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也知道我的脾氣,有的時候就是那麼的著急,不像你考慮的多一些,所以,之前說的什麼傷人的話,你也別怪我,不過,你有時候是婆婆媽媽了一些,男人怎麼就不能強勢點呢。別總是唯唯諾諾的,辦法總是能有的嘛。”莊清清拉開床頭的櫃子,拿出了什麼東西,“張嘴!”
周曉光愣了一下,什麼?
下意識的張開嘴巴,一顆藥丸飛進嘴裏,一瓶礦泉水被擰開蓋子,莊清清往周曉光嘴裏灌了一些水,讓他把藥咽下去。
“這是什麼啊婷姐。”周曉光問道。
“前幾天遇到了一個江湖郎中,這是神油,也一直沒機會試試,今天你先試試毒吧。”莊清清皺眉說道。
“你個沒良心的女人,我跟你拚了!”周曉光怒吼一聲,撲了上來。
“別鬧別鬧,咯咯咯咯,試試嘛,想想當初的神農嚐百草,你要有犧牲精神跟奉獻精神,懂不。”
第二天,周曉光很晚才爬起來,莊清清已經去上班了。
他扶著牆,費力的爬起來,“混蛋娘們,差點害死老子,疼死我了。”周曉光慢慢的穿上褲子,簡單的洗了把臉。
心裏還在消化昨晚莊清清說的那些話,他想了一會兒,再去拿衣服的時候,發現桌上放著幾張紙,拿起來一看,上麵是關於一個人的資料。
“黃拓?”周曉光樂了,這就是莊清清那個追求者吧?也是即將跟她結婚的那個男人?
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把莊清清別到手裏了呢?
周曉光看著這幾張紙,越看,心裏越沉重,黃拓名下有挺多產業,兩家超市,一家酒店,一個汽車配件廠,兼維修,一個養雞場,還有一個諾基亞手機專賣。
“挺牛逼啊,鄉裏一共才多大的地方,你丫的就占了這麼多。”周曉光冷笑著,繼續往下看。
“縣裏關係不明,應該有人,平時跟鄉裏的副鄉長文思俊,還有我老爹莊文遠,來往密切。他的父親黃大山是縣裏都有名氣的養殖大王,雞鴨鵝狗豬馬牛羊,幾乎都有涉獵,平時主要往來於縣裏跟鄉裏,養殖基地在幾個不同的村,消費場所主要在縣裏的一些大型批發市場,飯店等等,一小部分在咱們鄉裏消耗。母親隻是一名普通教師,可以忽略不計。獨生子女,噢,對了,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在省城讀高中。至於女性朋友方麵,他收斂的比較好,暫未發現,我盯得很緊,畢竟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就這麼多,你好好消化,盡早拿出解決方案,你還有二十八天。別讓我失望哦。”
娟秀的小字到此為止,周曉光放下紙張,心裏十分的沉重。
這隻是簡簡單單的一份介紹,就有種把自己壓垮的感覺,自己該怎麼麵對呢?要不要給師傅他老人家打個電話?給自己牽線搭橋,在體製裏謀個職位?
可這樣是不是廢物了一點,師傅會看輕自己的,對了,武功也很久沒練了,得抓緊時間補補。
周曉光一陣頭大,二十來天,自己肯定靠明麵的方法,幹不過那個什麼黃拓,老黃有兩把刷子啊。
“哎呀,正經的方法不行,那就得來點別的了。”周曉光邪惡的一笑,“你還想結婚?老子就讓你在婚禮當天狠狠的丟一把臉,對了,這個什麼黃拓估計也牽扯了點毒品生意,不妨拿他開開刀,隻是具體的怎麼弄,還得好好的想想。”
周曉光自言自語的叨咕完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來到茶幾邊上,看著地板上那一行字,低頭仔細的看著,“歪脖樹,向東二十丈,自己一頭疼的時候就會冒出這句話,怎麼回事兒,好奇怪啊,難道被鬼附身了?”
一陣驚悚的感覺從心裏攀爬上來,就像一條毛毛蟲從皮膚上蠕動,讓周曉光用力的搓了搓手掌,祛除著那種奇怪的感覺。
“一定是我的錯覺,一定是。”周曉光咬了咬牙,決定過幾天到趙屯那個鬼宅那裏好好轉轉,沒準就能發現點什麼線索呢。
離開了莊清清的家,走到街上,攔下一輛出租車,急匆匆的去了電視台。
下了車,周曉光就一路往裏闖,他要去找胡菲菲商量點事情,而且是件大事。
“王姐,胡菲菲呢,去哪兒了呀,我找她有事兒。”周曉光自來熟的進了新聞編輯部,坐在一張椅子上麵,大喇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