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幸子便麻利地脫去了外邊的女式西服,隻剩下一件長裙。
“對不起,請別見怪,我來這兒並不是為了些和你睡覺的。”
鷲尾一邊望著幸子那粗隆的腿腳,但乳房和臀圍渾圓而豐滿的胴體,一邊慢悠悠地說道。
“那你來這兒幹嘛?!你,是不是有毛病?!”
幸子惱怒地盯著鷲尾。
鷲尾沒說話,從口袋裏取出那50萬日元,把兩腿反騎在椅子上問道:“這個,你想不想要?”
“什,什麼意思?”
幸子盯著這50萬元,咽了一口唾液問道。
“想打聽一件事,如果回答了,這錢就歸你了。”
說著,鷲尾用一根皮筋把這些錢捆成一疊,扔在了床上。
“你想讓我說什麼?”
“問之前我有句話:我可不想對你使用暴力,尤其是對你。所以,你不要逼我使用暴力。”
“你,你是黑手黨?”
幸子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不是。我是和你的姐姐江梨子如同丈夫一樣的男人,叫鷲尾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
鷲尾冷靜地說道。
“什麼?!鷲尾?!畜生!就因為他,我們一家子可吃盡了苦頭了!!”
幸子憤怒地喊了起來。
“關東會殘酷迫害你們一家子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很對不起!十分過意不去!”
“如果他不和姐姐有那種關係,根本不會發生那種事情!”
幸子兩眼冒著憎惡的目光惡恨恨地說道。
“那麼,關東會分家裏什麼東西也沒有找到吧?”
“那當然!可那幫家夥連墳墓都給刨了!”
“找到什麼了嗎?”
鷲尾連忙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說是有什麼東西放在姐姐江梨子那兒了,那幫家夥就對我們下了毒手,要我們招出來。”
“……”
“可江梨子姐姐離家後。連一封信都沒有寫過,還能什在這兒什麼東西,連她是活是死都不知道,隻知道她在東京和一個叫鷲尾的男人在一塊兒,像她那樣,還能有東西存在這兒?!”
幸子滿嘴唾沫氣憤地說道。
“姐姐和襯裏的親友有什麼聯係嗎?”
“這兒和東京不一樣,如果她和過去的親友聯係,我們不會不知道的。”
“姐姐現在怎樣了?”
“不知道。”
“是活是死你總應該知道吧?”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關東會把你家都搜遍了?”
“連房上的瓦都一片一片地揭開看了!地也翻了個底朝天,房子都快倒了。連北邊的防風林都一棵一棵地查了,簡直像篦頭發似地篦了一遍。”
“樹的窟窿裏……”
“還有墓,我們本家和親戚的,連相鄰的別人家的墓都挖過看了呢!”
“……”
如果像你說的還有什麼指望、就是指望能把這錢給我了!”
幸子伏下身子從床上把那捆鈔票撿了起來。
“不,這個錢就應當是你的。我相信你說的都是事實。”
鷲尾認真地說道。
“這筆錢真的給我了?”
幸子的臉上一下子顯得興奮起來。
“我決不撒謊!”
鷲尾堅定地說道。
幸子連忙拆下皮筋,數了數紙幣,怕它跑了似地塞進了女用提包中。然後她靠進鷲尾,摟住了他,用舌頭和嘴唇在鷲尾的耳朵和麵頰上輕輕地親吻著:“啊!你太可愛了……我想感謝你……我、我會滿足你的……
“感謝你的好意,可我今晚上喝多了。”
鷲尾說道。
“不要緊……我能夠掌握好的。”
幸子更加緊緊地摟住了鷲尾不鬆手。
突然,幸子的手碰到了鷲尾身上的槍套。
她頓時僵直了。
“你。你還帶著槍?!”
她膽怯地說道。
“噢,這是一支假的手槍。你不會去報警吧?”
鷲尾苦笑著問道。
“真是假的嗎?——”
幸子也露出了一副苦笑的模樣。
“你是哪個組的人?”
幸子問道。
“我是一隻狼,一隻孤獨的狼,現在不屬於關東會,也不服從山野組。我不想在這個佐久惹事兒。所以請放心吧!”
“哪麼,你和鷲尾是什麼朋友關係?”
“我和那家夥在自衛隊的特種部隊時就是好朋友,隨後,我們就都不在那兒幹了,各自另謀了職業。”
“你真的不是鷲尾?”
“怎麼啦?”
“前些時候我看到關東會拿過他的照片,和你還真有點像,不過,你的歲數要比他大一些……”
“我不是鷲尾。我聽說他越獄了,可這一陣子一直沒能找到他。”
鷲尾一口咬定的說道。
“好了,是不是鷲尾都沒關係……快,抱抱我。你體會一下,和我姐姐有什麼不同。”幸子再次摟緊了鷲尾。“怎麼?……我不是鷲尾呀!”“比一比,和姐姐那樣的美人,我可差多了。小的時候大家就這麼說。不過,女人有用的不僅僅是臉蛋,其他的作用都是一樣的,試一試吧?”
說著,幸子就慢慢地脫下了帶印花的薄軟稠的長襯裙和三角褲衩。幸子赤身裸體地靠近鷲尾,把他向床邊拉過去。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推辭了。先洗洗澡吧!”
鷲尾笑著說道。
於是,鷲尾也脫光了衣服,並十分小心謹慎地把手槍套及帶子掛在了浴室的門把手上。
幸子好色地迷起眼睛,大膽地盯著鷲尾那十分健壯的裸體。
浴池裏已經放好了熱水。和“土耳其浴室”一樣,浴室內鋪著厚厚的氣墊子。
幸子慢慢幫著鷲尾尋找著自己的作愛之心,漸漸地,兩個人痙攣著融合到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完完全全地疲軟了,他們癱在氣墊上,渾身是汗水。
幸子先睜開了眼睛問道:“怎麼樣?我和姐姐一樣嗎?”
“我不知道你姐姐,但你可真夠利害的!”
鷲尾答道。
從浴室出來後,鷲尾便又把手槍背上了。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幸子都在一直死乞百賴地糾纏著鴛尾,讓他一次一次地和她雲雨求歡。漸漸地,鷲尾有一種自己被幸子奸汙了的厭惡的感覺。
天亮了,幸子也終於滿足地睡去了。鷲尾沒有驚醒她,便走出了旅館,要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高峰國際飯店”。
在他知道了可以置關東會與江藤前首相的命運於死地的秘密磁帶不在江梨子的娘家之後,鷲尾就決定離開這裏了,因為不但繼續呆在這裏沒有用處,而且很有可能會從幸子的口中露出一個長相同鷲尾的男人來過這裏,天龍組的人知道後,也許還會傳到關東會的耳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