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樣站在我麵前,他眼裏再沒有對我的冷漠和厭惡。
「我的委托費很貴的。」
「從我生活費扣吧,江律。」
林諾諾這一案是我獨立打的第一個案件,也是第一個成功的案件。
我幫年少時的自己用最風光的方式扳回了一局,徹底地。
案件結束後,我回到家。
杜修正係著圍巾在廚房裏忙碌,他看到我回來,從廚房探頭出來。
「回來了?快來快來,嚐嚐我做的魚鮮不鮮。
」
我嚐了一口,點著頭瞇著眼對他笑。
杜修低頭親了親我的嘴角:「洗洗手準備吃飯吧,一會兒爸媽也過來。」
我換衣服的時候聽到了開門聲,是我爸媽。
外麵熱熱鬧鬧,桌子上還放著我的公文包。
早幾年,不用很久,在我還不是這裏的江洲的時候。
我永遠也不能想到我會愛人事業兩全,還如此地風光恣意。
杜修視角番外
小洲生氣了,因為他刷視頻刷到說男人都有白月光和朱砂痣,說什麼擁有了白月光,白月光就變成了飯米粒,擁有了朱砂痣,朱砂痣就成了蚊子血。
然後問我,他是什麼?
這叫什麼問題啊?我猶豫不知道怎麼說,三秒鍾後,他生氣了。
這叫我怎麼回答?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源於他。
我的白月光是他,朱砂痣也是他。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要去抱他,但小洲一個翻身用後背對我。
「小洲……」
「你就不恨我把林諾諾送進監獄?」
我:「???」
怎麼還有林諾諾的事?
我把床頭的燈打開,把小洲扒拉起來麵對麵盤腿坐著。
「我們有必要好好聊聊。」
小洲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當初沒有吻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你會和林諾諾走到一起,你們戀愛結婚生子,然後有一個屬於你們的孩子。」
我大概明白了,這不是白月光和朱砂痣的問題。
也不是林諾諾的事情。
「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錯了啊?」
小洲一抬頭, 我看見他滿臉的淚水, 在止不住地流。
「我好像搞砸了很多……」
我伸手把小洲抱在懷裏。
「如果你當初不親我的話,我可能要親你的。
」
「誒,還真說不定你做錯了, 這樣我就坐實自己是痞子的身份了。」
「哎,白白讓你風光了兩年啊。」
小洲本來哭得打嗝了, 後來幹脆給了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