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可是你說的,看你表現了。”莊清清拍了拍周曉光的肩膀,“我先回去處理這些人了,你盡快的把這裏的事情搞定,然後,好好的等著黃拓來找你吧!姐姐我可是頂不住多久的哦。”莊清清說完,留給周曉光一個好看的背影,在大風中漸行漸遠。
周曉光在原地佇立很久,認真的思索著,她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啊。
“混蛋,媽的,這從哪兒跑出來的畜生,敢跟老子搶女人,真是活膩了。”黃拓從座位上忽的一下子站起來,一股腦的把辦公桌上的擺設全都推倒了。
“經理,你怎麼了?”女秘書從外麵聽到了動靜,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沒你的事兒,你出去。”黃拓陰沉著臉揮了揮手。
女孩哦了一聲,轉過了身。
“小雅,晚上到我那裏。”黃拓在背後看到。
女孩的嬌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臉刷的一下子白了。
“怎麼,你不樂意?”黃拓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笑著問道。
“願,願意。”女孩趕緊應了一聲,然後一臉屈辱的離開了。
“哼,莊清清,想不到你骨子裏還是個這種女人,別跟我玩什麼花樣,老子看上的女人,還沒有搞不到手的,你跟我玩貓膩,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黃拓坐在椅子上,轉了兩圈,打了個電話。
不久,門開了,一個一臉凶相的男人走了進來,“您找我,經理。”
“你去查一查,莊清清最近在跟誰交往,做個詳細記錄,尤其是名字裏帶東的。”黃拓吩咐道。
“拓哥,不就是一個警察嘛,還沒攻陷啊,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男人笑了笑,說道。
“不該問的別問,你懂什麼,你就會吃喝嫖賭那一套,趕緊的去吧。”黃拓瞪了他一眼,掏出香煙點上。
“好的,那我去了。”男人轉身離開,黃拓則是眯著眼,眼露凶光,不知道在合計著什麼。
“莊清清,等把你搞上床的那一天,非讓你好好的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不可,哏哏。”一陣令人恐怖的陰笑響起,空氣中的溫度,仿佛都降低了幾分。
“曉光,你怎麼來了?”馬玲這些日子過的十分的不順利,每天都被不三不四的人叨擾,加上村長家的刁難,這日子過的確實難。
“馬玲,我回來了你好像不是很歡迎啊。”周曉光在她的院子裏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後,這才背著雙手,輕輕的往她家裏走去。
“哎呀,周曉光,我最近可是煩著哩,哪有時間跟你扯皮。”馬玲這倆月憔悴了不少,臉上一副無神的樣子,身體還比以前瘦了很多。
“是煩惱範金龍吧,我還聽說你家的地出了點問題?給分到西頭那塊破地界去了。”周曉光徑直走進屋子,坐到了炕上,熱乎乎的,很暖和,今晚,就在這裏過夜了。
“是,那個破地方,根本打不了多少糧食,本來這日子就夠難混的,現在又攤上這麼一堆破事兒,哎。”馬玲來到他身邊,坐下。幽幽的說道。
“你要是答應了範家,不就可以平步青雲了嗎,何必像現在這麼愁苦。”周曉光笑嗬嗬的說道。
“周曉光,你要是這麼說就趕緊滾,我馬玲不是讓你來看笑話的,你還有臉說我,範金龍把你家造的烏煙瘴氣的,天天一群地痞流氓在裏麵瞎折騰,你知道不知道,我還聽說你成了失蹤人口了,有這回事兒沒?”馬玲反唇相譏,伸手推著周曉光。
“停,我告訴你,我手上有傷,別碰我,範金龍今天下午被抓緊派出所了,聚眾賭博,非法侵占民宅,攜帶管製刀具,夠他喝一壺的。現在,哥的房子好好的在哥手裏呢,不過裏麵味兒太大,我把窗戶開開,放氣兒呢。”周曉光慢慢的說道,一臉的得意。
“呦嗬,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馬玲明顯是不信,以為周曉光在吹牛呢。
“你在家一貓,知道個屁啊,你不信的話,出去找人問問,不就得了。我餓了,你給我做點飯。”周曉光大喇喇的往炕上一躺,閉著眼睛說道。
“起來起來,你當你們家呢,我現在出去問問,看看你是不是在這吹牛呢,你手腳老實點,別偷我家東西啊,等我回來要是發現少了啥,老娘追殺你。”馬玲說完,起身披上棉襖。
“看到沒?哥穿的啥?阿瑪尼啊。一套幾千塊。我會偷你那點破銅爛鐵啊,趕緊的去吧。”周曉光說道。
“喲,這麼牛逼來在我這蹭啥飯啊,咋不去下館子呢。”馬玲的聲音變了味,滿是嘲諷。
周曉光肚子裏是真的餓了,沒辦法,身上,沒錢啊。他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