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接下來不會出現大的意外,肯定可以順利的達到天梯頂端,結束考試,並且順利的進入四大學院。
到時候,他一定可以打地主分田地,並且在未來順利的建立地主學院,讓所有的人成為地主,然後打地主分田地。
想一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一刻鍾後,有了一些小變化,楊若風死死地咬緊牙關,抵製著體內剛剛出現的感覺,就在前一個瞬間,他突然感覺腦海中記憶的詩書,那一個個的問題都失控了,在腦海中飛竄,讓他的思想都一片混亂。
同時,身體也熱了起來,紅了起來,燥了起來。
他能感覺到,身體扭曲起來,所有的力量都在橫衝直撞,有種思想與身體都要失控的跡象。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知道是不好的現象。
思想與身體失控?思想不受自己控製,想做的事情做不成;身體不受自己控製,不想做的事情卻去做,自己還是自己嗎?那不就是常人眼中的神經病嗎?
他並沒有發現,在周圍,一個個金色的文字亂飛,不斷地融入他的身體中,勾動一種不可琢磨的力量,那股力量對他的身體進行擠壓,對他的思想進行衝擊。
就在他覺得要完全失控時,突然一陣顫抖,出了一身冷汗,衣服都濕了,就像是尿褲子那樣。
值得高興的是,那種失控的感覺消失了,不用做神經病了。
他並沒有發現,在之前的一瞬間,他的身體中出現了一股金色的力量,順著經脈緩緩地流淌,衝刷著他的經脈,衝刷著他的皮肉,這股力量神秘詭異,充滿了中正平和的氣息。
而這股金色的力量剛剛出現,剛剛流淌出一尺的距離,就受到一股力量的牽引,彙聚到楊若風的後背上。
那裏是楊若風背負紙墨筆硯的地方,裏麵裝著家傳的紙墨筆硯,在包袱中,紙墨筆硯發生變化,周圍出現金色的紋路,而這些紋路又產生了詭異的力量,牽引著楊若風體內產生的金色力量逐漸的彙入其中。
隨著金色力量的彙入,紙墨筆硯上的金色紋路在不停的變幻著。
紋路逐漸的清晰,逐漸的繁雜,逐漸的顯得深不可測,逐漸的顯得詭秘莫測。
這一切都是悄無聲息的,清醒過來的楊若風沒有察覺到一點動靜。隻發現了不斷地融入自己身體的金色文字,隻以為是這些突然出現的文字救了自己,對著這些文字,對著腳下的階梯,對著虛無縹緲的儒聖拜了三拜,以示感謝。
之後,楊若風每走一步,體內就會生出一小股金色的力量,但是這股力量一出現就會彙聚到背負在背後的紙墨筆硯之中。
與此同時,在另一條天梯上,趙朝見一臉驚喜的捏了捏自己豐滿的小臉蛋,掐腰大笑起來,“這是儒道的力量,肯定是儒道的力量,哈哈,老子應該也是儒者了吧,劉狀元,老子不怕你了,還有那個儒者,再見到你一句話噎死你。”
大笑之後,又想起剛剛踏上天梯的印證中,發現自己的試卷至少做對了百分之八十的問題,有很大的可能進入四大學院。
想到這裏,再一次癲癇一般的大笑起來。
幾乎所有人與他的情況相同,都不太正常,有的瘋狂大笑,有的捶足頓胸,其中有劉狀元,他是最不正常的,一會仰天大笑,一會捶足頓胸,一會仰天狼嘯。
“楊若風,我的試卷答案是完美的,你這個卑賤的人怎麼和我比?”
“楊若風,現在我的體內有儒道的力量,這是這些年來誦讀詩書的集中體現,你這個卑賤肮髒下賤的賤民,一定是不如我的。”
“楊若風,你會被我踩在腳下的,知識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楊若風,你是卑賤的,你的骨肉,你的靈魂,就連你的命運都是卑賤的。”
......
楊若風聽不到劉狀元的大叫聲,他在走著,靜靜地走在階梯上,印證著心中所學,感受著金色文字的洗禮,這是一種好的現象,但是快要走到天梯頂端的時候,他感覺身體虛弱了許多,走路都有些沉重。
可能是累的吧!
楊若風安慰著自己,繼續往上走,馬上就要走到頂端了,馬上就能結束考試了,很快就能見證奇跡了。
從之前,到現在,他一直沒有發現,背後包袱中紙墨筆硯的變化,也沒有人發現紙墨筆硯的變化。
很快,他走到了天梯頂端,一陣頭暈目眩後穩住腳跟,打量著四周,那是一個巨大的廣場,是朱雀山上平坦的廣場,考試的小房間消失了,天梯消失了。
廣場上已經有很多人,一個個捶足頓胸或者仰天大笑,沒有一個正常的。
楊若風撇了撇嘴,嘀咕道,“好險,好險,幸好熬了過來,不然也成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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