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函當然不會做猜枚這種無聊至極的事情,隻是皺了皺眉頭表示不悅。
賈亮立即討好似地諂笑著說出了答案。一個月,這家夥僅僅隻不過苦練了一個月的賭術,但在這之前,他卻被他的父親賈富貴帶著觀摩了上萬場國內國際有名的賭博大賽。
果然,天才都不是與生俱來的。
此時此刻,從眼前位於小樓內的這位同樣留著平頭背景不凡的青年紈絝身上,周函竟隱隱感覺到有幾分自己那個死黨好友賈亮的影子。
“或許,他們都是一類人吧?”周函在心裏暗忖。
“就是那個帶著耳扣的家夥,他叫葛雲飛,人送外號大飛,睿智、囂狂、心高氣傲,偏偏又賭術十分高明,從十天前開始,他已經把我方幾個上的了台麵的搏手輪流挑戰了一遍,但卻沒有一人能跟他一連對局三場。他似乎是心算方麵的天才,能夠清楚地記得荷官每次洗牌的手法,所以才會次次將桌麵上雙方的底牌算的特別精準。”劉倩湊近周函耳旁,指著那個平頭青年小聲說道。
“心算天才?”周函聞言不禁一愣。是的,賈亮曾經也在他的麵前這麼樣誇過自己。
“在這方麵,兩人又是驚人的一致。”周函想到這裏,不由得多看了平頭青年兩眼。
“那麼,你留下我的意思是......”周函淡淡地瞥了這位局長千金一眼,問道。
“替我們打敗他!”迷你裙露臍裝捏緊拳頭,信誓旦旦地道。
“抱歉,我不懂賭博!”周函無可奈何聳了聳肩,說道。是的,他不懂賭博,盡管他曾經跟隨賈亮逛過幾次地下賭場,並且在那個紈絝敗類的慫恿下偶爾興起時也玩過幾場,然而可惜,雖說上次在越市的時候還贏了上億的錢,但他的賭術細胞就如同他的圍棋天賦一樣,天生就存在缺陷。
“不是賭博,接下來將會是一場武術比賽,我知道武術一定是你的特長,就像剛才你一拳三招打到他們三人一樣,好霸氣、好威風、好帶勁、好厲害、好man呦......”劉倩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如女花癡一般兩眼放光地向周函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興奮不已的說道。
“我去,這個腦殘的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難道之前在外邊的時候,就沒發現咱們才女似乎不喜歡那種血腥殘忍的暴力狂嗎?”周函一頭黑線,忍不住偷偷朝身側的上官瑜兒瞟了一眼,果然見到後者那對好看的纖眉微微蹙起,俏臉逐漸凝上了一層寒霜。
“我不是好鬥分子!”周函鬱悶地替自己辯解道。
“我知道呀,你就當是急朋友之急,或者是為民除害不就行了。這個大飛雖然在吃喝抽三毒上自控意誌較強,但在賭和色這兩方麵從來都是來者不拒,迄今為止,那些為他魂斷神傷甚至殉情自盡的女人,少說也達到了兩位數。”劉倩這個腦殘女笑意不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