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那嫩白的小手牽著一個十七八上下的男子,那男子雖然身高七尺,但是細細觀看才會發覺那男子一臉都是傻笑。整一個人都是傻傻俯身看著拉著自己的這個女子。沒錯他就是一個傻子。一個隻會笑的傻子。
兩人站立在一家賣饅頭的店鋪前,街上各色的人群看著這一對肮髒的乞丐都紛紛躲避,他們生怕這乞丐那股氣息傳入鼻孔中,他們怕乞丐伸出那一雙肮髒的手向他們乞討。他們怕乞丐玷汙身上剛買的綢緞衣裳。
賣饅頭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男子長得三五大粗的,那上等的絲綢綢緞所作的柔服腰間上還掛著一圈軒轅幣。在這個世界商人都是滿身銅錢,也是染滿了銅臭味。
男子很訛誤的喵了這一對乞丐用著他那惡毒的語調說道:走走走,臭要飯的,別在這裏擾亂大爺生意。
那女子很惡毒的看著這個中年男子,但並沒有反駁,隻是她很憐憫的看著自己拉著的這個男人。這個男子還是傻傻的笑著。他絲毫不知道已經三天多沒有吃飯了。
女子很心酸的扭過頭,她咬咬牙把自己的發夾取下,這可是上好水晶發夾,現在他們身無分文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女子含淚把那發夾遞過去,那男子一看閃閃發亮的寶貝的發簪,他接過一看,頓時愛不釋手了,這次他滿身歡喜的把那發夾收回袖口裏,一手在一籠饅頭中拿起一個一個反手丟了出去。
那個饅頭變成一條拋物線掉在三米開外的地方,而且在地上滾了幾圈在停下來。原來還是白饃饃,現在變成了黑饃饃了。
女子再次惡毒的盯了那老板一眼,這一盯讓老板有點發虛,特別是女子取下發夾那一襲長長的秀發飄落在兩肩,瀑布似的的秀發遮住了女子半邊臉頰,在黃昏下讓老板看起有點心驚膽戰的。
女子拉著男子走了幾步。剛好一個穿著花色綢緞的胖男子走過去,一腳踩在那黑饅頭上。做完一切胖男人繼續大搖大擺的走著。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不過是一對乞丐而已。而且還是一對傻乞丐有什麼好怕的。
女子半蹲下那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這麼多年來這樣的待遇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了,女子用那麻布衣袖擦擦眼淚,馬上她換上一副微笑的麵容撿起饅頭站起來對那個傻男子笑笑。
日落西下,當黃昏最後一縷陽光消失以後,這麼一對乞丐來到清源小鎮西邊密林裏,在密林裏有著一間隻有三五塊木材搭建而成的小屋子。這裏就是這一對乞丐的家。
在這個“家”裏,女子用著她那幹燥卻嫩白的小手一片片的把下午“買”的饅頭剝皮。在女子細巧的手法下,那一個小小的白饃饃又呈現在這一對傻乞丐麵前。
“哥,餓了吧,來吃飯了”女子如黃鶯邊清脆的音調說道。這樣在這個傻男子麵前女子才會說話,而且還是那麼柔美那麼闊靜的笑著。
男子接過,他的世界隻有傻笑,男子也許早就餓壞了,一口就把饅頭吞了下去,雖然他還是很餓,但是他什麼都不說,還是傻傻的看著女子。
女子轉過頭抹掉眼底的淚,轉過身站起來她出去這個簡易的“家”,不一會女子抱著一個木樁進來,女子把木樁放在“家裏”中上方。或許男子知道要幹嘛了,男子慢慢的躺下,而頭剛好枕著那個木樁。
女子見男子躺下了,女子也是含淚躺下,那一雙小手死死的抱著男子,雖有萬語,不如一個擁抱。這就是這一對乞丐的夜生活。
時辰慢慢的往後移,女子慢慢的依靠在男子的懷裏了,雖然餓了那麼多天,但是那小臉蛋下還是一臉的微笑,也許這個時候才是這一對傻乞丐最幸福的時候吧。
夜深到半夜突然狂風大作,這一陣陣大風把這一對傻乞丐驚醒了,女子和男子都睜開眼,兩人同時發覺他們的“家”沒了,全部都被大風吹走了。
不過他們周圍全部發著亮光,很亮很亮。亮的讓兩人都睜不開眼。女子眼尖一看前麵居然站著一個蒙著麵穿著一襲仙女服的女子,那女子手中拿著一柄發著紫色耀眼如同一把琴的神器。
女子大驚,她站起來護著男子,同時不知何時一柄月牙彎刀出現在女子的手中。那男子還是傻傻的對突然出現的女子笑著。仿佛他的世界隻有傻笑,一切都仿佛與他無關。
“甲子複甲子,魂醒魂又滅,你們準備好了嗎?很快的你們又會什麼都不記得的”前麵那仙女舉起那神舞神器。一絲絲紫色的亮光出現在那神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