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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logu—PlayBack&Re-Star—】
我——五十嵐鐵平目前正麵臨人生最糟糕的時期。
……難道不是嗎?
到目前為止,我遇上的倒黴事還真的是多不勝數。
回想起來——從去年聖誕夜和恐怖份子拚死拚活的大戰開始,到今年二月千鈞一發地拆炸彈任務、以及三月時和戰車的捉迷藏對決等,每次幾乎都是經曆九死一生才保住了性命。
六月那次就更淒慘了。聽說小緣要和某個莫名其妙的人訂婚,我緊張得想去一探究竟,結果竟然在豪華郵輪的訂婚會場上被打落海裏。雖然保住了小命,但全世界的人都以為我死了,逼得我隻好再闖一次小緣的訂婚宴來證明自己還活著……總之,那真是個既糟糕又倒黴的經曆。
在那之後,我便展開了每天死命K書的日子。其實就某種意義來講,那才真的是叫活生生的地獄。由於我的腦袋實在是不怎麼靈光,因此小緣便請來她自己專屬的家庭教師遠山茜幫我補習——說真的,她的教法與其說是補習,還不如說是超級斯巴達等級的虐待。才答錯一個問題而已耶,她竟然就對著我的屁股回旋踢了過來。每晚想到這些傷痛的過往,我便不禁淚濕枕頭。
對了,還有八月夏天的那一次,OTV那個電視台為了製作節目,竟然毫不猶豫地就把別人的家給燒了。雖然最後拿到一筆賠償金,還蓋了棟比之前更氣派的新家,不過我是死也不會原諒那個女人——槍之嶽的。
我的日子就在那該死節目主持人的種種陰謀下,以及無止盡的痛苦K書地獄中伴隨著和小緣偶爾發生的小口角度過。
誰知道最糟糕的事情卻在這之後發生了——我早已習慣的這一切竟然在瞬間全部歸零。
事情發生在十一月。
地點就在我和小緣所就讀的羽原羽高中。
當天是校慶。
我一大早起床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那是一種和平常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硬生生地被遺忘了。
然後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我。這女人是內世界電視台OTV的新任主持人,很不巧地還是槍之嶽的崇拜者,她老是把「阿槍姊」掛在嘴邊,是個麻煩透了的女人。她這麼對我說——
『五十嵐,你的部分記憶遭到控製了。』
接下來的內情就開始有點複雜了。
槍之嶽說過這個世上存在著三個世界。
他們居住的是『內世界』,又稱『第一世界』。
我們所住的世界是『外世界』,也叫『第三世界』。
還有一個是『第二世界』,他們因為內界人的介入而《自毀》,現在隻剩下聯絡兩個世界的功能。
我們這些外世界的居住者·外界人——雖然實在很不想用他們對我們的稱呼來叫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幾乎已經成了OTV節目的玩物。不過該節目的做法最近在內世界似乎也逐漸產生了爭議,有許多內界人開始擔心因為他們節目的過度介入,會讓『第二世界』的悲劇重演。
雖然覺得他們現在才注意到這點未免也太慢了一點,不過這樣的意見確實已經逐漸主導了整個內世界的輿論。聽說這是反對和其它世界有所交流的反對派帶頭主導的,而在反對派當中又因為意見不合而分成了二派。
一派是主張消除所有和槍之嶽有過接觸的外界人記憶的『穩當派』,他們在校慶之前就已經《封印》了我們的相關記憶。
至於另一派,才是最棘手的。
內界人所做的記憶控製,是將相關的記憶《封印》在腦海的深處,但記憶似乎會因為某些無法預期的因素而釋放出來。另一個『激進派』就非常擔心會發生這樣的意外,他們因為擔心那些被《封印》的記憶有朝一日又會再度被喚醒,於是便主張幹脆殺光所有有過相關記憶的人——說得更明白一點,就是企圖要把我們統統殺光的超扯集團。
至於槍之嶽,不管對『穩當派』或『激進派』來說她都是必然的罪魁禍首吧。這個道理應該很明顯,畢竟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吃的苦頭,哪一件不是這女人搞出來的。結果不隻是她,凡是與OTV有關的相關人士全部都遭到了逮捕。
越後屋在解釋了前因後果之後,接著對我說道:
『我,越後屋是阿槍姊的最後一著棋。』
『而五十嵐你——則是我們僅存的希望。』
槍之嶽在得知自己要被抓之前,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另一個內界人——越後屋,並將她送到外世界來。她除了負責保護我們的性命之外,也為了對抗內世界那種失控的反對派氣焰,而有求於我。
至於我的想法呢,隻有簡單一句話:
開什麼玩笑!
這些事不論怎麼想都太誇張了,明明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事情是內世界的人自己惹出來的,現在卻要我們來承擔這種後果,再怎麼說都超級的沒道理。
但情況已經發展到我無法就這麼置身事外的程度,我們已經徹底被卷入這個事件中,就連現在記憶也仍然遭到對方的控製——除了我的記憶因為有越後屋幫忙而恢複之外——其它包括小緣、文七、霧島他們都還是處於失去那段記憶的狀態。更嚴重的是那些激進派的人還混入了校慶活動中,企圖取大家的性命,在這種處境之下我也隻能挺身應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