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我讓你們賠,”胡蕊沁說著,趁那囚龍等兄弟大意之時,她一劍刺向囚龍的胸膛,那囚龍麵沒意到這恩人能這麼小氣無情,這劍來的太快了,他無法完全躲開了。
但是,他也不想躲開,是啊,是我們九兄弟傷了他倆,總得有個人站出來承擔罪責呀,於是他沒有躲,隻是將身子一斜,身體致命處躲過了她那一劍,但是,肩膀上卻被她刺開了個大窟窿,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服。
“啊,你,”九龍兄弟從善良中清醒,他們趕忙護住老大囚龍,擺弄龍門陣,就要與胡蕊沁戰鬥。
“慢著。”老大囚龍一邊捂住傷口,一邊大聲地對八個龍弟弟說道:“弟弟們,不可造次。”
他望著眾兄弟,語重心長地說道:“弟弟們,他倆可是咱們的恩人,我們‘玄黃九龍’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主,難道我們要和我們的恩人對殺嗎,這胡蕊沁胡美人刺我一劍雖然過份,但是,想到她是一個女人,女人最注重容顏,所以她生氣而失去理智也算正常,大家不要難為他倆。”
聽到這話,另八條龍這才停下手,但仍然憤怒地盯著胡蕊沁,而那胡蕊沁呢,一點也不在意,那神情,一點也沒有把“玄黃九龍”放在眼裏。
看到九龍這麼仗義,裴國慶都有點為胡蕊沁的行為而不好意思了,他嗔怪地看著身旁的胡蕊沁,一股討厭之氣在他胸膛澎湃。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沒一個好東西,難怪《三國演義》中劉備劉玄叔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補,手足斷了安可續?看來世上的女人就是可氣可恨,想想我那東方現代美女,不一樣是水性楊花,雞肚心腸的女人嘛,就因為這個女人,我的頭被人插了這根細長細長的打包針,疼死我了,女人,就是女人,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裴國慶心裏罵著胡蕊沁,眼睛也狠狠地盯著她,突然他想到了那“魔針”,他摸摸自己的頭,沒有,那魔針沒有在自己的肉裏了,那它到哪裏去了呢?它破開魔盒後跑到哪裏去了呢?
“魔針,你在在哪裏呢,你跑到哪去了呢?”裴國慶開始著急起來。
他抬頭向天上地上到處張望,可是,都沒有,奇怪了,那魔針跑到哪去了呢?怎麼四下裏都不見了。
正在這時就見天空中飛來一隻大鳥,那鳥兒落地後就衝龍條龍說道:“玄海九龍,你們哥幾個終於出來了,你們讓我好等呀。”
九龍定睛一看,飛來的這隻鳥兒正是它們玄黃海洋裏的一隻“信鳥”,它們和它也已萬年不見了,現在突然看到它,感到特別親切,於是圍上來和它親熱。
這時,那鳥兒說道:“九位兄弟呀,我在這兒已足足等了你們半年了,你們這裏的父王病危,他好想念你們,特意讓我飛來給你們報信,讓我們速回老家,可是,我在這兒守著魔盒就是不見你們出來,知道嗎,我已足足守了三年了,今天你們終於出來了,你們快快和我回老家看你們病危的父親吧。”
那鳥兒說著就要帶他們走,可是,那老大捂著傷口說道:“我們暫且還不能走,我們九兄弟已答應了麵前這位爺爺和婆婆,我們答應做他們一生一世的坐騎,我們不能走。”
聽到這話,裴國慶好是感動,就連那一臉冰霜的胡蕊沁也被他的真誠感動了,不禁多看了這老大一眼。
裴國慶走上前,拍著老大的頭,對它說道:“九龍,既然你們的父王病危,你們還是趕快回去看看他們吧,萬看不見了,他們一定想你們想的發瘋了,快回老家去吧。”
聽到這話,那九龍再一次齊刷刷地跪下,說道:“謝謝爺爺,既然爺爺這麼理解人,那我們回去看一眼父王,然後就飛回來當你們倆的坐騎吧。”
裴國慶摸著龍頭說道:“沒事,你們老家離這裏那麼遠,你們回去後就不要再來了,我相信我以後會有更好的坐騎的,你們安心回去看你們的父王吧,去吧,別再回來了。”
那老大囚龍好是感激,抱拳對裴國慶說道:“恩人呀,爺爺呀,我們玄黃九龍感謝你的搭救之恩,如果爺爺不嫌棄,可以同我們一塊到天邊的玄黃之海去遊玩,不知恩人願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