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
雖然根本不是我的錯。
「那我們明天去登記結婚。」
「咳咳咳咳——」
一桌子菜被我噴出來的飯毀了。
我忙喝了口水,止住了咳嗽,才問:「登記?結婚?」
他嫌棄的看著被我噴了飯粒的菜,一臉不爽:「有問題?」
「為、為什麼啊?」
我忙把表麵的飯粒給清理出來,不然還得餓肚子。
「結了婚,免得有些人還有什麼異想天開的想法。」
現在我們沒有任何法律上關係,他就已經能把我耍的團團轉了。
要是有了法律上的關係,我簡直不想象以他顛倒黑白的本事,我將來要是敢違抗他的意誌,我將死的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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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為什麼要結婚。
婚姻就是狗屎。
普通男人娶一個女人,就是為了有個免費的老媽子照顧他,還有個免費的 xing 機器和生育機器。
宋謹言這種人渣,就是為了掌控我,滿足他那些變態的癖好。
我寧願窮一輩子,也不要去過那種生活。
我把戒指推了回去。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道:「你猜,王雪進去之後又說了什麼?」
我警惕的看著他。
他麵色溫和,一邊夾菜到我碗裏,一邊看著我,認真道:「巡捕不相信是我給她的藥。可能經過一整晚的深思熟慮,她也明白是鬥不過我的,所以她就把髒水潑你身上了,說是你給她的藥,是你要她勾引我,因為你想擺脫我,還說了你原來一直帶她和我們一起吃飯的事作為佐證。」
我心裏發寒。
宋謹言繼續慢悠悠道:「你說,要是我也證實你確實想擺脫我,還能從你包裏搜出來那種藥,你會不會和王雪一起坐牢?」
他靠在椅背上,好以整暇的看著我:「反正你們姐妹情深,你不是想和她共享男友嗎?現在她要坐牢了,還欠我幾十萬的債務,你是不是也要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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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戒指推了回來,認真的建議我,道:「我勸你識時務一點。不然我就真的把你送去坐牢。那裏可沒這裏這麼好的條件,還有傭人做飯給你吃。而且,你的檔案要是真的有這個汙點,你以後還能找到什麼工作?你經得起巡捕的審問嗎?」
他一邊和我談結婚,一邊說說要送我去坐牢。
他又很好說話的樣子:「當然。我也不想每天都看你喪著一張臉,也不想婚姻是強迫來的。不過你敢和王雪耍我,就該知道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吧。」
「結婚,還是去坐牢,你好好想想吧。」
他擦了擦嘴,放下餐布,起身離開。
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就算沒有證據,他也能製造證據出來。
那些巡捕為什麼能卡點進來抓人?
他經過我身邊時,我很害怕,抓住了他的手,好像抓住了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