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還她還不到 20 歲時,就讓她靠著自己的努力掙下了將近千萬的資產。

在她的同學們都在擔心畢業後,找不到如意的工作時,她的名下已經擁有了兩家收益持續上升的公司。

當她的室友們在犯愁房價越來越高,很難在城市裏買房立足時,她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別墅。

當那些曾經看不起她來自鄉村的校友,還在想方設法從父母的口袋裏掏錢時,她已經成為整個何家的經濟支柱。

她不僅僅是何家的驕傲,也是這個家族所有的希望。

曾經對她拳打腳踢的哥哥,打電話時都要彎腰諂媚。

當年控製著她一言一行的父母,再也不敢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她的身上,而是事無巨細地詢問她的意見。

那些三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走到哪裏都要把她拿出來炫耀一番。

過年回家時,同齡人還在收長輩的紅包,她卻已經給所有的人都準備了一份珍貴的禮物。

她的桃李之年,果然如桃花盛放時燦爛迷人。

可惜,這一切都是假象。

她很清楚,沒有我在暗中幫助她、扶持她,為她出謀劃策,她什麼都不是。

她要享受這一切,就必須像樹藤般地依賴著我。

我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我人生所有的一切悲劇都是因為她的一句謊言。

因為她是個爛女人、賤女人,小小年紀就不檢點,惹出病來了,就誣陷在我的身上。

是她害死了我的老婆跟女兒,也是她害死了她的奶奶,害得我進監獄坐牢。

無論她在外麵如何風光,在人前如何閃亮發光,可在家裏,在我的麵前,她就是一條卑微低賤的狗。

我讓她站著,她就不能坐著。

我讓她在地上爬,她就不能在地上滾。

我是她的主人,我控製著她的一切。

她是一條被我訓練有素的狗,她的人生隻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聽我的命令。

說到這裏,我簡直就要發狂了,我非常滿意自己的調教成果。

「PUA?」有個女警聽得下巴都快要驚掉了,「你從她 15 歲開始,就在控製她的精神,讓她徹底地成為你的玩偶、你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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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控製不住地笑了起來,「可她自己不覺得,她感覺很幸福。

「為了跟我結婚,她還想著給我生孩子,可惜,我說一聲不要,她就得去醫院把孩子拿掉。

「為了讓她長個教訓,我還不準她用麻藥,醫生用工具活生生地剮掉了那個孩子,我把那個成型的孩子,風幹了,做成了鑰匙扣,就天天掛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