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齋不至於把所有贏得賭注。
全花費在與霍紅雁的遊戲上。
而是把剩餘十幾億欠款,讓霍紅雁分部分股權給福伯。
這樣呂齋可以用管家的名義幹涉賭場。
也用不著花費家裏的資源去照顧賭場。
就像這次雲州城發生爛事。
呂齋一旦和某個公司有點聯係。
這群商人都會把一切爛事連帶上自己。
呂齋隻在意天命之女霍紅雁。
他可不想再有手下讓自己派人辦事。
次日。
呂齋和管家乘坐飛機去往雲州城。
他在飛機上翻找出有關[威霆地產]的信息。
大概是設計把工廠資金鏈斷裂破產。
結果廠長隻是相對控股。
持股員工隻得到幾千萬的補償。
員工拿不到本有的利益抗議拆遷集體暴動。
威霆地產不想多出錢。
反而叫人把帶頭工人暴打去醫院。
要不是蕭凡打退混混,事態會更加嚴重。
“難怪威霆地產負責人喊我救場,這種惹一身臭名背鍋的事,父親和妹妹不會做,他們是看我惡慣了,不會在乎多一兩個惡名啊。”
呂齋把手中文件紙張抓得褶皺。
一來二去,他反而成了罪魁禍首。
“工廠地皮價值10億,其中4.8億屬於員工補償費,公司隻拿八千萬補償太過分了。”
福伯瞅了眼文件從容道。
少主以前囂張跋扈,沒少縱容走狗。
如今能清醒過來,他心中很是寬慰。
“求我解決問題;我的錢他們分三個億,我分一個億。”
“端老子的碗,砸老子的鍋。”
呂齋語氣冰冷帶著殺意。
曾經的狗太子真是把下屬慣壞了。
“我通知了雲州城的軍閥,城主說這件事隨少帥處置....”
福伯恰逢其時提醒。
威霆地產以為他們是去幫場。
實際上是在給他們自掘墳墓。
*
雲州城,豐鑫場。
幾十輛無牌號的車輛圍堵工廠大門。
從上麵下來一百多號打手拿著棒球棍。
城內真刀真槍違法,拿著鈍器武器則順多了。
“拆除工廠建立遊樂園吸旅客拉經濟,上利雲州下利百姓,我就不明白這種天大的好事,為什麼就是推行不下去。”
負責人李鴻光怒斥眾員工。
他目眥欲裂瞪著休閑服青年蕭凡。
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敢進來,我就敢把你們轟出去。”
蕭凡一夫當關萬夫莫摧。
他站在工廠門口,身後站著一眾員工。
百餘名打手竟無一人敢上前。
自從上次蕭凡把他們教訓一頓後。
他們都忌憚對方金剛不壞的身軀。
“蕭凡,你千萬別先出手。”
夏妍很擔心對方出事。
對方明明和這件事沒關係。
可要是因為出手傷人被抓就糟了。
“放心,我等他們先出手算自衛,頂多轟他們走。”
蕭凡拍了拍夏妍後背淡淡寬慰。
他下山沒幾天,才發現世道如此惡劣。
“大佬,我們這邊有人負責拍攝,等蕭凡先動手取證,用不著您親自麻煩。”
有打手笑嘻嘻靠近晉城來的人物。
他們知道少帥本人今天會到雲州城。
不論是陣仗還是氣勢都十分有底氣。
“我是拍給少帥看的,不是在幫你們錄證據。”
便衣服男子嘴角勾起輕哼道。
這群人還不懂少帥在冀州城幹的事。
要是明白恐怕就不會如此有底氣了。
“好啊,大家就這麼耗著吧,我看看你們這群賤民的家底,能撐多久跟我耗。”
“讓兄弟們通知附近商店和餐館,誰都不許賣水糧給這群窮鬼,否則他們就別開店了。”
李鴻光朝眾人方向吐了口唾沫。
一群社會的齒輪也妄想靠拆遷發達。
蜂巢裏的蜜蜂,竟妄想討口蜂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