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睡了葉紅蓮!”施靜蕾說道。
“不是吧,你還在堅持?”周曉光睜大眼睛,驚叫出聲。
施靜蕾趕緊到處看了看,還好沒人注意這裏,她伸手拍了周曉光腦門一下,“你小點聲!怎麼,你不答應?”
“沒,姐姐說什麼是什麼,唯命是從!”周曉光堅決的說道。
“真的?沒騙我?沒敷衍我?”施靜蕾的眼睛微微眯著,不太相信周曉光的話,這小子一貫耍滑頭,有這麼好說話嗎。
“真沒騙你,真的,對燈發誓!”周曉光抬手指著上麵的吊燈,做了一個莊嚴的起誓動作。
“哼,那就好,要是你還敢跟我耍什麼鬼心眼的話,嗬嗬。”施靜蕾後麵的話沒有說完,周曉光明顯的感到了她的威脅之意,心裏暗罵施靜蕾蛇蠍心腸。
臉上卻掛著虛偽的熱情笑容,好像施靜蕾的下屬一般,點頭哈腰的端茶送水,看的旁邊幾桌的男人都露出了鄙視的眼神,不會是保養的小白臉吧。
“咳咳,那個,曉光啊,不用這麼熱情了,走吧,咱們出去走走。”施靜蕾也受不了周曉光這一套,好像自己刻意擺譜似的,專門找了個小帥哥給自己服務。
倆人結完賬,走出了西餐廳,迎著下午柔和的陽光,開始朝著一條小路走去。
“你打算怎麼做?”周曉光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平靜的就像冬風吹過的冰麵,隻有一層細細的流雪被刮走。
“明晚約她出來吃飯,然後給她下點迷藥,房間提前開好,你抱著她進去幹好事,最好拍幾張照片回來。”施靜蕾笑的像個陰險的小狐狸,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計劃的真好,迷藥從哪兒弄?還有,你不覺得葉紅蓮醒過來之後,會怎麼對付我們?我可不像你,有個當市長的爹娘!”周曉光冷笑著跨上了一個土坡,看著下方的高速公路。
大山裏的風,嗖嗖的吹著,吹在身上,冷極了。
“你什麼意思?反悔了?”施靜蕾站在他麵前,眼底閃著凶光。
“哪有反悔,就是擔心我們這麼做,不妥當罷了。”周曉光恢複了幾分正常的表情,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嗬嗬,你最好明智一點。周曉光,老娘可以幫你,也可以滅你,你的小命就在老娘的手裏,最好別耍什麼花樣!”施靜蕾不懷好意的盯著周曉光,從上到下,本來漂亮清純的臉此刻滿是一種恨意。
“一個什麼破風逸軒,讓兩個頂級美女赴湯蹈火,這個世界還真是可笑!”周曉光在前麵走著,自顧自地說道。
屁股後麵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周曉光一個趔趄,要不是恰好扶住了一顆大樹,非得一頭栽到下麵去不可,那還不給卡車啥的當成麵餅碾死。
“你瘋了!”周曉光滿是怒火的穩定心神,看著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的施靜蕾,憤怒的喊道。
“你不可以說風逸軒的不是,聽到了嗎?”施靜蕾冷冰冰的說道,絲毫沒有昨晚那種柔情蜜意,讓人心寒。
“呼……”周曉光默默的點了點頭,往回走。
“你幹什麼去?回來!聽到沒有?老娘讓你回來!”施靜蕾看著周曉光堅決的轉身,美好上下的起伏著,幾步趕上了他,拽住了他的胳膊,“想死是不?”
“我累了,真的,不想跟你再玩什麼坑人遊戲了,你明晚把葉紅蓮約出來吧,我後天就回家,再也不想看到你們這些討厭的人了,我今晚去********,不是,是找個小旅館休息,明天什麼時候去,你找我就成。”周曉光沉聲說道,準備回到那邊的公路上攔下計程車。
“聯係你?你******有電話嗎,老娘去哪兒找你?喂,周曉光,你給我滾回來!”施靜蕾在後麵氣呼呼的追趕著,周曉光大步朝前跑著,好像是後麵有狼追一樣。
“師傅,隨便去一個小旅館,哪兒都成。”周曉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在施靜蕾還有一百多米遠的時候,鑽進了車。
“旅館多了,你到底去哪一個啊?”開車的司機五十多歲,一臉不耐。
“最近的就行。”周曉光很想罵他兩句,丫的一個開出租車的吊什麼吊?要不是後麵有隻母老虎追自己,自己也不至於非得坐他的車啊。
施靜蕾漸漸的停下腳步,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副駕駛的窗口露出一個勝利的手勢,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
“喂,幫我個忙,你們負責掃黃查旅館的同誌電話給我一個,我有急用,嗯,謝謝啊,改天請你吃飯。”施靜蕾掏出手機一通講話,沉沉的暮色裏,她對著電話溝通了好久,安排好了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走向了自己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