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錯愕的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什麼情況?難道是出意外了?”
其實此刻的發生的現狀,倒是沒讓江白感到太過意外。
既然在這裏有人開著燈,就一定意味著有人在看守者這個院子,隻是對方住在這裏而已,所以當下起大雨時,才會來的稍晚些。
正當一行人感到疑惑時,安薩突然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果然院子裏傳來了模糊的聲音。
江白聽著裏邊的情況,但因為雨聲太大,導致她們無法聽到具體的談話內容。
致使他們隻能聽個大概,江白低聲說道。
“有人被囚禁在這裏,這院子裏的人是看守,他們的職責就是不讓裏邊的人安全離開。”
在便麵上看來,著隻是平靜的小山村罷了。
可是在這山村裏,著隻是個平靜的小山村罷了。
但是在這裏,竟然還有這一件專門用來關押別人的地方,不僅如此,還配備了專門的看守人員。
這麼看來,著村子上下,完全沒有最初人們看到的那麼純真。
安薩雙手叉腰,看了看江白。
“現在要直接衝進去嗎?”
在他的腰上,掛著專業的配槍扣,並且也戴上了已經安裝完畢的手槍。
可以說調查的是一個手段殘忍的殺人犯,為了保證調查組的安全,安薩必須隨時佩戴手槍。
安薩深吸一口氣,確保不會出現任何失誤。
“就這麼衝進去的話,我可以確保第一時間將他們擊斃。”
而江白則是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不到緊要關頭,先不需要開槍。”
畢竟這些人隻是被利用的可能性較大,目前看來有可能隻是從犯。
江白猶豫片刻,立刻將門踹開,身邊的安薩也在第一時間內衝了進去,卻也聽出了江白的建議,並沒有開槍,而是默契了身邊的一根鋼管,迎著暴雨指向了院內。
此刻站在眾人麵前的,赫然是五個錯愕不已的中年男人,他們皮膚黝黑,一看就知道是昂地的村民。
江白率先蹲門而入,搶先了不發問。
“屋子裏看的誰是誰?”
不等對方給出回應,江白便指了指安薩的手槍。
江白率先開口說道。
“我們是警方,如果你們繼續頑強對抗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幾個村民見狀死死盯著安薩手裏的手槍,神色緊張,不斷吞咽口水,顯然一副受驚的模樣。
他們並不春,很清楚手槍的威力,也不敢輕易對抗。
江白並沒與指望他們做出任何解釋,而是主動走到了屋門前,試著推動了一下們,卻發現屋門早已被牢牢鎖住。
漆黑的小屋,迎麵傳來了一股腥臭味,江白透過門縫看去,正是失蹤的呂教授。
此刻的呂教授依然保持清醒,正在物理的一個角落,嘴裏念念有詞,似乎在祈禱著什麼。可以說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見過許多風量,沒想到人在麵臨生死的時候,所表現得幾乎沒有多大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