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虹攝揶揄的看看我,“你還是先想辦法擺脫八爪魚的尷尬地位再說吧。”
……八、爪、魚?!我看看四肢上的龍筋和鐵鍁,嗚嗚,我的美少年形象……
驛站休息的時候,扶我下車的海鳴無意間抓到了我受傷的上臂處,疼得我一聲嚶嚀,海鳴立刻臉色通紅,眼睛一副尷尬得不知道望哪裏看的樣子。
哇靠,我都還沒開罵,他羞答個什麼勁?千歌下馬過來,難得和顏悅色地安慰我,“虹師兄這些日子不知道有多擔心焦急,失而複得之下動作粗暴也在所難免……”
咦?捏痛我的人是海鳴呀,關虹攝什麼事?
原初朝我晃晃手絹——好像是我擦鼻血那條。我狐疑的看看她,這豬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環保了?她搖曳到我麵前,遞上一個小瓷瓶,“出了這麼多血,很痛吧?都聽見你的驚叫了呢。這個藥消炎止痛的效果非常好,我照顧自己人才貢獻出來的,唉,隻盼以後別有人一言不發就點了我的穴道防止我礙事就行。”她有意無意的瞥了千歌一眼。
我撓撓頭,情況好象有點複雜,回頭看看神清氣爽跳下馬車的虹攝,他麵無表情的接過瓷瓶,點點頭,“回房後我會親自給優上藥的,原小姐費心了。”
回到京城已經是兩天之後,一路上我不住的挑釁原初,奈何她一副鐵杆影迷的樣子死跟到底,我也沒什麼好辦法。
京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人聲鼎沸,人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一點風雨即來的緊張氣息都沒有。我疑惑的丟一顆栗子糖在嘴裏,“親親虹哥哥,你說這是不是太怪了?照我想象的,現在應該血流成河人心惶惶才對。”
虹攝也臉色凝重,皺眉不解,命令立刻驅車直奔皇宮。
進得宮牆才發現,裏麵密密麻麻的全是士兵,各類服飾都有,看來是分屬不同兵種不同部門,他們緊張對峙的神情就像期待*********揭鍾的前一刻,看得我也忍不住血脈賁張。
輾轉來到內殿,整個帝國的前三位皇子都在,一人手裏一份明皇的紙,各自沉吟不語。見我和虹攝進來,他們眼睛俱是一明,又一暗,留在原地沒動。
我不客氣地走到石衣麵前,伸出雙手。石衣笑笑,傾國傾城的臉上全是疲憊。他低低吟唱一些咒語,我身上的龍筋自動脫落。滿意的做個伸展動作,我順手取走他手中的明黃。
“若太子石衣可下令派石玖前往西亞終生為質,為我王朝西陲穩定負起身位皇子的責任,則立石衣為帝。”
咦?我驚訝的看看石衣,他幽幽歎氣,不置一詞。我又拿過石玖手中的密旨,念道,“若二皇子石玖可下手除掉太子石衣,三皇子無心,則立石玖為帝。”
耶?這不是挑動兄弟自相殘殺嗎?我又跳到靳無心麵前,抽出密旨,“若三皇子無心可保證石衣、石玖一生安全無虞,則立無心為帝。”
搞什麼啊?我甩甩手中的三張密旨問靳無心,“你們這個皇帝老爹腦筋秀逗了?,竟然留下這麼自相矛盾的旨意來?”
靳無心苦笑一下,聳肩道,“原來父皇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才出了這麼一個難題來考驗我們的帝王素質。”
“怎麼說?”我十分不解。
虹攝沉聲解釋道,“帝王一生都要稱孤道寡絕情斷愛,天家無父子,皇室無兄弟。若不能毅然鏟除潛在敵人,便是犯了王道的大忌,懦弱性格的君王無法帶領王朝走向輝煌。”
哦,我若有所思的看看石衣、石玖,又打量一下靳無心,“但是你在等什麼?反正你也打算用搶的,沒必要在乎密旨吧?”
靳無心沒回答,虹攝又道,“想來依王命登基的名聲比篡位好聽吧?”
啊?我咂舌——人都不怕殺了,卻怕傳出去名聲不好?“你們考慮多久了?還沒作出決定?”
(終於到家了,終於可以上網了,活活。8過偶滴文文掉到哪裏去了?咋這麼兩天沒來就不見了蹤跡涅?晉江的分數榜偶始終搞不明白的說……8管怎麼樣,親親各位先,好想你們啊!來,不管誰誰誰,抱抱……順便踹一下那個私自給我改名叫“虞姬”的,你敢自稱項羽?!好膽哈,陰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