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就站在那朦朧地月光之中,他的身影,被月色遮透了,沒有一點點縫隙,他就這樣置身在這白茫茫的一片,周圍那刺眼地白光照的他睜不開眼。但那白光照在身體上時,淩風感到很舒服,這種舒服地感覺,就像晨曦地太陽照射在身體上,很柔和,但刺眼。
淩風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陣氣息,這氣息溫柔柔和,亦嚴亦柔,似乎正向著自己逼近來,感受清楚點,這似乎並不是一個人的,而是兩個人,一個氣息嚴肅一個氣息溫柔。但是氣息卻十分的熟悉。
淩風轉過身子,看向著那腳步聲的源來,他看到兩個人正向他走來,兩人的身子似乎背著光,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可淩風一看到他們兩個,那種感覺很熟悉,突然就熱淚盈眶了。
因為他看見的,正是他的父母,但也似乎,是他記憶中的父母。他記憶中的父親,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還有陪伴在他父親旁邊的一位嬌小玲瓏地女人,這正是他的母親,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看到兩人正向著自己走來,淩風頓時控製不住自己了,他跑著想撲倒他父母的懷抱中,正當正要撲倒他父母的懷抱中時,一時刹不住,頓時摔到在地。“怎麼….怎麼。”淩風轉過頭看著自己的父母穿,自己剛才穿過了他們的身體。
問世間最慘痛的親情莫過於此,最愛的人就在你身邊,可卻不能撲入他們的懷抱。
一切都會消逝,能留下的隻有記憶。而記憶是實在還是虛幻?它摸不著看不到,但它卻又是那樣沉重的銘刻在心。
“淩風,醒醒”“弟弟,醒醒”一聲聲帶有著些許哭腔地哭泣聲在耳邊環繞著,淩風握住頭腦,腦袋像要炸裂般的疼痛,現實與夢境交結在一起,把淩風就快逼瘋了。
“啊”的一聲,淩風突然坐了起來,額頭上流落著冷汗,衣服也因流落的冷汗而濕了點,他心跳十分地快,那靈氣在他的體內十分的紊亂,他的丹田也似乎膨脹著。讓他也十分地難受。
淩風在夢中聽見哭泣的慕容佳欣和姚心如,此時她們正靠坐在淩風的床邊,眼睛紅腫著,還帶有著淚痕,旁邊還站著那個院長,看到他還是依舊那身肮髒的衣服和油膩膩地握著雞腿在啃著。
看見淩風醒了過來,第一個走過來的居然是那個雞腿院長,他幾乎要把那油膩膩地雞腿扔到淩風的臉上來,要說這次淩風受傷,最擔心的當然是慕容佳欣和姚心如,當然,還有這個淩風,怎麼說淩風也是故人之子。最重要的還是——淩風不簡單。
院長一臉怒氣地手抓住雞腿指著淩風罵:“你這個臭小子,你嫌命長是不?你居然敢擅自衝脈,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這個臭小子,我還真不知道說你傻還是蠢了。”最後一下把雞腿往淩風的身上扔過去,好在被姚心如給接住了,不然弄髒了淩風的衣服,他現在是傷人,要清潔還真的有點麻煩。
慕容佳欣趕忙拿起條濕毛巾擦拭淩風額頭上的冷汗。她皺著眉頭問道:“弟弟,你現在沒事吧?”
“應該沒有了,別那麼擔心了。”淩風說著還不時咳嗽了兩聲,正打算下床了,可剛移動身子幾步,就疼得捂住胸口丹田。其實對於這樣慕容佳欣和姚心如也意料中了,獨自衝擊丹田,能撿回條命都已經算得上是萬幸了,這還得益於院長的那顆私人珍藏地丹藥,那可是他十幾年的珍藏啊,隨便拿出去也要幾十萬金幣啊,這個價錢對於淩風他們來說無疑於天價般。
“臭小子,你還知道醒啊?**的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整整都有兩天了,我還打算給你買定棺材呢?”院長仍然生氣的道。其實他說的這也是氣話,有了那幾十萬金幣的丹藥幫助,就算是變成白癡也能夠醒得來。
確實,這時淩風的擅自的確讓很多人都擔驚受怕了,這次已經讓那麼人嚇得夠嗆了,恐怕如果再有下次,院長還真是會動手抽他呢。
淩風這時躺了下來,背對著他們。看到淩風這幅模樣,大家都閉上了嘴了,氣氛一時尷尬起來。院長道:“算了,這臭小子也醒了,我們還是明天再來看他吧。”他招了招手,把一群人都帶出了校醫室,慕容佳欣和姚心如望著淩風那依依不舍和擔心受怕的目光下離開了。
淩風把頭蓋在了被子裏,他回想起剛才的夢境。淩風曾經說過,絕對不再讓自己落淚了,可是看到自己的父母,還是沒忍住。
父母不在,奈何唯我,年年歲歲無相伴,歲歲年年永無見。恨得思念苦。欲語淚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