
“嗯。原來如此。”孫雨辰從抽屜裏拿出那封信,注目許久,幽幽道:“看著你幫了我的份上,就賣你一個麵子,等M國成為我的囊中之物的時候,就留下這個家夥一命吧。”
陳默坤沉默,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因為他插手了太多,雨辰早早就已經打算著了,她為攻打M國,一直在做準備,他知道,她的目標是一統天下。
“哦,對了,查到殘雪他們的下落了嗎?”孫雨辰抬眼看了眼低頭沉思的陳默坤,問到。
“暫時沒有。”陳默坤氣餒,派出去很多人,都沒有查到,這倆個真的很會躲。
孫雨辰鬱悶,這兩貨到底跑哪裏了,她還想好好謝謝他們的。
然而,被尋找的兩位主角,此時,正在山上的小溪邊,玩著曲水流觴的高雅活動,喝著小酒,彈著古琴,那叫一個快活。
“子陵,你的琴真是越來越熟練了,我以為,你隻會彈鋼琴呢。”殘雪握著小酒杯,窩在白子陵的懷裏,小鳥依人狀。
白子陵抱著殘雪,指尖劃過琴弦,清越的琴弦上從指尖流出,鳳鳴琴的聲音纏綿,就如兩人的目光一般,好像糾纏在一起的絲線,牽扯不開。
“可惜,再好的琴聲,某傻瓜不會跳舞。”白子陵淡淡一笑,看著懷中可人兒的目光溫柔清澈得好像那流水清溪。
殘雪頓時鼓起腮幫子,鬱悶,不會跳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