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張洋退了房,到旁邊小賣部買了些方便麵,水,然後一腳油門,往沈君豪提供的地址而去。
張洋要去找阮淺陌父母出車禍時的大卡車司機。
經過沈君豪的調查,那大卡車司機叫羅飛,自從那次車禍之後,一夜間像發了橫財,出入各大高檔場所,花錢更是大手大腳。
張洋斷定,這哪是發了橫財,是被張孫兩家買通去殺了人獲得的賞金。
阮淺陌的父母就不是死於普通車禍,而是被蓄謀殺害。
本來車禍的認定,就存在很多主觀判斷的因素,殺人還要分故意還是失誤,這兩者之間的邊界本來就分不清。
隻要找到此人,那給阮淺陌翻案的證據基本就收齊了,就可以開庭了。
羅飛住在離西紅市一個小時車程的村裏子,張洋直接導航到那個村子裏。
一個小時過後,張洋很順利地到達目的地。
為了不打草驚蛇,張洋先在村裏溜達一遍,基本掌握村裏情況後,張洋才將車停在離羅飛家不遠處,仔細監視羅飛的一舉一動。
羅飛昨晚睡得很晚,到了第二天十一點才醒來。
醒來不久,接了個電話就匆忙洗了把臉,來到院子裏跳上摩托車,一腳油門出了村子。
看來又是去鬼混了。
張洋驅車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一路上始終保持幾百米的距離。
大約半個小時,羅飛到了鎮子上,在一家旅館樓下停下車,和樓下看門的老者打了聲招呼就上了樓。
樓上有四五間屋子,窗簾是粉紅色的,那誘人的顏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賓館。
羅飛上了二樓,見到一個前凸後翹的女人正開著水龍頭洗手,他飛撲上去,從後麵緊緊摟住女人,一雙粗大的手像裝了導航般往上探去。
女人嬌喘一聲:“你要死了,弄疼人家了,才一晚不見,就那麼猴急,就不怕被人看見?”
羅飛淫笑道:“你這賓館哪裏有什麼人,樓下老頭子也是個瞎子。寶貝兒,別說了,我們進去吧。”
女人一臉嬌羞,羅飛一把將她抱在懷裏,走進了一間屋子裏,往床上狠狠一丟。
羅飛很猴急地褪去上衣,女人卻用一隻腳頂住他的脖子,嬌聲道:“你什麼時候帶我走?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
羅飛將她腳握在手中,親了一口,“你急什麼,老子有的是錢,隨時可以帶你走,可最近有些風聲,張家和孫家不太太平,讓我收斂些,等過了風聲我就帶你走。”
女人罵道:“瞧你那慫樣,殺人的事都幹,還怕這些,你要不帶老娘走,老娘就去告發你。”
正所謂表子無情,戲子無義,表子是用錢養不家的,別看她對你很服從,卻可以隨時反咬你一口。
聽到這話,羅飛頓時又怒又慌,趕忙道:“噓,小聲點,你找死啊?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亂說怎麼了?”女人嗚嗚咽咽哭了,“一連十個晚上了,你出過一分錢嗎?老娘再不幹淨,這十個晚上也可以掙個幾千上萬,你咋不說你一直在騙我呢?”
羅飛臉上立刻堆滿了笑,“行了別哭了,我給你,都給你,行嗎?”
說著,伸手就要去抓女人的大腿,女人卻將他的手一腳踢開,然後掩麵出門,進了旁邊廁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