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不我陪你去醫務室吧?」
「不用,我休息會兒就好。」
我匆忙道別,沒去醫務室,而是跑到了一間空蕩的教室裏,反手鎖上了門。
發情期來得猝不及防,身上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
眼看漏出來的皮膚泛著紅意,我難耐地悶在外套裏,把悶哼聲都攏在外套中。
我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忍耐著一波又一波的燥熱。
意識恍惚之際,身後悄無聲息地貼上來一處熱源,我心裏咯噔一聲。
慌亂地從外套裏鉆出來,看見池硯舟時莫名放下心來,懨懨道:
「你來幹什麼?」
他伸手觸摸我的額頭,帶著涼意的手背讓我不自覺蹭了兩下。
池硯舟略帶僵硬地看著我的動作。
反應過來後,我惱怒地躲開他的手:「你在幹嗎?」
他垂下眼睛:「你好燙。」
我強撐著力氣:「我都說了發燒了。」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隨後默默放出一縷信息素,像是在試探。
高度的匹配值很好地安撫了身體裏傳來的燥熱,卻又讓我的意識變得更加恍惚。
恍惚到我覺得他的聲音裏似乎都帶著引誘的意味:
「需要我的信息素嗎?」
我急促喘息著,卻還是咬牙不承認: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為什麼需要你的信息素?」
他貼近我耳邊,瞳孔暗得一絲光亮也沒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知道嗎?你身上的味道濃得像噴了香水。」
我慌亂地抬眼看他,他湊得更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邊,引起我一陣無法控製的顫抖,他一字一句在我耳邊道:「甜得勾人。」
06
其實我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的,池硯舟也早晚會知道,可我此刻就是不想在他麵前承認。
莫名其妙的,一種奇怪的固執,似乎被發現以後,在他麵前就低了一頭。
想到此處,我在一片混沌中艱難地抽出一絲理智:
「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什麼味道,可能是早上蹭到了我媽的香水吧。」
池硯舟從喉嚨裏溢出一絲輕笑,輕而易舉地把我按在他懷裏。
伸手從我身上披著的衣服裏探進去,不輕不重地撫摸後頸溫熱的凸起處。
我被陌生的感覺刺激得一個激靈,略帶著冰涼的手指還在反復摩擦著那塊皮膚。
忍無可忍地伸手想要推開他,他手上加重了些許的力道。
剛剛積蓄起來的微弱力量瞬間被尾椎處過電般的刺激擊碎,看起來就像是我抬手貼在了池硯舟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