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前世因緣(1 / 2)

青衣眉心暗蹙,這人的修為不低,而且人邪得厲害,如果與他硬來,隻怕會弄巧成拙,乖巧地縮在他懷裏,眼角偷瞥了一眼身旁麻蘇葉上的露水,眸子閃了閃,露出一抹嬌羞之態。..

鳳棲見慣了女子投懷送抱,他對那些女子隻要稍微給點好臉色,那些女子就歡喜得什麼都肯為他做。

所以這丫頭被他一抱,就柔順下來,也是理所當然。

而她又年幼,做不來那些女子的奔放,合該這副小姑娘的羞澀模樣。

他過去不喜歡這種青澀的小丫頭,但懷中小姑娘模樣清麗可人,但不經意中又會流露出一絲俏皮模樣,委實讓人想打心眼裏去疼。

不過他在乾坤鏡中見過她的頑皮性子,知道這丫頭現在的乖巧是裝出來的。

然她越裝,他越發覺得這小丫頭有趣。

青衣抬頭偷看了這人一眼,這人眼裏笑意融融,分明看出她在作戲,將唇一咬,他不揭穿,她就接著演。

“我渴了。”招眼看向蘇麻葉上盈瑩露珠。

鳳棲看著懷中小丫頭漂亮的大眼睛裏閃過狡意,眉稍輕挑,這丫頭分明在算計他什麼。

哄他放手?那她可打錯了主意。

如果麵對麵都被她騙了去,他真是妄活了這些年。

瞟了眼身旁樹葉上兜著的那一汪無根水,紫色的眸子裏閃過一抹輕挑謔戲,“我喂你。”不等青衣拒絕反抗,含了蘇麻葉上的露水,向青衣慢慢俯低頭下來。

蘇麻葉一遇上水,雖然無色無味,卻比世上最烈的酒還醉人,她兒時不知道。口渴喝過一次蘇麻葉上的露水,結果醉了三天三夜,後來被肖華灌了三壇子的醒酒湯才醒了過來。

青衣本攪著腦汁,尋思著怎麼哄他喝下蘇麻水,結果人家自動配合,完全無需她操心,青衣胸膛裏的一顆心雀躍得上起下落。

怕被他發現動機,青衣開始扭捏躲閃,故意不肯配合,“你放手。我自己來。”

青衣越是掙紮,鳳棲越是認為自己猜對了她的心思,收緊攬在她腰間的手。哪裏肯放。

那張‘深情’款款的妖嬈麵龐終於到了青衣麵前,他的呼吸拂上她的臉龐,他的手臂收緊,不容她胡亂扭動身體,唇對著她的唇慢慢貼下。

青衣迅速仰頭。一手吊住他的脖子,同時嘴封住他的唇,死死咬著不讓他張嘴,另一隻手捏緊他的鼻子。

鳳棲和女人親熱,就算再激烈,也沒有這麼個激烈法的。嚇了一跳,含在口中的露水被嗆進了喉嚨,咽了下去。引來猛咳,環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得鬆開。

青衣乘機跳開,飛快鑽進一旁的野狗洞,進了洞才發現,那洞的另一頭。不知什麼時候被堵上了。

鬱悶得把身子縮到最裏麵,等著蘇麻葉的藥性發作。

鳳棲捂了捂有些發昏的頭。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眼角瞄向身邊蘇麻葉,湊上前聞了聞,又聞不出什麼,蹲下身,往野狗洞裏望去,“你給我下藥?”

青衣攤手,表示自己手上什麼也沒有,但看見他臉色開始發紅,眼角卻有掩不住的喜色。

鳳棲暗暗著惱,明知道這丫頭古靈精怪,也處處設了防,卻還是不知不覺得著了道,偏偏還不知是怎麼著的道,蹙眉瞪眼道:“出來。”

青衣把身子往裏又縮了縮,“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欺負嗎?”

鳳棲伸手進洞去撈了一把,洞太深,抓不到她,而他又沒臉跟著一個小姑娘鑽狗洞,耐著性子,道:“我那是疼你,不是欺負你。”

青衣道:“沒有見過男人發騷,公豬發情到是見過不少。”

當他是公豬?

鳳棲沉下臉,森森然道:“你再不出來,我去叫你娘來抓你。到那時,我可真要拿你暖床侍寢,你別怪爺不懂得愛護幼苗。”

青衣哼哼,“我娘來了,正好打色狼。”心裏犯愁,上回她喝了蘇麻水眨眼間就醉倒了,這牲口說了這一籮筐廢話,怎麼還不倒。

鳳棲被氣笑了,他來烏山隻是想弄明白月娘和這小姑娘的關係,到了烏山見她實在討人喜歡,一時間情不自禁。

以前那些女人都當他是寶,這丫頭卻當他是公豬,色狼,這氣可就大了。

板了臉道:“你真以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

他手一抖,手中多了一道光線,那光線落地,瞬間化成一條蟒蛇模樣,他望著青衣笑了一下,“你再不出來,可真有苦頭吃了。”

這樣的真元化形之術,肖華也會,用真元化出的東西可以用來攻擊別人。

青衣臉色刷地一下白了,心想,這下怕是真要完蛋了,把堵了這狗洞的混蛋咒了千百遍。

正想閉了眼等死,忽見那禽獸身子一晃,他強撐著睨著她,“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