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清脆的叢林鳥叫聲將羅雲川從睡夢中驚醒。
他睜開眼睛,發現窗外的天空是湛藍的,身下的綠草雖然很柔軟,但是感覺有些刺撓。
“我特麼的在院子裏麵睡了一夜,不會凍感冒吧……在這年代凍感冒可能會掛的……”
微微扭頭,羅雲川看到唐清婉全身上下隻有一雙肉色的連褲襪,還被撕爛了,衣服散落了一地,身上還有絲絲血跡。
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羅雲川不由得歎息一聲:老子的一世清白……
唐清婉也被吵醒了。
她眯著眼睛,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
她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
在外麵執行任務的時候,她不但要想方設法追任務進度,還要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時時刻刻保持著戒備,腦子裏麵有一根弦始終是緊繃的。
如今回到了新田縣,這裏是白荷教的一個據點,是她的地盤,可以放鬆一些了。
伸完懶腰,唐清婉睜開了眼。
看到天空之中的藍天白雲,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緊接著,意識回歸,唐清婉感覺到身體有些許疼痛,坐起身來低頭一看,臉色一片慘白。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長空,羅雲川感覺自己耳膜都被震裂了。
“你鬼叫什麼?嚇我一跳。”
唐清婉扭過頭,看到正在穿衣服的羅雲川,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即齜牙咧嘴地朝羅雲川撲了過去。
“登徒子,我殺了你……”
想到自己十幾年的清白之身,莫名其妙被羅雲川奪走,羞憤、怒火……各種情緒堆疊,讓唐清婉怒發衝冠,宛如一頭發了狂的母老虎。
羅雲川見唐清婉手裏沒武器,倒是也沒躲,不爽地吐槽道:“你有什麼可憤怒和委屈的?昨晚被強迫的那個人明明是我好不好?”
隨後,他轉過身,指著後背上的抓痕,怨氣滿滿地吐槽道:“看給我撓的!我倒是真沒看出來啊,人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這還不到三十呢,怎麼就這麼如狼似虎……”
唐清婉聽得又羞又氣,當即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匕首,架在羅雲川的脖子上。
“還敢胡說八道!”
羅雲川來不及想這匕首是怎麼出現的,當即舉手投降:“不說了不說了,我投降。”
打嘴炮有的時候可能會很爽,但是這匕首抹脖子,是真的會死人的。
唐清婉進一步逼近,喝問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羅雲川忍不住看了一眼唐清婉完美的胴體,在收獲了唐清婉一個犀利的白眼之後,隻好看向遠方,歎息道:“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先想一想,在你失去意識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清婉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仔細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色也起了變化。
“是黃明買通了我的奴婢,給我下了藥?”
羅雲川打了個響指,說:“沒錯!你吃了藥之後渾身燥熱,跟八爪魚一樣趴在我身上,然後開始脫衣服,直接把我放倒在地,雙腿一分就坐了上來……從頭到尾我可都是被強迫的,所以我才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