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搖了搖頭說,如果一個經常在他麵前裝B秀優越,話裏話外都夾槍帶棒的人也算朋友的話。
“哦。”
灰姑娘應了一聲,似想不通,又問:“那他為什麼有病不堅持治療?在我們那裏有病藥是不能停的,要不然肯定會死的。”
李默差點笑出聲來,連忙忍了忍,可臉上的笑意卻怎麼都忍不住:“因為他腦殘唄,還不按時吃腦殘片。”
灰姑娘不傻,看著李大哥臉上那促狹的笑,哪能不明白,嬌聲嗔道:“李大哥你騙人,你肯定是在騙人。”
“哈哈……”
……
推開門,一間30餘平的租房映入眼簾,除了帶著一個陽台外,不分客廳臥室。
房間最深處擺了張大床,床邊窗前支了一張擱置著電腦的寫字桌。門口則放著一副老式長條沙發以及一張茶幾。加上通往陽台的門,整間屋子顯得光線十足,並未像某些宅男們的狗窩那樣光線黯淡、常年繚繞著一種怪味。
而衛生間則在陽台的角落處,至於諾大的陽台另一多半地方,則被李默做為了簡易廚房,雖然李默不太會做飯。
把灰姑娘放在床上,李默麻利的稍稍收拾了下屋子,做為一個單身男人,李默的租房也逃不過亂,倒是髒這方麵還好。有衛生習慣的他保持的不至於讓人無處落腳。
想要給李默幫忙卻被嚴令製止的灰姑娘捧著水杯,拘束的坐在床上,不時的偷看著李默,不僅沒了剛剛在門外的嬌嗔,反而臉紅紅的不說話,可愛極了。那樣子,好像是內疚,額,反正,女人心海底針,包括這異界灰姑娘。
而李默則坐在沙發上終於緩過了這口氣,擦擦頭上溢出的汗,暗道自己該鍛煉身體了,這傲嬌的小身板又TM孱弱了。
此刻時間已接近下午4點,想一下灰姑娘的身世,再加上係統告知的趕路時間,李默不難猜出灰姑娘沒吃午餐的事實。但問題是灰姑娘此刻傷著腳,怎麼去吃是個問題,至於李默的廚藝,叫一聲黑暗料理已經很抬舉他了。
那麼隻能打包了,可一想到問灰姑娘想吃什麼,這絕對是個世界型難題,首先性格上肯定會難為灰姑娘,再來兩個世界一樣不一樣還不知道,吃的方麵你說呢?
想了想,李默道:“葉限,你有什麼忌口的東西沒?比如酸甜鹹辣其中的一種?”
果然,剛剛還在偷看李默的灰姑娘低下了頭,弱弱的道:“李大哥,我不餓的,我……”
‘咕嚕’
一聲輕響,灰姑娘的話頓住了,然後坐在床上的小身子一抖,兩隻手臂止不住又想圈起來把腦袋埋進臂彎了。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李大哥我餓得肚子都提起意見了,你再不說,我可就隨我的意願了?”
李默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瞧著正囧得拿胳膊擋臉的灰姑娘調笑說。
果然,灰姑娘的手臂還是抱在了胸前,一張小臉早就沒了蹤影,隻剩下被一隻小手拿著的玻璃杯子裏,水晃啊晃,在窗外的太陽光下折射出了一圈圈五顏六色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