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陽光灑滿大地,突然一陣急促的鬧鍾打破了清晨原有的寂靜,傅婉宜扯了扯被子往頭上一蓋,又呼呼的睡了過去,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又過了幾分鍾,桌麵上的鬧
鍾又不甘地響了起來。看看床上的人兒並沒有打算放棄跟周公約會的機會。鬧鍾重複著原有的旋律,第三次、第四次、每五次,鬧鍾已經是第五次響起了。傅婉宜拉開被子,雙手
頹。廢地抓了一把那亂蓬蓬的頭發,懶洋洋地伸出玉手把小鬧鍾關了,終於又還原了清晨的寂靜。傅婉宜想著今天是星期天,於是又倒頭又睡了。
時間又過了好一會兒,悅耳的鈴聲耳邊響起“傷不起,真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傅婉宜不耐煩地抓過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耳邊即時傳來一陣刺耳的高分貝的責罵聲
“該死的懶女人,你死到哪裏去了,該不會告訴我,你還在睡吧?,你這條臭鹹魚(宜),你再不起來就死定了,我限你十分鍾出現在本小姐麵前,否則你知道後果的啦,範小姐的
飛機也是你放得起的嗎?你再不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傅婉宜連忙把手機拿離耳朵,還是沒辦法不去聽範雲的責罵聲,她自知理虧,傅婉宜態度連連低頭嚇腰認錯“飯飯(範
範)你先別著急,別生氣,別生氣,我現在就飛過去,十分鍾後會出現在你麵前”說完趁機掛機,她雙手拍拍胸口,誰讓她招惹了曾經讓她大學同窗們都聞風喪膽的“K大三害”的
大姐大,看看鬧鍾,天啊!怪不得範雲發飆,她居然遲到30分鍾了。
天啊,誰能救救她呀。傅婉宜像逃命樣逃進不足五方的浴室裏。幾分鍾後,從浴室裏走出了個朝氣蓬勃的女孩子,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外加一件廉價的白襯衫,腦後紮著一
條馬尾辮。傅婉宜勿勿忙忙地衝出出租屋。
她急發著趕路,當她正想走過對麵的目的地時一輛黑色的賓利飛快地從她身邊駛過,濺了她一身汙水,原本雪白的白襯衫,現在變得目不敢睹,傅婉宜氣得臉都變綠了,路上三
三兩兩的人們不時回頭去看看這精彩的現場,有點甚至以笑代之。
傅婉宜也不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了,她死死地追在賓利後麵,突然黑色的賓利停了下來,侍她追上來,她已經呼呼地喘著氣,還未顧得上說上一句話,賓利裏鑽出一張帥氣的
臉,令人倍感壓抑,隻見他黑著一張臭臉,不耐煩地從車裏擲出一打粉紅色的人民幣冷冷地說“拿著,這些錢夠你好幾件這樣的廉價白襯衫,讓開!本少爺沒有那麼多的北京時間跟
你耗著。”說完本想啟動車子走人的,但事與願違,這時的傅婉宜原本被氣祿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
在這千鈞一發的一刻,她飛快地跑到車子前,隻見她一邊挽起衣袖,雙手撐腰,一副母夜叉的形象,此時也不顧什麼淑女形象開始大罵起來“哈,好一個富二代呀,有錢了不起
呀,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呀,誰希罕你的臭錢呀。你這個沒禮貌的家夥,弄髒別人的衣服難道你不會道歉的呀?還撤錢呀,道歉!"顧寒頹廢地扯了扯領帶冷若冰霜地說“滾開!”傅
婉宜見狀心裏那個火呀,幾乎像噴井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毒舌罵道“沒禮貌的家夥,我詛咒你娶不到老婆,生不了兒子,就算生了兒子,他不認你這個老子......"她還想說些什麼,
見到顧寒雙手緊握,青筋攏起兩眼寒光直射,嚇得傅婉宜微微一顫,但她很快地緩和過來,剛想說些什麼,隻見黑色的賓利已揚長而去,對著那股車尾煙,氣得直跺腳。