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屋門口,門口的哨兵向自己敬了一個軍禮,打開了大門,裏麵居然是延伸至地下的通道。
淩風聳了聳肩膀,走了進去,心中猜測著愛妻外公楊軍,再玩什麼花樣,經過幾分鍾的下樓。看到一片空闊的草坪地麵,而楊軍正雙手反著,背對著自己。
“來了。”
“嗯!”
楊軍此時轉過身來,露出淩厲的眼神,運用起內力,一招掌風,朝著自己麵部而來。
自己趕緊提起內力,輕巧地移動步法,轉身避過。楊軍,停住身體,也隨著他避讓的方向,轉身又是一拳。
“老爺子,你搞什麼?”自己眼見著這一拳就要逼近,將自己的淺黃色“氣罩”打開,暗罵了一句,也揮著拳頭與迎麵而來的拳頭,碰撞。
楊軍文斯未動,自己右手卻有一絲生疼,隻見他冷哼了一聲,一股股強勁地氣息,瞬間將自己引以為傲地“氣罩”徹底打碎。
受到強烈衝擊地淩風一屁股,往草坪上一座,自己後背流露出一絲絲冷汗。
“小子,小乘境界的功力。”楊軍收斂了散發出的霸氣,露出微笑說道。
“老爺子,好厲害,我再你麵前連還手的餘地都沒。”完全佩服地自己,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塵。
“嗬嗬,你還年輕,你修煉的可不是鬼穀派的內力。”
“呃,是師傅給我的“易筋經”。”
一臉吃驚地楊軍,急忙問道:“易筋經?小子,這可是失傳幾百年的古武絕學,你能擁有真是造化。還不知道你是師傅是?”
一陣得意之情的自己,開口說道:“陳龍。”
楊軍聽後更為吃驚,甚至有些激動地抓住自己,再次確認道:“你師傅是陳龍?”
“呃,是啊,莫非老爺子,你認識?”
“是啊,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當初,華夏僅剩的五大帥之一的蘇安邦和我一起應世界政府邀請,去參加一年一度,世界政府理事國軍事義演,途中受到“血魔集團”高手的偷襲。我在背著蘇元帥逃亡中,被“嗜狂血魔”和“僵神”追到,是你師傅,擊敗了他們,我才保住了一命。可惜,蘇元帥卻因傷重而無法挽回生命。至今我還記憶著他前所未有的,古武招式,細想起來,與你確有些一脈相承的氣息。”
“血魔集團,我與“嗜狂血魔”交過手,可“僵神”又是誰?”
“嗬嗬,我知道,你還殺死了“嗜狂血魔”的三弟子“書生”,這可是轟動了好一陣。“僵神”是“嗜狂血魔”的師兄,他才是真正的高手。華夏已經尋找他很久了,可惜卻一無所獲。”
“呃!”聽後的自己,才知道,自己算什麼,再這些真正高手麵前,隻有逃命的命。
“想聽聽鬼穀派的傳承嗎?”
自己再次往草坪上一坐,露出一臉好聽眾的表情,朝著楊軍笑了笑,自己洗耳恭聽。
楊軍看著他一副懶散的模樣暗罵了一句:“混小子,鬼穀派現在留下的弟子也已經不多了。當初,我作為師傅的最後一位傳承弟子送出山門後,“鬼穀子”山的斷魂石已經壓下了,現在恐怕,連你在內隻有夏侯家的家主夏侯令謬吧。”
“呃,難道夏侯令謬沒有子女嗎?”
“當然有,有一個兒子一個孫子和一個孫女,人丁可恨興旺。”
“那不就得了,不是再傳承嗎?”
“混小子,你是怎麼得到傳承的,難道你不記得嗎?”
“傳承?”自己想起來了“伯溫殿”,難道那就是傳承。
“夏侯家,可沒有出現像你一樣能夠接受傳承的後代,所以,也意味夏侯家將走向沒落。”
“呃,那豈不是,就剩我一個獨苗了,如果,我在出現什麼意外,鬼穀派不是就要絕種了?哈哈!”
“哼,鬼穀傳承不會因為一兩個分支的沒落,而斷了傳承,你也未免太小看鬼穀派了。”
楊軍藐視得看了一眼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他,又開口說道:“如果有一天華夏大地出現紛亂,新一代鬼穀正統傳承人,將會送出最優秀的新一代鬼穀傳人。而輔佐有德之人,從整河山,這就是鬼穀派的力量。”
“呃,不對啊,老頭子,你不是說“鬼穀子”山的斷魂石壓下來了嗎?難道還有人可以進去?”自己才不信呢,既然老爺子說出來,那肯定是連他也無法打開的,普通人更不可能進去了。
“那隻意味著我們這一代鬼穀的終結,鬼穀的奧義會找到它認可的新一代鬼穀家主。那時候,斷魂石,自然會由他再次開啟。”
沒有說話的淩風,傻傻地想著,好奇幻玄妙的故事,原來華夏5000年的曆史果然流傳了很多很久遠的不可思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