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一會之後，似是無血可噴，血勢漸漸的消失了、而陸空則是滿臉慘白，看樣子好像命不久矣了。
碧麗兒則在旁邊關切的看著他，不過那樣子令陸空的鼻子又奇怪了起來，惹得陸空側過臉龐，望向別處，才沒有令鼻血繼續噴出來。
“空，你沒事吧。”碧麗兒關切的問道。
“沒事。”陸空微微一笑，說道，隻是臉色慘白，讓他的話語沒有多少說服力，好在碧麗兒也沒打算信他，而是說“先進屋子再說。”
說完就不顧陸空反對，把他扶進屋子，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為了不讓自己流鼻血，陸空把眼睛閉上，向瞎子一樣試探著前進。
好柔軟，這是什麼？
雖說視覺已經屏蔽掉了，但觸覺卻沒有什麼辦法，加上攙扶之時難免會有一些接觸，所以難免會有些想入非非。
特別是......無法判斷的時候。
這到底是什麼啊？好像好舒服的樣子，接著那被攙扶的那隻手不知覺動了一下，蹭到了某個不該被蹭到的部位。
碧麗兒臉頰頓時飄起兩抹緋紅，但沒有說什麼，繼續攙著陸空進屋。
然後一言不發，進了廚房，好吧，其實這些都在這個蒙古包內。
隨著柔軟的感覺離去，陸空心裏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何又有點失落，睜開眼睛，看著碧麗兒去灶台有點奇怪，難道她要做飯嗎？
現在這個時候還不到吃飯的時間啊。
過了一會之後，陸空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這碗紅糖水，據碧麗兒說，她缺血的時候就是喝這個的，每個月都會喝幾次。
“為什麼不喝？”碧麗兒有點疑惑，問道。
“喝，我喝。”陸空嘴角有點抽搐，看了眼碧麗兒，然後一口飲盡這碗紅糖水。
味道不錯，陸空喝完後想到，他發現再看碧麗兒的時候已經不會流鼻血了，大概是習慣的緣故，當然很有可能是鼻血已經流完了，不過這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會那麼尷尬了，可惜還是不能久盯。
見陸空喝完了那碗紅糖水後，臉色紅潤了起來，碧麗兒放心的回去了。
夜晚，陸空躺在床上，心裏盤算著那些衣服能換多少金幣，同時也在試探著一件事，這個世界，到底是數據組成的，還是一個異大陸？
其實這些沒什麼，陸空唯一在意的問題隻有一個，這裏——人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這才是他說要在意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
算了，明天應該可以有點答案。
第二天。
“三十個金幣，不能再多了！”一個略微帶了一點怒氣的聲音說道。
“五十個金幣，做這些衣服我也是很辛苦的。”陸空神情有點激動，然後對他說道“坑小孩有意思麼？”
“這些皮毛加起來才二十個金幣，你一件賣五十個金幣，到底誰坑誰啊！”
“空，要不三十個金幣就行了唄。”碧麗兒小聲的勸著陸空，不過她心裏也有些淩亂，她平時穿的衣服不過三四十個銀幣，現在有人告訴她，她身上的衣服值三十個金幣，這令她有點吃驚。
按照銀幣一比十銅幣，金幣一比十銀幣，也就是三四個金幣，天可憐見，碧麗兒平時算錢都是按銀幣算的，何曾把金幣當過最低底線值。
陸空對輕聲碧麗兒說道“他雖然有些生氣，但沒有趕我們走，這說明他想要這些衣服，而且他是專業的皮毛商人，可以看出這些皮毛不屬於哈圖拉，一般來講外地的東西都會比本地好，這是人們普遍的心理，當然，這裏排除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認為別的地方的東西都是渣，隻自己的東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