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的招聘會已經結束了,請您下次在來吧!”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經理人對著一個穿著普通牛仔衣的青年遺憾的說道,隻是眼裏的表情帶著一絲不屑。
“哦,謝謝。”楊天佑勉強的笑著說道,眼裏盡是失望與惱恨。
“媽的,不就是瞧不起老子沒有錢嗎,不就是得罪了西門家的二少爺嗎,幹嘛都是這樣的一副表情。”楊天佑不滿的罵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息,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真是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楊天佑是一個畢業已經三年的考古係大學生,父母都是市裏的普通家庭,兩老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楊天佑的身上。
楊天佑也沒有辜負了兩老的期望終於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市裏最好的大學,這下可把兩老高興了好幾天,一切都是那麼的順風順水。
大學四年裏楊天佑很是用功學習,在考古係沒有多少人,這是一個比較冷門的專業,畢竟沒有多少的年輕人願意把大好的青春浪費在死物的身上,可是楊天佑卻是對此很感興趣,對於此也很有天分,學校裏的一些專家、教授都很熟悉一個叫楊天佑的小夥子,總是把自己不明白的東西搞清楚,而且心細、大膽,這對於考古是很重要的,要知道考古,就是考察比較久遠的東西,時間長了很容易氧化,所以必須小心翼翼的,稍微損壞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預料的損失。
考古這玩意很少有這方麵的公司,有也是一些私人的博物館之類的,私人的公司是很沒有保證的,楊天佑不會考慮的。
四年後楊天佑以優異的成績從大學畢業後來到了華夏B市考古研究中心,首先由於楊天佑是新來乍到所以被分配到一個駐紮在偏遠的地區的研究基地做了一個主任的助手。
年僅25歲的楊天佑在這個基地裏已經工作了兩年了,勤懇,上進,是所有在這個研究基地裏的同事對楊天佑的評價。在這兩年的時間裏楊天佑都與這裏已經很熟悉了,尤其是對於他的上司主任羅豔秋,年僅28歲的她已經在研究所裏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楊天佑更是在她的手下學到了不少的隻是,楊天佑不得不承認羅豔秋,她是一個天才,雖然有一個冷漠的外表,但是通過兩年的相處楊天佑知道她是外冷內熱型的,而且還是一個禦姐,楊天佑已經暗戀很久了。
“楊天佑,以後離羅豔秋遠一點,否則小心你的小命。”在研究基地的門口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青年對著楊天佑威脅道,眼裏是說不盡的囂張。
楊天佑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就是華夏國最有勢力之一的西門家族的二少爺,西門絕。是一個標準的紈絝子弟。追羅豔秋已經很長時間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緊追著羅豔秋不放,也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最可氣的楊天佑竟然有自卑了,是的,看著那穿金戴銀,開著限量版的跑車,楊天佑心裏很不是滋味,在心裏不禁想到我和她是一路人嗎?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楊天佑明顯變了,變得沉默寡言,感覺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楊天佑,你跟我來。”羅豔秋丟下一句話就走進了自己辦公室。
正在發呆的楊天佑猛地聽到羅豔秋的話心裏一震,我這是怎麼了,不應該啊,我楊天佑不是那種輕易服輸的人,我要努力,一定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堅定的眼神再次出現,一樣的人不一樣的狀態,強大的自信楊天佑堅定的走進了羅豔秋的辦公室。
“我...”
“先不要說話,坐下吧。”羅豔秋打斷了楊天佑要說的話,看也沒有看就擺手讓楊天佑先坐下。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自信瞬間被破壞的一幹二淨,楊天佑很悲哀的坐到了羅豔秋對麵的轉椅上,有些激動也有些惶恐,還是楊天佑的心太脆弱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羅豔秋的想法,雖然羅豔秋對楊天佑很照顧,可是那也不知道那是吧是就代表愛。
“陪我喝幾杯好麼?”羅豔秋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對於楊天佑這段時間的消沉她也是知道原因的,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說,雖然她是一個天才,但是對於人情世故上來說遠遠比不上經常在社會中混當的人的,何況還是她這種經常一個人呆在一起幾天的人,寂寞,孤獨幾乎都是她的朋友。
“呃,好...好...”楊天佑有些結巴的說道,任誰聽到自己暗戀的人邀請自己那都是件很興奮的事情吧。對於羅豔秋楊天佑早就暗戀很久,雖然比楊天佑大了3歲,但是楊天佑很喜歡那種姐姐似的愛戀,何況不是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嘛,楊天佑可不在乎羅豔秋的年齡,何況羅豔秋還是如此的美麗,就是為人有些冷,楊天佑知道那都是表麵的。
“我來。”楊天佑接過羅豔秋手裏的紅酒,對於羅豔秋辦公室裏有這種東西,作為她的助手楊天佑並不意外,像他們這種人酒也是很好的夥伴,酒經常與寂寞同在,這也是一個小小的悲哀吧。
手不經意的接觸,楊天佑心裏顫抖著,他激動了,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楊天佑感覺到了,滑滑的,涼涼的,還有淡淡的清香傳來,輕輕的嗅了一下,堅決不讓那一絲清香浪費了,楊天佑發現自己的小心思沒有被羅豔秋發現,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一絲失落,自嘲的笑了笑開始認真的倒滿兩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