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漣漪抬頭,“不可能!”
說完欲離開卻被夜千曜抓住了手臂,有了上次的教訓,高漣漪是留了一手,在夜千曜將要把她拉住後,她瞬間把出了腰間的匕首,架在夜千曜的脖子上。
“我討厭被人威脅!”說完看了他一眼,丟下手中的匕首,同時也甩開了他的手。
退後了幾步,麵部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夜千曜這次並沒有阻攔,若不是因為某些原因,他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又怎會如此縱容高漣漪這樣待他?
可是,巫術不能頻繁對一個人使用,不然,很容易威脅到對方的性命。
看了眼高漣漪越走越遠的背影,他的眸中,戲謔之光更甚。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裏。
高漣漪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如果和夜千曜成親,君昊焱就可以回來了,君昊焱能回來不一直都是她的心願嗎?
可是為什麼她覺得心裏堵的慌。
算了。
昊焱的性命更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暫且擱置。
至於和夜千曜成親的事,也暫且忍了,亮他對自己也做不出什麼事,若真來,那他讓他斷子絕孫。
照在湖中的高漣漪,顯得那樣的形隻影單。
微風拂過泛起淡淡漣漪,在也看不清影子的原來模樣了。
湖中的魚兒在湖中盡情地遊來遊去仿佛天地都任由他們遨遊。
他對著湖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好似明白了什麼,轉身而去離開了,向著遠處的亭子走去。
果然如她所想,夜千曜就在亭子上,他靠在柱子上,手上端著酒杯,斜票著湖上的荷花他知道她來了,他不說話靜靜地品味著美酒。
微風拂過江亭子周圍的輕紗浮起,這一刻,這個畫麵是如此的唯美以致於天地都失了顏色。
酒杯很快見了底,夜千曜隨手將酒杯放倒了桌上,望著高漣漪,微微一笑開口道“想好。”
“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有個條件,你不能逼我和你同房。”他的聲音依舊冷冰冰。
“不同房的成親那算什麼成親?”夜千曜顯然對此很有很大意見。
高漣漪撇了他一眼,抿了抿嘴。
“你別太過分了。”
夜千曜走到高漣漪眼前,微微俯身:“我過分了?你到底想不想見君昊焱,哦,忘了告訴你了,君昊焱的藥還沒有送過去,這藥一天都不能斷的,斷藥如同短命。”說完,他邪魅一笑飛身離開了。
高漣漪雙拳緊握使勁捶到了桌上,桌子應聲出現了一道裂痕。
夜千曜!
夜幕降臨。
高漣漪才緩緩從亭子裏走出,想了一下午糾結了一下午,最後還是覺得,自己貌似也隻有這一幅皮囊了。
亭子外有一個丫鬟守著見高漣漪出來微微浮生行了一個禮說,“少主回房,他在那裏等著姑娘用膳。”
雖說院落之間有些遠,但高漣漪是使用內力,所以很快就到了他的屋子。
夜千曜做在一桌豐盛的菜肴旁,當高漣漪一回來他臉上又帶有了他慣有的微笑,高漣漪步子平緩得走到離夜千曜最遠的位子坐下。
“你說的我可以接受不過必須得先醫好君昊焱,否則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怎麼還不走。”
過了半晌,夜千曜卻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個逐客令讓夜千曜微微皺眉。
夜千曜故作無辜的攤了攤手,好像高漣漪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一樣。
“女人果然絕情絕情,剛利用完我就要趕我走……”他說的戲謔而惑魅。
高漣漪淡淡的瞥了他已不再言語。
高漣漪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沒有一點胃口轉身走進了內室。
這一夜幾家歡喜幾家愁……
次日,高漣漪被夜千曜請去遊湖,他本想推辭,但夜千曜不容他反抗,說什麼要給她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