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橙橙扭頭瞥了瞥身後那位麵色狠厲的紅發中年女。

她叫吳霞容,是鄭橙橙的伯母。

自她從小被檢查出弱免症起,就一直寄居在大伯家。

親生父母則是到處奔波,為她尋找徹底根治弱免症的辦法。

每年的一月一日,她父母都會定期給大伯的賬戶上打一大筆錢。

具體數額大伯從未提過,鄭橙橙隻是知道有這件事兒。

而在她父母失蹤之前。

無論是眼前的伯母,還是尚未回家的大伯、堂哥,對她的態度都十分友善。

自從六年前她父母無緣無故斷了資金,從此杳無音訊後。

大伯一家子人對她的態度可謂是逐年降低......

無視吳霞容鋒利的目光,鄭橙橙回到自己房間,扭頭看了眼床櫃上的‘弱效免疫藥’。

她身為弱免症患者,每隔6~8小時就需要服用1枚強效免疫藥,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延緩病情惡化。

但自從父母那邊的資金斷了之後的第二年起。

大伯家直接斷了她1w一瓶50粒的強效免疫藥。

更換成更為廉價1000一瓶100粒的弱效免疫藥。

原主便是由此病情驟然惡化,前幾日猝死在自己房間,恰好讓‘鄭誠’穿越而來。

她也是使用代價卡+交易卡與未知交易。

消耗2年陽壽讓自己惡化的病情得以緩解。

“根據我這幾天使用代價卡進行試探,可以用來交易的壽命有55年。”

“也不知道完全將弱免症根治,需要以多少壽命為代價......”

“真是地獄開局。”鄭橙橙歎了口氣,接著服用兩枚弱效免疫藥片。

鼻、咽、喉間,因病所產生的刺痛也稍稍緩解了些許。

從衣櫃裏取出貼身衣物以及白色吊帶睡裙,接著走出臥室前往衛生間洗澡。

剛洗完澡,鄭橙橙就拿吹風機給自己吹頭發。

沒過多久,鄭星宇也就是鄭橙橙的堂哥,回來了。

他先是瞥了瞥鄭橙橙蒼白且稚嫩的臉龐。

接著目光又在其脖頸、鎖骨、藕臂、腳踝、玉足......等外露的地方來回打量。

顯然,鄭橙橙的這位堂哥對她抱有非分之想。

“星宇哥哥,你......是有什麼事兒麼?”鄭橙橙夾著嗓子,言語怯怯地發問。

她當然知道鄭星宇那種眼神所代表的含義。

但目前還不是她和大伯家翻臉切割的時候。

“難道我還看你不得?!”說完這話,鄭星宇就踱步返回自己臥室。

鄭橙橙則是仿佛受到驚嚇一般,身體先是一顫。

接著音量盡可能的小,但又保證鄭星宇能夠聽見:“對、對不起......”

深夜,鄭橙橙有些失眠地將左手虛握,搭在滾燙的額頭上,右手不知道在哪兒。

此刻的她,眼神迷離、雙頰也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或許是患有氣管堵塞方麵的疾病,讓她不得不使用嘴巴進行呼吸。

從各種意義上去解讀,她正在發燒,而且還是高燒。

“呃......咳、咳......”伴隨一陣劇烈地咳嗽過後。

鄭橙橙仿佛是被抽幹了精炁神,剛瞌上眼就立馬昏睡過去。

直到第二天醒來,她也沒有完全恢複體能,渾身酸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