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起身拉開窗簾,順手推開窗戶,日光傾瀉而入,清涼的風也湧了進來。
他呢喃一聲:「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我。」
我沒聽清,也沒在意。
我百無聊賴地把手裏的筆玩得轉出花來,池硯舟敲敲桌子,遞過來一本習題冊。
「今天先做這個。」
我慢吞吞地接過來:「幹嗎這麼認真?反正就是個來你家的借口嘛。」
他神色嚴肅:「季嶼川,要好好學習。」
我被他連名帶姓叫得一個激靈,猛地坐直了身子:「那麼認真幹什麼?」
他認真看著我:
「你不是打算考 A 大嗎?」
「什麼?」
「你以前不是說想去嗎?」
我呼吸一窒,考 A 大是我很早之前說過的話,後麵成績一直保持在中上遊左右,看起來是無望了,我就沒再想過,此時忽然被他提起來,我驚了一下後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反正現在也來不及考上了。」
池硯舟放下筆:「來得及,如果你想考,從現在開始我幫你補課。」
他目光灼灼,燙得我心髒都顫了一下。
12
池硯舟行動力極強,說到做到,從那天起每天拉著我學習。
整理了厚厚一疊學習資料,每天看著我做題。
而且謹遵醫囑,雷打不動地一周兩到三次給我做脫敏治療。
晚上,一堆練習題做完後,池硯舟把臥室門反鎖。
我坐在床邊緊張地捏緊手指,身體控製不住地發軟,聲音不自覺沙啞。
「別磨磨蹭蹭地,你快點……」
他慢慢湊近,小心釋放出一縷信息素。
「會難受嗎?」
臘梅味道絲絲縷縷地纏繞上來,我舒服地哼了一聲。
他輕笑:「看來是不難受,要抱著嗎?你會舒服點。」
我抬眼看他,服從本能地嗯了一聲。
寬闊的懷抱落了下來,我被整個攏進他懷裏,越接觸,越渴求。
手指按上後頸的腺體上,我忍不住顫了一下,悶哼一聲。
眼睫被淚水沾濕,止不住地顫抖著,我難以忍受,回抱住他的腰。
眼眶積聚不下越來越多的眼淚,滾燙的淚水從眼尾劃過。
池硯舟伸手擦掉淚水,我哆嗦著靠得更近,直至再無縫隙。
距離太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池硯舟身體的溫度在逐漸上升,片刻後,他忽然動了一下,我下意識抓住他的領口。
「別走……」
他悶笑一聲,輕聲解釋:「我隻是調整一下姿勢。」
我羞恥地低下頭去埋在他懷裏,頭頂上方傳來他壓抑著的笑聲。
治療持續的時間越久,我就對池硯舟越是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