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由於生氣,他的頭開始疼了起來,頭上那個打包針好像又在旋轉,又是跳躍,啊,我的頭好疼,好疼。
裴國慶抱著頭開始詛咒頭上那打包針,同時,他也開始罵起了宇文老承:“喂,老東西,你這算是什麼本事嗎,打女人也算是你的本事嗎,有種你就衝我來呀,別在我麵前欺負女人,我最恨男人欺負女人了,你給我住手,聽到沒有,你這算什麼,你算什麼英雄,我呸。”
那宇文老承一聽,說道:“嗬嗬,怎麼著,這個孤魂野鬼還真聽了這胡蕊沁的話了,還真的吃醋起來了,好呀,你吃醋了是吧,那好,那我就讓你好好地吃一吃吧。”
他說著就上前一把抱住胡蕊沁,在他身上亂摸開了,一邊摸還一邊氣裴國慶:“喂,野鬼,你不是吃醋了嗎,你也愛上這個女人了吧,那好呀,那我就當著你的麵**你的女人,我要侮辱你,打人,羞辱人,那才是我人生最大的樂趣,裴國慶,你睜大眼睛好好看吧,看我怎麼當著你的麵玩弄你的女人,我要玩死她,也玩死你,我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來救她,有本事你就使出來吧。”
那宇文老承說著說著就用手指朝地上劃,頓時他手中出現一道紙做的符咒,然後那符咒就地化作一道氣狀的封印,將他和她與外界隔離開來,然後他開始剝胡蕊沁身上的衣服了,看來這宇文老承今天是吃了秤砣心了,他就是要當麵強**奸胡蕊沁給裴國慶看。
媽的,氣死我了,看到這一幕,裴國慶氣壞了,他想到了清兒同學,想到了周海濤,馬的,周海濤,你敢玷汙我的女人,我讓你死。
裴國慶說著就再次撿起地上的弓,可是,弓上沒有箭呀,這可怎麼辦,自己周邊也沒有別的武器,就這麼一隻破弓。
“破弓呀破弓,你怎麼沒有箭呢。”裴國慶氣得大罵,直罵得他氣往腦袋上衝,“弓呀弓,難道你要讓我看著我恩人的女人被人奸汙嗎?”
他氣極了,氣就往腦門上衝,這下,他完蛋了,你猜怎麼著,原來他頭上的那個打包針被他的氣血一衝一頂,頓時像是蘇醒了一樣,它又開始在他腦袋上不停地旋轉了,疼得他裴國慶塞牙咧嘴的。
好疼,好疼,魔針,你幹嘛呀,我現在正需要一隻箭,你有本事就跳出來當我的箭吧,幫我報仇吧。
那打包針說也怪了,它聽到他的話後馬上從他的腦袋上跳了出來,並且飛到他麵前,原來這真的是一個打包針,一個又細又長的針。
那打包針跳到他手上以後,馬上變幻出一行字來:恭喜主人死而複生。
“什麼,主人?”裴國慶驚呆了,這麼說我是這打包針的主人,而打包針是我的仆人了?
“你是誰,我是你的主人嗎?你是我的仆人,那好,仆人,那你快給我變成一隻箭吧,我要用箭去射那個仇人。”
那打包針聽到他的話後,馬上變身,變得又長又粗,完全變成了一隻箭。
“好,這才是我想要的。”裴國慶說著就拿起這隻箭,將箭搭在弓弦上,拉開弓,對準宇文老承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