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吃了飯,便感覺渾身燥熱,而且頭感覺昏昏沉沉的,好像飯菜被下了藥。
白鬆震驚的看著雪兒,不敢相信自己的會被雪兒下藥。晃晃悠悠站起來說:“雪兒你?!”
雪兒這時候笑容消失了,反而晶瑩的淚花流淌出來,微微扶住白鬆說:“白公子,你待我不薄~~我已經~~決定去迎春閣了。”輕描淡寫一般,仿佛一些都不是雪兒的事情,而是訴說他人的事情。
白鬆詫異的站直身子看著雪兒說:“你怎麼?又要回去?是不是他們逼你的?!”
雪兒慢慢攙扶白鬆往床上走去,哽咽地說:“他們沒有逼我,我自己決定的。我未經你的同意,給你下了藥,是我~~”說著雪兒臉上閃現紅暈,猶如雪中紅梅般美麗,“我打算把我自己清白之身給您,來對你表達感謝之情。”
白鬆迷離的看著雪兒,眼神不自主的從雪兒的臉頰看到白皙的鎖骨,目光漸漸下移。隨後搖搖頭說:“不可以!!你不可以去迎春閣!”
雪兒把白鬆放在床上,自己在白鬆麵前漸漸退去衣衫,而白鬆越發看著雪兒,身體就越發火熱!
雪兒含著眼淚說:“我不後悔!”
白鬆吞了吞口水,還是沒有壓抑住體內的欲望,隨即嘭的站起來,霸道的把雪兒摟進懷裏,一個強吻,奪取了雪兒櫻桃般的嘴唇。
“呃?”雪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躺在了床上,而白鬆在自己身上。
白鬆霸道的褪去雪兒的衣服,看到露出雪白的肌膚。但是雪兒已經開始發抖,白鬆停住了,剛要起身,卻被雪兒纖細的胳膊摟住了脖子說:“別走!”
白鬆搖晃著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說:“不可以!我不可以這麼做!”
雪兒微笑著說:“或許你沒有我想的帥,但是你對我的好,足以讓我愛上你!”說完輕輕地抬起頭,慢慢的嘴唇貼到白鬆的唇上,慢慢回應著。
白鬆失去了方才就有的霸道,變得溫柔起來,逐漸吻雪兒的頸部,胸部~~往下移動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房間裏麵頓時充滿了曖昧的氣息,而蠟燭一閃一閃的,仿佛也在害羞看著眼前的一切~?
早上雪兒醒過來,看到自己沒有衣服的躺在白鬆的懷裏,麵紅耳赤起來。對於白鬆被雪兒下了藥,估計日上三竿才會醒來。
雪兒邁著輕盈的步子,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屬於她的第一個男人。或許自己一生一世也忘不了這個容顏,或許自己會深深愛上這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雪兒給白鬆留下了一封書信就走了。
白鬆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醒來的時候懷裏的人就不見了,但是飯桌上的一張白紙吸引了他~~
“夫君,請允許雪兒這樣喚你,或許你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你身邊。近日,恩人對雪兒的好,雪兒生生世世不敢忘,但願恩人莫再找雪兒。雪兒一生終屬於迎春閣,但清白之身托付於你,沒有遺憾。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雪兒絕筆。”
隨即白鬆像瘋了一樣的衝進迎春閣,老板娘攔住白鬆說:“哎呦呦!我的大少爺!你又來我迎春閣做什麼?”
白鬆抓著老板娘的手臂,怒氣衝衝的說:“把雪兒還給我?!!!”
老板娘撇了撇嘴說:“你若要找雪兒,是要付定金的!她可是我們頭牌!”按照雪兒的張相在這個偌大的迎春閣混一個頭牌是一點不成問題,在加上雪兒聰穎,更是很多男人都追捧的對象。
這時候二樓穿著一身潔白的裙子,頭上挽著發髻,淡淡的花朵發簪,完全襯托出女人的清純美麗,女人一隻手拂動著樓梯走了下來,旁邊喝酒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看直了眼睛。
這個絕美的女人就是雪兒,雪兒本身就是天生麗質,再加上後天的打扮,更加耀眼。緩緩的走到白鬆麵前說:“這位官人,是要聽琴還是喝酒?”
白鬆吃驚的抓住雪兒的手臂說:“雪兒跟我走!不要在這!”
雪兒輕輕甩開白鬆,轉過身說:“官人你我不相識,若是留下聽一曲,雪兒也好去拿樂器!‘
白鬆機械式的絕望重複著:“你我不識?嗬嗬你這麼可以這麼對我!”
旁邊一個酒鬼一把攔住雪兒的腰說:“美人陪我喝一杯!”說完就把酒灌到了雪兒的嘴裏。
但是雪兒還是一口飲完說:“今天不迎客。”說完就徑直上了樓,完全不顧白鬆在身後的嘶吼。
白鬆絕望的離開時候,卻沒有看到二樓拐角也有一雙含淚的眼睛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