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我在蓮花路和漕寶路,這邊距離漕河涇開發區近一些,到了直接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因為沒去過那邊也就沒多想,掛了電話就直接搜地圖,然後直奔蓮花路與漕寶路去了。到了之後才發現那個地方有些荒涼,不過旁邊的莫泰酒店倒是挺顯眼的,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剛才通電話的時候忘記問她具體地點在哪裏,又不得不再次掏出手機並撥通那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我這會到蓮花路與漕寶路了,你們在哪裏?”我有些焦急的問道。
“你的具體位置在哪裏?”
我說:“就在蓮花路與漕寶路這邊的這個十字路口。”因為怕他找不到人並補充說:“旁邊還有一個莫泰酒店,我就在酒店旁邊的十字路口。”
“那你先在那先等一會,我馬上就到。”
她的這句馬上就到就跟飯店裏服務員那句經典名言“馬上就好”一樣的效果,我像個街頭小混混一樣站在酒店門口走來走去。
十幾分鍾過去之後,有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了,因為還是SH本地的也沒多想就接了。
“你這會走過十字路口,往前走大概一百五十米,這裏有一個如家酒店,然後我就在這旁邊等你;如果找不到我的話就打這個號碼。”雖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還是能聽得出來是剛才那個女的打過來的。
她也沒有解釋,我也沒多問,雖然心裏也有些疑惑,但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想過去看看再說。過了十字路口往前一直走了有五十多米就能看到有一家如家酒店,也沒見有什麼聚成堆的人群,該不會打錯了吧!
很快我就到了如家酒店的門口,也沒見什麼特殊人出現,除了門口一個穿的跟小姐一樣的小姐和不遠處一個站在燈杆旁邊的街邊女之外;看她們的裸露的穿著和秀麗的身材基本可以斷定年齡也隻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在替她們扼腕歎息的同時也在替自己歎息——為毛這裏不是德國漢堡?雖然在魔都SH穿成這個樣子的人很多,但是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穿成這個樣子並且還是在酒店附近的到沒怎麼見到過,不過晚上在南翔附近一些古老的街道倒是看見不少,她們該不會是戰略轉移了吧!
早飯吃得太早,加上剛才一個多小時的行程,午飯都沒來得及吃,還有些餓了;不過還是正事要緊,我掏出電話打通那個陌生的號碼,並轉著圈看看她是不是就在附近,免得自己傻了吧唧的走錯地方都不知道。
這時如家門口的那個穿的跟小姐一樣的小姐的手機響了,隻見她接過電話“喂”的同時我手機這邊也傳來“喂”的一聲,而且還是剛才打我電話的那個女的;我當時驚訝的嘴巴都能放進去一個鴨蛋了,怎麼穿的比唐代婦女還要短。管不了那麼多了,正事要緊。
我走過去問:“你好,剛才是你打我電話嗎?”
對方說:“奧,是你啊!剛才在哪呢?怎麼那麼長時間才過來。”
我以為她是在怪我來得太晚,別人都領完工資走人了呢!趕緊解釋說:“剛才在外灘那邊,離這邊比較遠,所以就來的稍微晚了一點,不好意思啊!”
“沒事的,不要緊。”隻見她露臉桃花,抹了三層粉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仿佛是知道自己馬上就要中彩票似得,接著她又問:“你也是剛來SH的吧!”
我笑著說:“是啊!剛來這邊沒多久。”
“那你做什麼工作?”
我“啊”了一聲之後瞪大眼睛看著她,怎麼那麼多廢話,但是出於文明我還是禮貌的回答說:“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沒找到工作,要不然也不會四處找兼職來做了。”
她“奧”了一聲,上下又打量了我一番說:“沒事的,慢慢來,總會找到的。”
我尷尬的“恩”了一聲之後什麼也沒有說了,就等著她給我發工資了,可是她就是對於工資這件事隻字不提,弄得我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她要,這樣也顯得挺沒禮貌的。
“我也剛來SH沒多久,你老家那裏的?”她又問道。
“我老家HN的。”
本來還好好的,但是當她聽到我是HN人之後瞳孔突然變大,紅潤的臉蛋也跟著要變白似得;她盯著我看的那幾秒就像是碰到了騙子似得,然後又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說:“奧,我有個同事也是HN的。”
雖然看著她那不自然的表情有一種想把她撕碎扔進黃浦江喂魚的衝動,但是還是很客氣地說:“是嗎?那你是哪裏人?”
“我AH的。”她臉色慢慢恢複紅潤的回答道。
“AH的,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就是,她是碭山那邊的;還有你們AH的碭山梨也挺出名的。”當她說自己是AH人的時候我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並且也不覺得她穿的像個小姐了,因為許賀慧就是AH的。
隻見她露出略顯誇張的笑容說:“真的嗎?太好了,看來咱倆還挺有緣的。”
做個兼職還能得到小姐的接待,我也是被他們的人性化服務感動的無言以對了,隻是不知道是那家這麼人性化的公司提供的。
“這會還早著,要不咱倆四處走走?”
“去哪裏?”我有些警惕地問道。
“你看著會還早著,也不到吃飯時間,要不咱倆往這裏麵坐坐吧!”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咖啡店,這樣的蠻荒之地開個咖啡店不是作死嗎?開店的老板家裏蹲畢業的吧!看著裏麵冷清的連一個活人走動的影子都沒有,我開始覺得不對勁,從一開始就不對勁。
拿個工資搞得跟相親似得,還要四處走走;還沒來得及走就要去這家無人區一樣的咖啡店,之前的工資要麼當天結算,要麼隔兩天轉賬,雖然也有隔天去領的,但是畢竟是少數,而且還是負責我們兼職的那人給發的工資;而這次的這個小姐打扮的女的卻有些異常。
我一臉嚴肅地問:“你是幹什麼的?”
對於我突然嚴肅的麵孔她有些不知所措,說:“我在七寶開化妝品店,怎麼了?”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呢?”
小姐的臉色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像是煮熟的鴨子又飛了似得說:“我有你號碼怎麼了,這很奇怪嗎?”
“這當然奇怪了,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就是剛剛來SH一個人覺得挺孤單的,想跟你交個朋友而你。”小姐的臉色開始變得煞白,之後又生氣地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扭扭捏捏的,我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的,你這人怎麼這樣?”
一直到現在我才徹底明白怎麼回事,這他媽的是個騙子,說不定還是個**,一直以為她是給我發工資的那個負責人,誰知道竟然是騙我工資的小**。
看著她生氣的表情我覺得又可笑又可氣,竟然被她給耍了;我苦笑著說:“你不是招兼職的。”
“我當然不是招兼職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是幹什麼的。”
“行了,行了,不用解釋了。”說著我不耐煩的低著頭,並把手放在前麵示意你也不用再編了。
被識破的小**的小宇宙瞬間就爆發了,臉上的那幾層粉都快要被她變換的表情給撕掉下來,瞪著冒火似得眼睛說:“我靠,我他媽真心給你交朋友你竟然這樣,浪費我時間。”
說完就轉身離去,看著她還沒走遠的身影,我一臉嚴肅的說:“謝謝了,我暫時還不缺你這樣的朋友。”
說完我也轉身離去,但是覺得自己就這麼被騙了多少有些不甘心,回頭又看了一眼,這時才發現原來剛才站在路燈下的那個街邊女她倆是一塊的;她倆一塊往前走的同時也不時地回頭看著,隻是不知道我停下來翻動著手機準備幹什麼。
可能是擔心我報警的原因,在我正準備把她的那兩個號碼都舉報了的同時她又打過來電話,我沒有猶豫就接通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話筒裏就傳來“**趕緊給我滾,再不走信不信我找人來打死你?”
我還沒來得及諷刺她,她竟然上來就先把我罵了,我生氣地罵道:“**……”操,還沒罵完就給掛電話了,真他媽吃虧。
怪不得穿的跟小姐似得,原來是個騙子,年紀輕輕放著好好地生活你不過,當什麼流氓女。
本來看著她那生氣的豬肝色臉還不怎麼生氣的,可是被她罵了之後難免有些怒火中燒;最後還是憋著一肚子氣往回趕,氣的連找工作的心情都沒有了,晚上的時候不得不一個人喝兩瓶啤酒解解悶。
日子一天天的就這麼過著,那裏需要兼職人員就去那裏幹上一兩天,不需要的時候自己像孤魂野鬼一般在SH毫無目的的四處飄蕩著,東瞅瞅、西看看;欣賞著魔都的點點滴滴,看著湧動的人群,感覺SH的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世俗的的味道,而我卻連自己的食宿問題都沒有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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