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年三十的晚上,你在文武百官麵前可是不能丟臉,這鳳釵華服的都穿上,也好叫那些個狐媚子知道知道誰是這**之主。”
紫木手裏把玩著紫魚的首飾,想著幾天後的盛宴上必要讓眾人一睹姐姐的風華。
紫魚也拿起一支鳳頭釵,笑道,“也就你這小性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說罷,拉著她的手,“來,我有話與你說,”
紫木方一坐下便納悶道,“什麼事讓姐姐這般嚴肅?”
紫魚見屋中隻有蘭芷這個心腹在,便放心地開口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文丞喜歡成天下?”
紫木聞言,麵帶惱色,“姐姐怎麼非要提我的煩心事?那個成天下,我一提起她就恨得牙癢癢!”
“我隻問你,文丞對成天下的情意,你是如何得知?”
“我喜歡的人心裏是如何想的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說起來,還不是姐姐,當初把成天下召進宮中不說,還讓她住進文丞府,弄那個什麼江山繡,他們倆必是日久生情,曖昧的樣子我都撞見了多少次,文淵都親手為她畫像了,難道還有假?!”
這麼看來,文丞對成天下似乎是真的。紫魚不禁在心中感歎,未曾想自己當初的一個決定竟親手毀了姐妹兩個的姻緣。
不過好在,文丞對成天下有情。這便是現在自己手裏最有價值的一顆棋。
成天下那日的話雖然誠摯,可自己也斷不會就此罷手。她不願留在陽瑞身邊,可陽瑞執意如此,又有誰能違背呢?
隻有讓他們對自己放下戒備,隻有讓陽瑞對成天下徹底死心,自己方能高枕無憂。
“你還想不想要文淵了?”紫魚笑問。
“當然想,”紫木不知姐姐緣何這樣問。
“那以後便聽我的,”紫魚道,“我會還你文淵,也會還我陽瑞。”
紫木聞言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姐姐可是心中已有了計較?”
紫魚卻道,“你聽我的便好。”紫木卻是開心極了,“姐姐你終於開竅了,隻要你想拿回屬於你的東西,憑你的才智,幾千個成天下又有何懼?紫木當然會聽姐姐的。”
看著紫木欣喜的樣子,紫魚心內不禁慨歎,你還是太過幼稚啊,姐姐的對手何曾是成天下,而是皇上的心啊!
你可知,姐姐是把你也算計進去了,最壞的結果便是,我失了我的陽瑞,而你也失了你的文淵。可不是你告訴姐姐的嗎?有些東西,是要自己爭取的,哪怕遍體鱗傷。
“爹爹近日可好?”紫魚端起茶盞,狀似無意的問道。
“身體倒是沒問題,可也不知近日有什麼事,要麼要在家裏會客,要麼就是出去看望其他的大人。在家裏會客的時候更是門窗緊閉,連我都不讓進去。姐姐,難不成是最近皇上身體又出了什麼事?‘
“皇上身體沒事,”紫魚品了口茶道,“爹爹一向都為國事操勞,可能是最近朝中有什麼事吧。你別去打擾他,也別同別人說,免得給爹爹添亂。”
“紫木知道,姐姐還當我那麼不懂事嗎?”紫木笑著拿了那支鳳頭釵道,“姐姐快插上,給我看看。”
紫魚笑著搖頭,任紫木擺弄了去。看樣子,爹爹已經開始行動了。
“陽城,你近來就沒有什麼事想要同朕說嗎?”方下了朝,陽瑞便留下陽城,同他一起在宮中散步。
“臣弟近來同往常一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皇兄可是聽說了什麼?”陽城聞言便停下腳步,神情頗為認真道。
看到他嚴肅的樣子,陽瑞不禁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既是你沒話說,便由朕來說,你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