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走過去說道:“起得這麼早啊。”
“昨晚我根本就沒睡,睡不著。”
“在擔心風嗎?”
讓點了點頭,說道:“不知為什麼,心裏麵總會感覺很不安。”
伊卡笑著說:“風不會有事的,現在難道你不打算跟她道個別再走嗎?”
“不用了,我怕自己見到她就不忍心走了。”
“好歹她也是你妹妹啊,你不去見她反而說不過去,今天起的太早,我也忘記跟洛奇道別了,本想接了你一道過去的。”
讓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好吧,起碼不要讓自己留有遺憾,她並不知道我要離開,好像是有必要告訴她。”
他們上了車,車子又駛回了冷洛奇的家,發現冷洛奇正靠在門口的牆上,一臉憔悴的表情。
伊卡走下車,走過去說道:“洛奇,你怎麼也這麼早啊?風呢?”
冷洛奇看向讓說道:“我想你恐怕走不了了。”
感覺頭疼得厲害,仿佛要炸開了一樣。風掙紮著睜開眼睛,現在已經是次日淩晨,陽光透過狹窄的窗口照射進來,正好打在了她的身上。
適應了房間裏的光線,看向四周,是一個全封閉式的木屋子,周圍放著很多易燃的木箱子,地上有一層厚厚的灰塵,夾雜著一種陳舊的味道。
風咳嗽了幾聲,想活動一下手腳,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兩隻手被兩條沉重的鐵鏈緊緊的銬住,腳上也是,就像在關押罪犯一樣。
意識到自己的險境,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她微微低下頭,卻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件不一樣的衣服,雪白如羽毛般的婚紗,柔軟的貼在她的身上。
她厭惡般的大叫一聲:“什麼?這都是什麼?什麼時候給我換上這種衣服的?喂,你這個神經病,你給我出來。”
想要掙紮卻無法掙脫這可惡的鎖鏈,有種憤怒無法發泄的悲憤之情,感覺自己就像被人耍了的玩偶,丟到一邊任其自生自滅。
這時,頭頂上傳來了陣陣戲謔般的笑聲,滅站在升降機上慢慢的落到了地麵上。他穿著一件莊重的黑色西裝,胸口別著一朵黑玫瑰,還有些許露珠淌在花瓣上,猶如惡魔的黑色血液。
風咆哮道:“你簡直就是個人渣,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你要這樣羞辱我?現在的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滅不屑的搖搖頭說:“伊莎貝拉,穿著婚紗的你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而我也一定會是最幸福的新浪,你說呢?”
“你這個變態,人渣,如果我以前得罪過你的話,你幹脆把我殺了,用不著這麼羞辱我。”
她知道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的,他的心理根本就是不正常的,自己現在落在他的手裏,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的可能,也不可能奢望會有人來救她,心裏有一種叫苦又說不出的感覺。
滅拿了一麵鏡子走到風的麵前,強扭過她的頭讓她的臉呈現在鏡子上,經過打扮的她的確很美但這種美卻讓她感到憎惡。她把頭扭向一邊,緊閉著眼睛。
“伊莎貝拉,你沒看到嗎?現在的你是多麼的迷人啊。”
見她不語,滅將鏡子扔到了地上,頓時摔了個粉碎。然後他走到一旁,拿起一條有三米廠的鞭子,玩弄著它。
“伊莎貝拉,不知道這鞭子打在你的身上會是怎樣的感覺呢?你會含著淚請求我停下來嗎?讓你的血來見證我對你致死的愛吧。”
說著,長鞭一揮,長長的尾擺抽在她的身上,衣服破了一個口子,滲出鮮紅的血。風緊咬著嘴唇,強忍住身上的疼痛。
鞭子一起一落雪白的婚紗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鑽心般的疼痛讓她咬破了自己的唇,一陣血腥味在嘴裏蔓延,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皮膚裏,但這些痛都沒辦法抵過身體上的疼痛。
滅一邊鞭打著她一邊冷笑道:“快求我啊,隻要你開口,我就會放過你了啊。快啊,快求我啊。”
風依然不言不語,她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快要耗盡了,滅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他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她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般的汗珠,她感覺她的身體已經麻木了,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壞掉了的水龍頭,血永無止盡的往外淌,也許自己真的要死在這個變態的手裏了。
“你這個混蛋。”一個聲音響起,木房子的門被撞開來,一個身影氣呼呼的衝上來,一拳打在了滅的臉上,滅被他打倒在地上,臉上一臉的驚愕,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有無數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