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護送西家大少爺西門,前往皇家學院看望他在那裏的弟弟西瑞,本來以我的身份嘛……嗬嗬,那個西門根本就不配,但是呢,有一個叫普林斯的人也一同前往,所以沒有辦法,隻好遵命。”
“等等,普林斯是誰呀?”
“你竟然不知道帝國皇太子普林斯?”
“嗬,為什麼要知道?”柯同反問一句,“他又不是我什麼人。”
“這個不重要,我接著講,等我到了那才知道他們是為了給西瑞報仇的,而仇家就是遊行一!”
“這下遊行一慘了,皇家都惹上了。”
“差不多,可是你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麼?女人!他們竟然是為了女人!動用了包括皇太子在內的力量。”
“他們搶遊行一的女人?”
“不,我聽說是遊行一搶西瑞的女人。但是我覺得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登上大雅之堂呢?更何況西家幹的這種事情還少麼?所以我就托詞離開,普林斯也借故走掉了。時至日暮,我尋了個酒館在那喝酒,旁邊有個人一邊喝一邊歎息,我本以為那人是學業荒廢或者是別的什麼落魄者,所以就沒怎麼在意。”
“那個人是遊行一?”
“不是,他是遊行一的一個朋友,叫沃爾夫(後世著稱的間諜總長)。大概是西瑞他們沒找到遊行一的緣故,西瑞領著一幫人衝到酒館裏把沃爾夫給抓走了,我心中好奇也就跟著過去了。直到這時,我才得以見到遊行一的真麵目。此人大概有九尺高吧,反正是比我高出一個頭來,可以想像一下他的身體素質,”說著就和柯同比劃著,然後接著說:“遊行一在燈下看書,我看他也不象那種齷齪之人,所以我沒有打算出手。西瑞對跟班們說道:“就是他!”於是他們摩拳擦掌,準備圍攻。沃爾夫站在一旁冷笑:“這可是你們自己找死。”
西瑞一聲令下,跟班們就上去了,我以為他們以多欺少,遊行一需要幫忙,便出手相助了一下,可是沒有想到遊行一出手更快,西瑞找來的都是些地痞無賴,烏合之眾,根本不堪一擊。幾息的時間,就抱頭鼠竄。遊行一為了回報我的幫忙,遂和我出去喝酒盡興。就這樣,我和他成了好兄弟。
“噢,明白。”
“還有一個姓李的人,也比較厲害。”
“聽的夠多了。”
“學院裏臥虎藏龍,等以後到了你自然會明白。來,喝酒。”
“好,幹!”
櫻花輪平靜的行駛在茫茫大海,平靜的出奇。海水不斷的拍打著船身,來了又去了,留不下任何的痕跡。途中隻有海鳥之類的可以看看,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偶爾經過的船隻,隻是擦身而過,如此平靜。一半的路程已經過去了,又一個早上開始,甲板上的人漸漸多起來。天有點陰,霏霏的海麵看不清前方,隱隱的好像有幾艘船過來了。嘹望員昏昏欲睡,也沒有仔細看對方的旗幟,紅日一下子竄的老高,陰霾也瞬間消失了。幾艘船迅速向櫻花輪開了過來,甲板上的人們看到有船過來,紛紛揮手致意。嘹望員被底下的呼聲驚醒,揉了揉眼睛看去,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嘹望員對著底下的人竭斯裏底的吼著:“海盜!海盜來啦!”頓時警報四起,甲板上的人亂成一團。突然,嘹望員“砰”的從嘹望台上栽了下來,紅撲撲的血馬上濺的到處都是,嘹望員的血順著胸口的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汩汩流淌,眼中還殘留著不可置信的驚疑與恐懼!
危難時刻方顯英雄本色,羊嚳踏上甲板,一邊指揮著人群趕快躲藏,一邊吼著:“警衛隊!警衛隊做好準備!”
柯同往前走尋找羊嚳,發現膽小的人已經麵色蒼白,甚至屎尿並下,臭不可聞。柯同走著走著,腳下被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個矬子,仔細一看柯同想起來這個矬子還是當日殺鯨的勇者,心中的厭惡越來越濃,撇下他就走。
船上的人們惶惶如喪家之犬,一個勁的往船艙湧,柯同一把拉住一個人問道:“你為什麼非要跑?難道不知道反抗麼?”
“嗬,算了吧,和海盜反抗?!我又沒瘋!放手!我要走了。”
柯同看著這些人的表現,心中默想,也許羊嚳也下去躲起來了。柯同正準備離開,有人冷笑著說:“怎麼樣?酒肉之徒就是就是酒肉之徒!滾下去躲起來吧!”柯同一聽就明白是傅和,回敬道:“那你快去打海盜啊。”
“這不用你說。”然後轉身而去,柯同心中不滿,也跟著過去了。
由於櫻花輪輪體過於巨大,海盜一時間竟然上不了輪。羊嚳的身影十分顯眼,柯同馬上就找到了他,不禁為自己的揣測而汗顏。“羊大哥,情況怎麼樣了?”
“海盜來勢凶猛,我們現在人手可能不夠。”
“可是怎麼海盜到現在還沒上來呀?”
“不太清楚,估計是沒準備好。怎麼?你也來和海盜拚命?”
“呃,隻是不想束手就擒。”
“可是你不會武功的呀!”
“殺人不一定非要武功。”
“好吧,自己小心。來,接著。”羊嚳順手扔了一支標槍給柯同,“警衛隊長,我們現在有多少人?”
“一共有38人,其中警衛26人,熱血乘客12人。”
“很好,你再下去把身強力壯的都找出來。媽的!都到什麼時候了?還躲!”
“好,我馬上就來。”
“羊大哥,海盜上來了!”柯同看到一個頭從欄杆處冒了出來叫道。“來得正好!去死!”羊嚳順手擲出一枚飛鏢,正中眉心,海盜慘叫落海,“大家不要讓海盜上來!”眾人聽聞紛紛端起武器衝了過去,殺喊聲不絕於耳。柯同端著標槍,看到一個海盜扒到了甲板,一槍刺了過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標槍仿佛長了眼睛一般,透體包裹著金光,直接貫透了過去,柯同一手沒握住,標槍飛了出去。所有人都被這一詭異的現象所懾服,海盜頭子回頭對立在一旁的中年儒士說:“陸先生,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