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我猛地抬頭看向眼前人。
「你信?」
「繼續說。」
「我那天威亞斷掉摔下來失去了意識,等今天再睜眼就到這具身體裏了,還被人報名了勞什子的獨舞,還遇到了一個叫陸初為的……」
我攤了攤手,把具體情況說了一遍。
為防止他不信轉身就走,我立馬開口繼續說:
「你家有個金毛,沈大強。我家有個邊牧,蘇小弱,沒錯吧。」
「我十七歲的時候,你帶我去看流星,讓我許願,我說下輩子要去峨眉山當猴子,天天搶人吃的,還能抽人大嘴巴子,你讓我滾下山去。」
蘇言眼角不可抑製地跳了跳。
「你腰上有顆小痣,大腿內側有個心形胎記……」
還沒說完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懷抱堵住了。
緊得好像要穿透我的身體,快要窒息的我,使勁拍了拍蘇言的背。
「你這是要謀殺啊。」
蘇言拍著我的背,替我順氣。
「什麼時候能回到你的身體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當下有更要緊的任務,幫我個忙。」
「你說。」
「借我點錢,回身體後,翻倍還你。」
話音剛落,一張發著光的卡穩穩落在了我手心:
「不用還。畢竟這是你第一次找我幫忙,我很受用。」
瞧瞧這得瑟的語氣,這得瑟的樣子。
「謝謝你,蘇言,為表示對你的感謝,以後我盡量不罵你了,你罵我時,我也盡量不回嘴。」
我拿著卡,諂媚一笑。
「希望日後你能記住你今天放的這個屁。」
朋友們,由此可知,有些人就是天生欠罵。
看在卡的份上,我懶得和他計較,誰讓明天剛好周六,我還急著置辦東西呢。
把卡小心放進兜裏,突然想到房間的練習冊,我擰著眉繼續開口:
「這個李婧希身上,疑點也很多。」
蘇言邊聽邊打開車門:「上車說,外麵站著好冷,受不了。」
這人好好的,怎麼還撒起嬌了。
「我剛在李婧希家看到了她做的練習冊,幾乎是全對,而放在學校的那本練習冊,做的卻是中下水平。」
我看著主駕駛的帥男人,說得認真。
「看來是成績太好,招來蒼蠅了。」
蘇言側過頭盯著我,薄唇輕啟。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稱霸王,除了晚會獨舞,年紀第一,我也要拿。」
這個原本可以屬於李婧希的第一。
蘇言瞧著我,突然低低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不相信我的實力?你當我以前的年紀第一白拿的啊。」
「不是笑你的實力。」
蘇言側過頭,眼神幽深。
「隻是覺得……你還在,真好。」
車內空調開得很足,這導致與蘇言對視的我,仿佛置身火爐,源源不斷的燥熱湧上心口,說不清道不明。
「我當然還在,禍害遺千年,肯定活過你,我先撤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