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大漢帝國風雨飄搖。黃巾之亂,西北兵亂使得原本就在不斷衰微的帝國更是雪上加霜。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黃巾軍被招安漢中,西北叛軍兩大首領邊章和韓遂內鬥損失慘重。到了歲末年初年關將至之時,整個大漢帝國的版圖之上,除了西北兩股叛軍內鬥的殺聲之外,其餘各處已經恢複了平靜。
望著刀槍林立,嚴陣以待的宛城和荊州守軍。袁術破口大罵,袁紹麵色鐵青,隱藏在暗處的呂布目光森冷無比。他們不敢公然對宛城用兵,宛城已經得到秦陽從十常侍那裏弄來的聖旨,外來軍隊一概不許進入!而荊州的劉表卻是漢室宗親,更是無所畏懼。
無論這四十五萬大軍兵鋒向誰,都免不了要有著承受叛亂之名的危險。最重要的是,他們在承受著危險的同時,他們還並沒有遇到他們真正想要廝殺的對手,當他們思索著是否在宛城或荊州廝殺之時,西北的叛亂已經平定。四十五萬大軍師出無名,隻有黯然退軍。
而此時他們的對手,袁術和呂布都恨不得殺之的那個黃巾明王,此時卻也是有些焦頭爛額。甚至整個漢中城都能感覺到明王殿下的焦躁不安。
“報殿下,漢中城內並沒有發現聖女的蹤跡,我們已經派人搜索整個漢中。”
“去城西客棧的人回來沒有?”
“剛剛回來,在城西客棧他們在廢墟之上找到了一封信。”
“我擦!你們怎麼不早說?快拿上來!”
秦陽揮退了回來報信的士兵,趕忙展開手裏的錦書。錦書上的字跡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大壞蛋!我走了!我在城西客棧等了你三天,你竟然真的都不來找我!我恨你一輩子!”
沒有署名,但秦陽卻知道這信是出自誰的手筆。簡直和她的行事風格太像了,秦陽仿佛看到一個帶著青銅麵具的倩影,在氣呼呼的寫完這封信後,頗為留戀的看了那早已破亂不堪的客棧一眼,然後落寞的離去。在此之前,秦陽對張寧隻有深深的愧疚,其實這愧疚更多的是來自對已經隕落的張曼成。但是此時秦陽卻是覺得自己的心好似微微的疼了一下。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再也聽不到那個刁蠻的聲音,看不到那玲瓏的身影之後,秦陽似乎有些失魂落魄。
“小祖宗,你也沒告訴我你在城西客棧等我啊!而且,而且原本我是要去那的,這不是有事耽擱了麼……”秦陽欲哭無淚,若不是突如其來的變故,秦陽恐怕早已和郭嘉去了城西客棧,如果那樣的話……,秦陽再度沉默。
“殿下,寧兒她……有消息了麼?”張白騎急匆匆從大門外走進來,他剛剛聽說在漢中之內搜尋的隊伍回來,就直接來到了秦陽這裏。
“她走了。”秦陽揣起錦書低沉說道。
“走了?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漢中城內沒有,現在正在加大範圍搜尋整個漢中。”秦陽苦笑了一下,這丫頭的脾氣真是夠大的。
“哦……”張白騎心中焦急,但他也看出秦陽好似心事重重。沉吟了一下張白騎低聲道:“殿下,屬下鬥膽,有個問題想問殿下。”
“什麼事?”
“殿下和寧兒之間……”張白騎在琢磨著措詞。
“我和聖女之間有點誤會,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聖女受到半點危險。別說翻遍整個漢中,隻要她沒有離開大漢帝國,我就不會放棄尋找……”秦陽聲音很淡,充滿了疲憊。他結束了對話,準備好好靜一靜,對於張寧,他心中複雜無比……
轉眼之間中平二年的年關到了,飽受戰亂摧殘的大漢帝國百姓,終於在這來之不易的和平之中迎來了中平二年的春天。
在新年伊始,秦陽對整個漢中的軍政以及人員調度做了極大的改革。統一了軍政,對軍隊進行重新編製。
政務方麵由****義全權負責,戲誌才推薦的張魯輔助****義治理漢中政務。整個漢中境內減免賦稅,使百姓專心務農。並且軍隊在訓練之餘開始在各地屯田生產,盡快恢複漢中因為戰爭而十分疲弱的實力和物資儲備。
黃巾教務以及整個漢中地域的守備力量調度工作,秦陽交給了張白騎。另外將原本黃巾教麾下的三萬護教軍全部撥給張白騎,加上新招募的士兵。一共五萬人馬統一改編成漢中守備營,張白騎就任漢中守備將軍一職。這個官職乃是秦陽在黃巾軍內部的編製,如今的將軍便相當於原本黃巾軍之中的渠帥。至於大漢帝國的官職,除了秦陽必須冠名之外,其餘的黃巾將領並不如何看重。
黃巾軍重新整編,秦陽是黃巾軍最高統領,郭嘉、戲誌才為軍師,加上最近投效的一些頗有謀略的謀士統統被編入黃巾軍的最高統帥部。管亥任秦陽的親衛隊統領,負責最高統帥部所有成員的保衛工作。裴元紹,周倉任黃天營統領,陶升,嚴政任後土營統領,這兩營精簡之後共六萬人馬直接受秦陽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