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這個雨澤,乃至整個雨落大陸,都會受到波及!

不過,這時間也不能太長,畢竟整個溧水以北的地區都依靠著這溧水河,所以封了溧水河之後,必須要盡快的想辦法找到解決的藥方。

不過依照他對那對夫妻的了解,這一切應該不是問題。現在最多的問題是如何解開那瘟疫,讓這場災難終止!

次日,驕陽當空,春風乍寒。

雨澤太子夏侯墨冰下達旨意,經過查明,溧水河便是是瘟疫的來源,任何人不得私自采用溧水河之水飲用!

違者,斬立決。

鐵腕旨意,順著微寒的春風,從溧水城起始,刮遍整個以北的草原大地,一時間,別說是私自采用溧水河的河水,平時人口聚集最多的溧水河與其他的分支河流,幾裏之外瞬間都變成荒無人煙!

日上中天,暖陽都溫暖不透微涼的空氣,正是倒春寒之際。

溧水城之中,平時繁華的大街上,隻有空蕩蕩青色石板,百姓家家都閉門不出,都在躲避著這一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會過去的大災難。

“哎喲……”

“啊……放開我,啊………”

“啊……”

平日生機勃勃的大草原之上,此刻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現在卻到處都是病患的痛苦申吟,發狂的嘶吼,甚至是六親不認,就連外麵還有隨處被染上瘟疫而亂傳的牛羊。

連綿幾十裏的白色頂帳之中,一頂別致的淺黃暖帳分外惹眼,帳篷之中,隱隱約約的藥香,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中,感受到這樣的氣息,更是讓人神清氣爽。

一排排泥色的瓦罐並呈幾排,翻滾的火舌不停的奔騰,沸騰著,熱氣騰騰。

“不行……還是沒有效果。還是差一點。”慕容雪伸手揉了揉眉間,卻了那一味藥,那麼這種藥效,就隻能壓製他們身上的屍斑,緩解一點病發時的痛苦,但是對那發狂還有精神紊亂的症狀,還是沒有什麼效果。

慕容雪獨自喃呢道:“還是找不到壓製精神紊亂的辦法,隻要這兩處都解決了,才能根治這病……”

“墨家的娘子,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梅旭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撩開幔帳幾步跨進暖帳內,目光追隨著慕容雪忙碌的姣好身影。

“雪兒。”夏侯墨冰也緊接著走進,目光在藥香四溢的暖帳內巡視了幾圈,臭了幾口空氣中的問道,便明了,這。還缺了點東西,無法根治,看來,眸中閃過一絲明了,還是沒有能根除的辦法。

不出夏侯墨冰所料,慕容雪輕搖了搖頭,道:“這屍斑的毒很簡單,我有辦法解開,但是,這發狂的症狀,我還需要時間。”

“是不是缺了一味藥?”夏侯墨冰不由得出聲詢問道,他這也是第一次看到過這種症狀,以前他倒是在莫老頭哪裏的醫書上看到一點,但是至於怎麼治,那本書說好巧不巧就缺失了一角,所以,他也無計可施。

如果讓他來,他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可是如今卻容不得他在這裏研究藥物,隻因他是太子,他必須出去安撫百姓,以及隔離那些已經感染瘟疫的人群。

“墨,你懂怎麼治療?”慕容雪一聽夏侯墨冰這麼一說,猛然地抬頭!

“在醫術上看過,不過那裏所記錄的藥材並不完整,就剛好缺了最後一味。”

慕容雪聽到夏侯墨冰這麼一說,大失所望,看來她的得靠自己來。

隻要找到一味可以壓製關於神經係統的,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可如今的問題就是她找不到一味可以抑製精神的。

“對了,外麵的情況控製得怎麼樣了?”慕容雪低眉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素手在各種珍貴的藥草間穿梭,凝白碧綠交織,儼然一道靚麗的風景。

玄色大的紋龍錦靴幾步踏上前去,夏侯墨冰走到慕容雪身邊,修長的手指將她額前微亂的發絲拂開,薄唇一勾,“梅旭和言禦景已經切掉了水源,我們按照你說的在控製,染病的人數已經基本上控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