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在浴池便看過了雪嬌的睡容後的後遺症,兩人睡到一張床上後,迪修斯就有意無意的在等雪嬌睡著,然後就肆無忌憚的貪看她的睡容,看她無意識中翻身時的可愛模樣,看她把臉在枕頭上摩挲時的無意識行為,也看她抱著紫葉藤夢裏都喜歡的嬌俏模樣等等,總之是兩個晚上下來,他幾乎每天都是從雪嬌一睡著起,他就睜開了眼睛,越看也越覺得她長得其實很漂亮。
而有一次,他甚至有了伸手想摸她臉龐的欲望,一想到過去的如墨,也曾看見過雪嬌這般可愛的模樣,迪修斯的心裏無端端的便起了幾分不舒服之感,他自己是情場高手,閱盡天地裏的國色天香,豈有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很危險?
喜歡和動心是兩回事,就如同博愛和專情是兩個對立麵一樣,這許多年來,他也不是不曾對一個女子動過心,但是卻總不能持續很長時間,幾月有時隻是幾日過了,那種動心的感覺就已經消失了,誰知道他此刻對雪嬌的這種有點類似心動的感覺又能持續多久呢?
況且如墨由著他與雪嬌打賭,不過也是相信他能把他的妹妹照顧好,可不是送上門給他做紅顏知己的,更何況雪嬌的情況特殊,根本不是他該去招惹的對象!
如此種種,他心裏自然是比誰都要清楚的,越是清楚,所以迪修斯更知道不能如此下去了,至少不能再這麼任由著自己沉淪進偷窺她睡顏的習慣中去了,於是便決定當天晚上就搬到蝶居旁邊的雲錦宮住,反正那宮殿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新主人,也就一直是空著的。
不知如何尋到借口搬出去,迪修斯便對雪嬌商量著道,“雪嬌,今天晚上我就不會來住了,你一個人睡吧!我睡道隔壁的雲錦宮去了!”
“為什麼?今天迪修斯要去陪你的情人了嗎?”雪嬌揉了揉還睡眼朦朧的眼睛,帶著幾分不解的看向他。
迪修斯分明沒打算要人來陪,不過在對著雪嬌疑問的眼神時,便自然而然的點頭撒謊道,“恩,今天要和情人一起過夜,所以不能在這裏陪雪嬌了,不過白天雪嬌要是沒什麼事無聊的話,還是可以到隔壁宮裏來找我的!”
“這樣啊!那好啊!那我天亮了再去找你玩好了!”雪嬌完全沒有半分嫉妒和不高興的點了點頭。
見她完全是一副不解人事的純然模樣,不知為什麼,迪修斯的心裏感覺更不舒服起來了,似乎想要把她這樣純真的一麵,給徹底染黑了才好,甚至有種想看看通曉了****後的雪嬌會是何種情形的欲望!
隻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就是一閃而過,真正實行是絕對不敢的。
對話便是如此的簡單,而當天晚上,不知是為了證明他沒有騙雪嬌,還是確實是想借著別的女人的軟玉溫香,來忘記雪嬌的睡顏,他便招了西宮的雲西來侍寢。
然而真的把人招來了,迪修斯又沒了興致,可也不能就此打發雲西回去,便擁著她睡了大半夜,不曾想雲西也是個很有手段和心機的女人,好不容易得了迪修斯的寵召,又一心想要成為他的妻,哪肯這麼安然在他懷裏睡一晚,卻什麼都不發生?
於是一個是刻意誘惑,極盡手段,而另一個本就是經不起人挑逗,肆意慣了的主,於是上半夜的純睡覺到了下半夜便完全引燃了欲望的大火!
曲意承歡間,時光總是過的快的,很快天色便已經微明了。
而因為正好趕在月圓之夜,這廂本來要好睡到天亮的雪嬌,卻早早的就醒在了床上,等著天光變亮了,不知是不是因為離開了她從小生活的地方的關係,還是因為她最近沒有再曬月光的關係,雪嬌總覺得她的心有種浮浮躁躁的感覺,很不舒服,連最讓她覺的好聞的紫葉藤的味道,都不能讓她安靜下來,便想著要趕緊去把這一事情告訴迪修斯,看看他知不知道為什麼?
可是也知道天不亮的時候,不能去打擾迪修斯和他的情人睡覺,所以她就抱著尾巴安靜的坐在床上等天亮。
好不容易看到天邊出現了白色,已經有光亮透進光滑的雲石地板上來了,雪嬌這才快速的下得床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裙子,怕不小心給別的人看到她的尾巴,然後才無聲息的在地上飛快的移動了起來。
沒想到興高采烈的衝進雲錦宮,看到的和聽到的卻是讓雪嬌震驚不已的情景——兩具全然光裸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上麵的那具不用問什迪修斯的,下麵那具卻是一個陌生卻長得很美的女子,隻見迪修斯的一隻手緊緊的握住那女子的兩隻纖細的手腕,把它們固定在她的頭頂之上,一隻手則在肆意用力的掐揉著那女子胸前的柔軟,腰部以下,那一進一出的巨大堅挺,則凶猛的在女子挺起的身體裏衝進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