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準提手中光華一閃,七妙寶樹在空中晃動一番,將這片天地隔絕了起來,而後才緩緩說道:“通天教主就是因為勢大,才會連自己的親兄弟也容不下,想來女媧娘娘和燭龍道友也是有些看不慣,不過通天道友也是xìng情中人,在混元之中也是頗有人脈,不然道友也不會相助於他。”
冥河道:“這些和道友的佛教,又有何關聯?”
準提苦笑道:“西方的貧瘠早已不是一朝一夕之rì,就算是有這個量劫的時間,也是杯水車薪,所以這次的大興,絕對不能隻是一般興盛而已,必須要空前盛大。比之截教一定會有關之而無不及,通天道友如此人緣,都被其他道友這般算計,他rì我佛教恐怕是更加不堪,也許會被群起而攻之。”
“道友太過悲觀了,隻要佛教能知進退,我想其他聖人也不會將事情做的太過的。”對於佛教的處境,冥河隻能報以苦笑,沒有足夠的根基,一切都隻是空中樓閣。
準提搖頭道:“道友你也莫要前來安慰貧道,為我佛教埋土之人,一定是道友的血海無疑?”
“準提道友何出此言,還請明示。”冥河皺眉道。
“冥河道友難道真的要明知故問?縱觀三族大戰、巫族之亂、和此次的封神之戰,不難看出一點,吾等混元之人,或者說是天道,都不希望出現一個永遠興盛的勢力。三族、巫妖、截教都是如此,他rì我佛教興盛之後,眾位道友定會按捺不住,那時截教元氣大傷,闡教弟子稀少,龍族和巫妖都尚未恢複實力。那抗衡我佛教之事,不就到了冥河道友手中嗎?”準提說著,語氣平平無奇,連半分的憤怒也沒有,好似話中被算計的,不是他的佛教似的。
冥河不屑道:“難不成道友認為我冥河,是那種可以任意擺布之人不成?”
“道友的修羅族誕生於巫妖大戰之後,在道友的庇護之下已經渡過了無數歲月,現在的勢力恐怕連截教也是不如,他們容不下巫妖二族、容不下截教、容不下佛教,難不成就能容的下道友的修羅族不成?凡人尚且知道,隻有千rì做賊,那裏有千rì防賊的道理,道友就算是混元中的佼佼者,但是也不敢與眾聖為敵,等我佛教大興之後,道友的修羅族就會被他們算計,於我佛教相殺。”
準提這一番掏心窩子的話,並沒有打動冥河,他冷笑一聲:“道友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兩家結盟,共同麵對眾聖的壓力罷了。”
“我也不做那小人,貧道的確是存了這個心思,但是道友何嚐不知貧道說的都是實話,你我兩家聯手,豈不是可以於眾聖相抗,也免了兩敗俱傷之局。”準提點頭道。
冥河冷意不減,道:“準提道友說的的確全是實話,實話又如何,道友還不是照樣可以拿來空手套白狼,但是你卻是太過小看了我冥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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