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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經到了地方,說什麼也不能放棄了,飛龍在水裏玩累了紛紛展開了巨大的翅膀,忽閃忽閃著飛回附近各自的家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
它們的生活就是這樣,總是先睡上大半天的時間,不到肚子餓了絕不醒來,然後便去覓食,接著就會像剛才一樣在水裏遊玩一會,等玩累了後,便又回到了巢裏睡大覺了。如此周而複始,封閉,簡單而又充實。
瀑布下的湖麵漸漸的平靜了,被夜色完全的籠罩,變成黑漆漆的一片,向這深邃的黑色裏看去,偶爾會從點點的波浪中泛出點點的被反射的星光。並且冷人奇怪的是,現在正是寒冬,原本是冷寂的冬夜,可是這裏卻並不怎麼太冷,他們趴在瀑布崖壁的最上麵,能感覺一股股熱氣從湖裏向上撲來,瀑布周邊的懸崖附近,已經沒有了積雪,被湖裏的熱氣融化了,離湖較遠的地方積雪才依然存在。瀑布的上方河麵上,本來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堅冰,即使從冰層底下流出的河水溫度也很低,它們最終都進了湖裏,可是為什麼湖裏卻一點也不冷,甚至向上冒著熱氣呢,就算是沒下到湖底,隻在在上麵的懸崖邊上呆著,也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寒冷。
大家非常納悶,一個個帶著疑問看向了多姆,多姆看著他們笑了笑,明知故問的說道:“你們真想知道?”大夥不約而同的點著頭,多姆這時突然換成一副冷冰冰的麵容,嚴肅的說道:趕快進帳蓬早點休息,等任務完成了我再告訴大家。“哎,真沒勁。”大夥一齊歎了一口氣,鑽進了帳蓬。
等大家鑽回了各自的帳蓬休息的時候,多姆也躺下了,閉著眼睛怎麼也睡不著,不停的翻來覆去想著什麼,他想的不是明天的行動,而是掛念著下麵的那一汪熱乎乎的湖水,這十幾天的奔波勞頓,一直趕路顧不上休息,並和野獸幹了幾仗,差點就向閻王報了道,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根本顧不上洗澡又都被捂幹了,現在身上早就髒的不成樣子,脖子上,手背上結了厚厚的一層汙垢,而衣服裏麵的皮膚,也是油膩膩的多出了一層,把手伸進去一摸,便搓出一個花生米粒大的小黑球。如果現在有杆稱把他稱一稱,肯定多出好幾斤來,現在一想起下麵有那麼大個澡堂子,多姆就渾身的不自在,仿佛無數隻螞蟻在身上咬似的,終於忍不住一咕碌爬了起來,顧不上想剛剛才發出的命令,逐個走到隊員們的帳子外,提起大鐵鍋敲的咣咣的,就要叫醒隊員們。可憐這些隊員剛剛才進入夢鄉,就被隊長吵醒,一個個捂著被震的發麻的耳朵痛苦的鑽了出來,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一臉興奮的隊長。
看著大夥一臉的不滿情緒,多姆這才想起自己剛說過的話,馬上又要出爾反爾總覺得不太好,但隊長就是隊長,帶隊的經驗就是豐富,應付隊員的功夫更是一流,隻見他把鐵鍋瀟灑的扔到了一邊,臉上綻開了一朵花,笑著走上前拍了拍大夥的肩膀,嘴上邊說道:好樣的,你們都是好樣的。就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快要崩潰的時候,多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假裝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剛才你們好像有什麼問題要問我?是什麼?
撲嗵一聲,聽見這話的隊員們倒了一大片,一個個就差哭了出來,都坐在地上哀求著說道:隊長,你放了我們吧,我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呀?”
“混帳,哪有這麼和隊長說話的?”多姆臉上出現一道厲光,大家立馬噤了聲。
看大夥不說話,多姆又換出一張笑臉,那雙眸子放出的光簡直要把整個夜晚點亮,隻見他自圓自話的說道:“對了,你們不是想知道下麵怎麼這麼熱嗎?我們現在下去看看好不好。”說著,不顧大家的反應,拿出了繩子,綁在一棵樹上打個死結,就把繩子扔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