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邏輯?江玉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頓時無語了。
而一旁跟在北冥列身邊的青澤,在聽到自家主子腹黑的話語後,頓時有種想要笑的衝動。
可是,想笑卻不能笑,於是,隻能騰出一隻手,用力的,還得是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才將即將出口的笑意逼退。
唉,難啊,真是艱難啊,這想笑,不能笑,還要逼迫自己忍耐,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無語望天,還是要繼續忍耐啊,隻要他家主子還在裝傻充愣,他的苦逼日子,就依然要繼續啊。
這邊青澤一臉的糾結表情,而那邊,江玉凰也是一臉的糾結外加無奈。
認真的盯著北冥列看,可是,最後依然隻能無力的垂下了腦袋。
“來,青澤說,娶媳婦是要聘禮的,這是我給凰兒的聘禮哦!”見江玉凰無語了,北冥列忍著笑意的開口,將手中捧著的聘禮送到了江玉凰的麵前。
江玉凰無奈的又抬頭,當看到北冥列手中拿著的聘禮的時候,頓時又是一陣嘴角抽搐,不過,這一次當然不隻是嘴角抽搐了,就連額頭,也是滑下三條黑線。
聘禮?有這樣的聘禮嗎?她江玉凰怎麼感覺,那麼的不值錢呢?
瞧,聘禮就是他們村子西麵的那條河中的魚,蝦,蟹。
而且,數量還是十分的十分的有限。
嗯,三條魚,已經死了,蝦子,呃,兩隻,也不動了,螃蟹,一隻,鉗子都不揮舞了。
江玉凰扭頭,目光朝著青澤的手上望去,然後看到了一隻活物,一隻還在做著垂死掙紮的兔子。
兔子的全身是白色的,就好像月宮中的玉兔一般,隻是此刻,表情不那麼美好。
也是,任是誰,落在他人手中,任人宰割,都不會有好的表情的。
堂堂一國之太子,最差也是皇子,竟然娶媳婦,這麼寒磣,可憐,而被他娶的自己,就更加的可憐悲催了。
聘禮啊聘禮!江玉凰是徹底的沒有脾氣了,不對,是整個人泄氣了。
東西最後還是留下了,沒辦法,不留下,某人就開始用嚎啕大哭來淹沒他們家啊。
而雖然東西收下了,但是,江玉凰可是沒有準備要嫁給他的,不對,是沒有準備嫁給任何人的,至少現在,她才五歲,才不要嫁人呢。
可是,這好像,根本就由不得她啊。
兩天,江玉凰過了兩天的平淡日子,然後,第三天依然準備過她以往過的日子的時候,卻在剛剛起床時,發現,自己的家中,無端的,多出了許多的人。
而且,這些人,還個個看著,都是那麼的讓人討厭,尤其是他們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扁。
江玉凰發現,她的手,好癢,好想,收拾他們。
可是眼下,是在她的家中,這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情況,他們家可就是說不清楚了,到時候,可是會連累她的家人的。
忍了又忍,江玉凰才將那種想要動手的情緒壓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