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堅定的說:“兵者,詭道也,我們不僅不部署防禦,還要大張旗鼓的集結隊伍,明碼發電,邀日軍在江灣、廟行一帶決一死戰。”眾將嘩然,議論紛紛,均不看好這種提議!
劉毅不待眾人發問,拿起指揮棒道:“我軍彈藥儲備已無法維持防禦戰的消耗,節節抗擊已成空談,一旦一線陣地有失,中日必會和談。一個主動求和的弱國,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來換取所謂的和平?”劉毅環視眾將厲聲道:“是上海的駐兵權,百萬上海同胞要讓所謂的國聯庇護才能生存。軍人是什麼?軍人是國家的長城,民族的脊梁,國民的保護神。不能保家衛國護民,你我何顏穿著這身軍裝,你我何顏麵腳踏這片國土?決死一戰,對我們其實是有利的,下麵我來介紹下我們的優勢。”
劉毅點了一支煙道:“前段日子我一共做成了三件事,這三件事也是我建議決戰的根源。第一件事就是,三宋夫人赴滬慰問時,我托她們為我們準備了幾百頭豬,幾百頭非凡的豬,前段時間用掉十二頭,效果不錯!”
蔣光鼐有所悟的道:“是上次對付坦克的豬嗎?”
劉毅點了點頭道:“三宋夫人找了三百個學生誌願者喂養訓練它們,比之前段時間的更好用了。這些訓練好的豬,身負10公斤炸藥包,專門對付日軍裝甲車。第二件事是,我說服了蔣主席,何部長,同意借給我們一萬支德國駁殼槍,五千挺輕機槍,這些都是從各部隊借出來的,打完仗需馬上歸還。第三件是,對付日軍火炮的秘密武器,在此就不多說了。大家隻要明白,我提議決一死戰並非一時腦熱就可以了。現在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可以談談。”
蔡廷鍇起立道:“我19軍與副總指揮並肩作戰半月多,堅決服從他的將令。副總指揮從不打沒把握之仗,請大家放心。”
張治中和孫元良、宋希濂、任城仁商量了一會,起身道:“我87師服從副總指揮將令,願與日寇決死一戰。”
俞濟時道:“副總指揮,敢問您如何對付日本海軍,艦炮威力更甚火炮。”
劉毅道:“借雞生蛋,俘虜'出雲'號。”俞濟時和楊步飛、錢倫體、莫雄商量一會,也表態同意。
蔣光鼐點頭道:“伯彥,說說具體方案,日軍會同意與我決死一戰嗎?”
劉毅道:“日軍巴不得與我們野戰,因此這點不必擔心。如何讓日軍放鬆對決死一戰的戒心,的確讓我廢了一番功夫。首先,軍政部不小心透露第5軍和19軍不合消息;第二,總指揮忽然身體不適,昏迷不醒;第三,張師長與俞師長皆是與我交好的長輩;第四,蔡軍長醉酒失言。”
蔣光鼐大笑道:“好一個趙括亡趙,大家分頭行事吧!”眾將又密傷了一些細節,蔣光鼐將軍身體忽然不適,昏迷不醒,被送往醫院救治。
2月18日上午8點,中國淞滬戰區指揮部忽然明碼通電:告侵華日軍書
旅順殺我同胞三十萬,筆筆血仇;
占我東三省,殺我父老,辱我姐妹,搶我錢糧,掠我礦寶,新仇舊恨!
濟南慘案,血跡未幹,亡靈怨不息;犯我淞滬,炸我上海,殺我市民,劫我商貨,累累罪行,豈可不報?
激戰月半有餘,貴部首敗,龜縮租界,搖尾乞憐。增兵再戰,黃埔江畔,'加賀'被俘,長空數敗,龜縮不前。二次增兵,所謂精銳,一役被殲,下元熊彌,至今屍陳。三次增兵,第九師團,可敢戰否?明日上午八時,江灣廟行一帶,決死一戰,敢應否?
通電一出,舉國嘩然,上海民眾更是走上街頭,歡呼萬歲。國聯插手,要求日軍同意野戰,以能早日結束戰事。
植田謙吉通過日軍間諜探知:蔣光鼐病重昏迷不醒,而蔡廷鍇又因派係之爭被撤掉副總指揮之職,新上任的副總指揮劉毅,交友廣闊,與援兵張治中、俞濟時皆是叔侄情深。日本間諜千辛萬苦的打探到,劉毅不僅是蔣介石的得意學生,更是關係親密的世侄。植田謙吉忽然想到了中國古代的趙括,與參謀長田代皖一郎,第3艦隊司令野村吉三郎,參謀長島田繁太郎一商量,決定應戰!
18日上午11時,植田謙吉通電應戰,並在國聯的協調下,劃定戰場位置,決死一戰,不死不休。整個淞滬忽然靜了下來,中日雙方都在調兵在江灣廟行各自陣地設立陣地,日軍把上海市區的兵力全部調到野外,比劉毅更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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