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秋季的九月,靜謐的清晨,稍微的熱鬧了起來。
安分的,不安分的,都通通隨著這一個蕭瑟的季節,一並的言情於這個城市裏。
對於高中,多多少少也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加上自己的猜想,模擬出了高中的趨型。本以為,別離了叛逆期的初中,步入青春期的高中之後。在新的生涯裏,會誕生出一個嶄新的自我。
這個想法,在得到了時間的認可之後,也就逐漸的沉澱了下來。
理所當然會為這個期望而高心的我,如今也提不起一丁點的高昂,因為那份持有的期望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的強烈。
至於為什麼會提不起勁,自己一點都沒有想過,隻是覺得並不會妨礙到日常的生活,所以連思考的興趣都沒有了。
不管是家人,還是過去的摯友,曾一度糾結過我這個性格。
對自己喜愛的東西而感到興趣,對非自己喜愛的東西,往往是有一笑而過的隨意。
當然,也會有在某種方麵上的執著,出人意料的認真是叫他們沒辦法接受這樣的我。
說起來,我對自己的認知也是停留在一個模糊的階段。
如果,連當事人的自我都無法完全的認知自己,就更別說我的家人和摯友了。
這些就是一個在男生群裏偏矮小一類的男生,年齡僅為十六歲,名為葉文霖的我所擁有的煩惱。
“咦!是文霖?”
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給叫喚到的我,暫且放開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順聲尋去。
隻見,停佇在十字路口前,仿佛在等待著交通指示燈亮起的人群裏。
像是隨意用手梳理出來的淩亂發型,偏向棕黑色的瞳眼,那一張過目就叫人記不住其名的臉頰,硬要記住幾遍才能熟悉的麵孔。
出現在我眼前的這個男生,便是我初中時期的摯友呂建軒。
隻見,他正衝著我這個方向,露出了以往的那副嬉皮笑臉。
“啊,健軒,你也上這所學校?”
一邊露出驚訝的語氣回應對方的招呼,一邊向著這個身為我初中摯友的他身邊走去。
看到我這般錯愕的表情,顯得十分滿足的健軒點著頭回答了我的疑惑。
“恩,那也不是沒辦法咯!對於每一個家庭的父母來說,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在最好的學習環境裏經授教育吧。那麼,作為市內最有名氣,升學率最高的高中院校,不用我過多說明,你也能明白著其中的道理不是嗎?”
“確實如此。不過,我很好奇的並不是什麼,而是你的成績能達到標準這點。”
被我這樣明目張膽貶低到的健軒,隻是苦笑了一聲,並沒有過多的生氣。
大概,是比較理解我這種直接了斷的坦率吧。
“這你還真敢說出來,就不知道什麼叫謙虛嗎?”
“對於認為重要的人,沒辦法做到一笑而過,這是我的原則。”
“啊,死腦筋的人,果然至死都無法改正自己的缺點。覺得這句話相當有道理,用來形容現在的文霖十分合適。”
那種像是進行了深深的思考之後,才流露出來的嚴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