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風吹在臉上也暖和了,不似先前那般吹得頭疼……”
“可不是?今兒起都開始回暖了。”
嬤嬤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還是幫陸千羽掖好毯子。
“這莊蘭寺的玉蘭花也該開了。”
“莊蘭寺的玉蘭花?”
陸千羽頓時起了興趣,“這莊蘭寺求什麼最為靈驗?”
“據說是求姻緣和求子最為靈驗。”
“我想去看看。”
陸千羽把這事兒和陸沉說了,“聽說莊蘭寺的玉蘭開得挺好,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好。”
陸沉想也沒想便同意了,又趁機在懷裏的人臉上親了一口。
“聽說那莊蘭寺祈福可靈驗了,咱們正好也可以過去求求。”
“好。”
他答應著,又親了她一口。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陸千羽捏他的耳垂,“怎麼我說什麼你都說好?”
“小姐想去莊蘭寺看玉蘭和祈福,我自然得答應。”
陸沉怎麼會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她的每一句話都落在他心裏,“明日天氣應該也不錯,咱們早些出門。”
“好。”
陸千羽高興得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一個吻可不夠……”
陸沉低頭細細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又撬開她的貝齒,獲取更多。
“不行……”
陸千羽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昨日不是才……”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陸沉說著,那棉細的吻又落了下來,“小姐別擔心,我是習武之人,精力和常人自是不同。”
“唉……你可真是……”
陸千羽無奈,隻得順了他,最後一個字也吞去了他的吻裏。
……
“這披風不用了,這外頭也不刮風,披上還覺得熱得慌。”
“披著吧,若是覺得熱了再解開便是。”
陸沉幫她係上帶子,“這兩日又有些涼了,還是披著好些。
”
陸千羽噘了噘唇,“披著這還會擾著我賞花。”
“不會,若是到時覺得擾著了,我再幫你解開便是。”
陸沉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滿臉寵溺,“披著它賞花,更有一番姿態。”
陸千羽抿唇笑,“什麼姿態?”
“美人的姿態。”
“貧嘴!”
“我說的是實話。”
她在他眼裏,可不就是絕世的美人。
隻不過這絕世美人隻屬於他一人,別人不能覬覦了去。
“到了。”
陸沉扶著她下了馬車,“今日人不多,正好方便賞花。”
陸千羽往裏頭瞧了瞧,果真是沒見著什麼人,“你該不會是提前寺廟裏的人打了招呼?”
“不曾。”
陸沉道,“或許是我們來的早了些。”
他知她不易人打擾,自然也不會和寺廟的人說過來賞花這事兒。
“咱們先過去祈福吧!”
“好。”
兩人過去拿了香,點了之後便誠心跪拜。
陸千羽閉上眼睛,對著寺內的佛像默念了心中的祈願,便磕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