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美婦微笑著看向林易,調侃道:“林公子呀,我瞧您這身上的穿戴似乎並不怎麼講究,但在這吃喝方麵卻是頗為精致呢。”
林易聽後,哈哈一笑,風趣地回應道:“夫人說笑了,這穿戴嘛,無非是給旁人看的表麵功夫罷了。隻有真正吃到肚子裏麵的美味佳肴,那才是實實在在屬於自己的享受啊!””就在這個時候,柴家那位端莊秀麗的大女兒眨動著靈動的大眼睛,滿臉好奇地開口問道:“林公子,我看您怎麼留了個如此特別的短發呀,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緣由或者說法呢?”
聽到這話,林易不禁哈哈一笑,臉上露出一抹回憶之色,然後緩緩說道:“說起這個啊,那就得追溯到我的小時候了。那個時候年少輕狂,經常與人發生爭執和打鬥。可有那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每次我倆交鋒時,他總是揪著我的頭發不放,然後用力將我按倒在地。屢次吃癟之後,我一氣之下便幹脆去剃了個光頭。後來時間長了,也就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發型,而且打理起來確實非常方便省事。”
林易話音剛落,在座的眾人先是一愣,隨後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整個飯桌瞬間充滿了歡快愉悅的氛圍。
原本在飯桌上,林易其實是打算與柴家人好好聊一聊關於修行方麵的事情。然而,沒想到柴家眾人對於他個人的家庭狀況明顯更為感興趣,各種問題接二連三地拋出來,問得那叫一個詳細具體。麵對這般情況,林易倒是顯得坦然,也沒有刻意隱藏的意思。畢竟在他心中,自己可從來沒有過任何自卑感。
隨著交流的不斷深入,林易也漸漸了解到,原來這柴家竟是靠著精明的生意頭腦才得以發家致富、積累起如今龐大的家業。
參加完柴家宴席,林易回到茶舍。他在茶廳裏溜達了一圈,發現有一些客人正在聚會。其中還有一位老修士,正悠然自得地獨自飲茶。穀靈靈呢,則被包間的客人叫去唱曲了。林易走進工作間,找了被沙曼簡單遮擋的角落處,坐等穀靈靈回來。
林易從柴家出來後,美婦問女兒:“沁藍啊,你覺得林公子這人咋樣,喜歡不?”柴沁藍眨了眨眼睛,說:“嗯……有點油嘴滑舌的,不太像個修行之人呢。”柴振欽趕忙說:“可不能這麼說啊,我看這人挺有城府的。你沒發現嗎?一碰到關鍵問題,他總能巧妙地一帶而過,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他倒是能侃侃而談。”這時姚卉插話道:“這位東家,我們店裏的人都說他是世外高人呢,不看重錢財,也不在意吃喝,整天整夜都在茶山上修行。他新買的房子,一晚上都沒住過呢。”美婦也笑著說:“我看林公子和沁藍挺般配的。就從買房子這件事來看,這人很大方,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柴卓航也點頭表示讚同:“而且人也挺風趣的,一點都不做作。”美婦一拍桌子,“就這麼定了,明天我親自去提親。”柴沁藍聽了,臉“唰”地一下紅了,不過也沒反對。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古色古香的樂房旁,林易身姿挺拔地站立著,宛如一棵蒼鬆般沉穩,他正悉心教導穀靈靈吹奏笛子的音階技巧。
要知道,穀靈靈可是以音樂為生之人,對於音律自然有著極高的天賦和敏感度。因此,當林易開始傳授知識時,她幾乎是一點即通,展現出驚人的領悟能力。
隻見林易微微一笑,決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演奏一曲《梁祝》。他輕啟雙唇,將氣息緩緩送入笛孔之中,悠揚婉轉的笛聲頓時流淌而出。那曲調時而委婉動聽,仿佛訴說著梁山伯與祝英台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時而寧靜怡人,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時而又充滿憂傷之情,令人不禁為之動容;最後則變得輕快活潑起來,如同春日裏翩翩起舞的彩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